天天过来。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对孕妇确实有特殊的嗜好,简直是乐此不疲,
每次来都要变换各种姿势,把挺着大肚子的蔓枫抽插得死去活来,他才会心满意
足地离去。
不过,今天披侬进来的时候和往常不同,不再是笑眯眯色迷迷的样子,而是
黑着一张脸,好像谁得罪了他。一进门,他就钻进牢房,命令蔓枫跪趴在地上、
岔开腿,然后掏出大肉棒,二话不说就凶狠地插进了她紫红肿胀的肛门。然后就
一言不发,狂暴地抽插了起来。
蔓枫脸贴着地,圆滚滚的肚子几乎坠到地面,高高撅着屁股,呼哧呼哧地承
受着撕心裂肺的抽插。她已经感觉到了披侬今天的不同。往常是放肆的亵玩,而
今天是狂暴的发泄。这是他第一次学着登敏的把戏,把大肉棒插进她的肛门,每
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样,好像故意要把她已受伤的肛门插烂。
蔓枫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可又不敢大叫,怕惹起他的兽性,招来更大的羞辱。
可他插着插着,突然俯下身,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过来,气势汹汹地问:
" 枫奴,你个臭婊子,你是不是调查过老子?谁让你查的?" 吼声一落,抽插的
动作更加下力、更加凶暴了。
蔓枫一下被他问懵了。这实际上是一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问题。双方其实早
就都知道对方是谁,但都不说破。披侬今天问这个问题,实际上就等于亲口承认
了他与贩毒活动有染。虽然她自己身陷囹圄,对他已经没有威胁了,但毕竟还活
着。这对他这种刀头舔血的人来说是非常反常。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
个问题,不知道这对她是否意味着什么新的噩梦的到来。
披侬气哼哼地把大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着粗气,把大股的浓浆射进蔓枫
的肛门。他抵住她的屁股不放,仍抓着她的头发,气哼哼地说:" 臭婊子,老子
知道,是颂韬指使你调查的吧?他就是想把我们拿枪的都送进监狱。哼,走着瞧
吧,看谁斗得过谁!" 说着他把粘乎乎的肉棒抽了出来。
龙坤也发现了披侬今天情绪的异常,笑呵呵地走过来和他搭讪:" 怎么啦老
弟,枫奴又惹你生气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她肚子里还有你们的种呢!"
披侬气哼哼地踢了瘫软在地上的蔓枫一脚,鼻子里哼了一声,话里有话地说
:" 跟老子玩儿?玩儿死你!"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回身从随身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了一身制服,扔在了地
上,对蔓枫吩咐道:" 枫奴,把这个穿上,让主人给你留个纪念。"
蔓枫抬头一看,心头不由得一颤,那是一身女警的制服。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穿上这身制服,恐怕连扣子都扣不上,再让他们拍成照片……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龙坤见了这身制服却嘿嘿笑了,他拍拍披侬的肩膀道:" 老弟,还是你想得
周到。我差点都忘了,应该给枫奴留个纪念啊!" 说着,招呼看守过来给蔓枫打
开了手铐。
披侬捡起制服上衣,扔在蔓枫的身上,恶狠狠地喝道:" 穿上!"
蔓枫揉揉酸痛的手腕,展开手中的衣服。制服中散发出来的樟脑味道差点让
她掉下眼泪来。她已经差不多半年时间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这让她想起了家,
可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经没有机会回家了。
不容她多想,披侬踢了她一脚喝道:" 磨蹭什么,快穿上!"
蔓枫颤抖着双手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吃力地穿上一只袖子,可另一只怎么
也穿不上了。蔓枫知道这是披侬故意让她出丑。她身材高挑,现在因为怀孕,体
态臃肿。可他故意拿来了一身小号的制服,就是没有怀孕,她穿上也会绷得紧紧
的。现在肚子这么大了,连穿上都难了。
披侬和龙坤都淫笑着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话。蔓枫无奈,只得深吸一口气,吃
力地把胳膊背到身后,伸进袖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穿了进去。衣
服穿在她臃肿的身上,别说系扣,连肚皮的三分之一都盖不住。圆滚滚的肚皮凸
现在外面,让她尴尬万分。
披侬又捡起地上的警裙,扔在她的肚皮上:" 这个,也穿上!"
蔓枫抓起警裙看了一眼,面露难色。那裙子小得不成比例,和她那硕大的肚
子比起来,简直就像一条小短裤。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眼披侬和龙坤,见他们
丝毫也没有放过他的样子,只好战战兢兢地撑开裙腰,把两条肥白的大腿伸了进
去。谁知,裙子只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