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家里有点钱的都喜欢让小孩学钢琴,许攸宁也不例外,不过许攸宁向来坐不住,也没有啥音乐细胞,学了好几年也就在过年哄哄亲戚的水平。
又到了练琴的时候了,许攸宁信手弹着,思绪早已神游云外。
“嘟嘟嘟”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琴音。
“进来吧!”神游被打断,许攸宁挺直了腰,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琴谱。
李稗推开了门,手里端了个金属色托盘,托盘上面有两个玻璃杯,里面装着淡黄色的饮料,还放了一片青柠檬作装饰,制作的人花了些小心思在上面。
“张阿姨榨了水蜜桃汁,许先生叫我送上来拿给你。”少年弯着腰将托盘放在矮柜上,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拿起一杯递给许攸宁。他今天穿了一件工整雪白的衬衫,下摆收进黑色直筒裤里,显得腰细腿长,格外好看。
许攸宁并没有伸手接过来,而是眯了眯眼睛,歪着头直勾勾地看他。
李稗被盯得有点害羞,伸出的手僵在空中。
“我要喝你的水蜜桃汁。”许攸宁眼睛乱瞟,嘟起嘴嚷嚷道。
“嗯,给你。”少年将杯子收回来,递了另一杯给她。两杯看起来相差无几,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杯。
许攸宁还是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不,我要你榨的水蜜桃汁。”
少年垂下了眼睛,睫毛颤了颤,小心地转过身将两个杯子都摆放在托盘里,“冰箱里还有几个水蜜桃,那我现在就去榨。”
“不,我要你在这里榨汁给我喝。”
李稗大约明白了她的意思,脸瞬间烧得通红,“许叔叔说你要继续练琴,不能懈怠。”
“我可以一边练琴,一边喝果汁。不喝果汁就没有精力练琴了。”许攸宁像没有骨头一样地抱着他,拿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腰。
“我,我。”李稗一时语塞,耳尖通红。
许攸宁就当他同意了,开心地拍了拍钢琴的背板。“你趴在这里。”
“那会把钢琴弄坏的。”李稗拘谨地抓着自己的手,手被攥出汗了。
“琴哪有那么容易坏啊?你要是不想就算了。”许攸宁不满地撅起嘴,恹恹地转过身,继续摆弄琴谱。
这下李稗着急了,许攸宁好像对他的身体感兴趣,总是换着花样地把弄,他也很乐于用身体取悦她,只是她的请求总是让他感到万分羞耻了。
而且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钢琴,只在电视上看过乐团演出,古典的钢琴被乐团和乐器围拥着,像是祭典上高洁的圣女。
钢琴声响起,急促而无序,暗示这演奏者的心情。
李稗闭着眼睛,向前挪一步,将双手放在背板上,表示自己任君采撷。
许攸宁欣喜地他的脸上啄了一口,李稗乖巧地趴在背板上,侧过脸贴在漆黑的板子上,柔软的身体曲线和钢琴冷硬的直线组成了一副冷肃又暗涌着着情欲的画。
他的衬衣被从裤子里抽出来,手像美杜莎的蛇灵巧地伸进衣服里,蛇是冷的而手是火热的,拂过的每一处,都将他点燃。手拂过他敏感的腰窝,他的身体止不住战栗。
“嗯哈。”他轻哼出声,身体一抖一抖的。
许攸宁不满地对着他的乳珠就是一掐,“啊!别摸,好痒”,他泪花都快飘了出来。
许攸宁用指腹摩挲着乳珠,抚弄得身下人轻轻地喘着,喘得她愈发升起凌虐欲,狠厉地揉搓着他的乳珠,工整的衬衫全起凌乱褶子,扣子也被撑开一颗。
感觉有股热流往身下涌,李稗感觉自己的花穴有股湿意,阴茎也半勃起来,“啊,轻一点。”他感觉身体热了起来,连喘息声都变得愈发甜腻。
许攸宁搂住他的腰将他的裤子扣解了下来,裤子摩擦着身体被退到了膝盖。温热的手托住了半勃的阴茎,隔着薄薄的内裤描摹它的形状,然后指尖摸上阴茎后面小小的肉缝,内裤已经被花穴里的淫水浸染湿了,贴在肉上还被吸进去一点。
“看你水好多啊,裤子都湿了。”许攸宁啧啧两声。
少年听了脸羞耻得通红,他的身体格外敏感,被摸几下花穴就湿濡了,更何况被许攸宁这么肆意的玩弄。
从小在封闭落后的地方长大,这些淫言浪语真的让他无所适从。他觉得太难堪了,他把脸别过去,整张脸贴在背板上,只留给许攸宁白屁股和黑脑勺,像把头插在沙子里的鸵鸟,连娇喘声都嗡里嗡气。
“小鸵鸟只把屁股留在外面很危险哦。”少女坏心眼地说。
许攸宁将他染湿的内裤退了下来,留下光洁的屁股对着她,她在屁股上弹了弹,“小鸵鸟,把屁股抬高点。”
李稗觉得这个称呼太羞耻了,眉头都拧巴在一起,但还是乖乖地撅起了屁股,把隐秘的花穴对着许攸宁。双腿间的春色一览无余,白软的屁股都快贴在许攸宁脸上,白嫩的阴茎杵在双腿之间,丰腴的小肉缝含羞带怯地露出粉色的淫靡,在灯光下泛着水光,看起来鲜嫩多汁。
许攸宁在小肉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