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鸡巴插进来了。
那一瞬间,有种撕裂的疼痛感。
她的处女膜虽然早就破了,可那又不是人为插入,梁医生作为市里最好的医生,理论上是不会如此冒失,让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做这些手术,但陈水儿那里本就是天生极品,若是那般撕裂实在可惜。
就像有的人天生骨架适合整容一样,陈水儿那里,在一系列手术后,绝对是男人的销魂地。用梁医生的话说,大的、小的、行的、不行的……只要是个男人,都能体会到不同的快感。
手术之后,虽然已经没了处女膜,但陈水儿最多也就是用器具插一插,哪里体会过男人的大鸡巴,此时蓦然被爸爸的鸡巴插入,那滋味可是百般涌上心头。
“嗯~哈~啊啊啊……唔啊啊!爸爸,疼,疼啊啊啊!”
陈水儿两眼蓄着泪,瞳孔战栗,不住呜咽呻吟,那么硬又那么大的东西插进去,一寸寸没入自己娇嫩的身体,凌刮过的内壁无不徘徊收缩,跟火热坚硬的肉柱相互摩擦,搅弄出强烈的酸疼感,与此同时,也似有数道电流同时泛起,逼得她浑身颤抖。
“放松点,水儿,让我彻底进去”
“不……啊啊啊,爸爸不要进去了,出去,出去啊啊啊……”
陈北国也不太好受,一进入紧致无比的甬道,四面八方的力道便用力挤压着自己,那么多小嘴随着女儿急促的呼吸,齐齐吸吮,爽感几乎瞬间冲至头顶。dοnɡnаnsんū.cοм(dongnanshu.)
不愧是花光了他的积蓄做出的极品穴,这滋味,已经不是简单的销魂可以形容的了。小穴比想象中还要紧窄,裹着他的时候,强压紧绞着棒身,销魂的滋味便是立刻死去也无憾了。
陈北国不是什么愣头青,甚至很怜惜女儿实际意义上的第一次,可还是无法按照女儿的要求抽出去,他只能俯低身子,去亲吻不停颤抖的可怜女孩。
陈水儿无力地靠在床上,享受着爸爸的吻,她在家里一直很受宠,也经常嬉闹般的趴在爸爸身上亲他的脸,可现在的亲吻和平日里大不相同,略显粗暴,湿热的唇印在嘴角、脸颊、耳畔,随后含住了她饱满的耳垂,以奇异的力道猛吸了一口。
“啊……嗯啊~~”
陈水儿浑身如触电一般,但这还没完,很快爸爸的大掌也动了起来,厚厚的老茧和指尖的毛刺扎在幼嫩的肌肤上,用力揉捏着她私密的敏感区域,尤其是抓着她的乳儿时,柔嫩的乳肉几乎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纹路,灼热又粗砺。
爸爸的手像是有某种魔力,抚过的地方麻麻痒痒的,间或拉着粉嫩的奶头拉扯,刺激得陈水儿不停地呻吟,呼吸愈发急促,断断续续像是要窒息了。
光是抓握奶子似乎还觉得不够,陈北国的吻也逐渐向下,舔过白皙的颈子,轻嗅微凸的锁骨,最后含住被扯得俏生生挺立的乳尖。
月色照进老式的土胚房内,朴实无华的床板上,一对父女抱在一起,女孩儿发育很好,虽然刚刚成年,那处却丰盈的很,又带着少女特有的稚嫩,漂亮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粉色,被口水沾湿,更显得淫靡。而父亲,虽然已经近40岁,但除了表情严肃,皮肤黝黑,看起来还是很年轻。
一个躺着,一个压着,啧啧地舔弄声混合女孩娇娇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而除此外,还有另一种声音。
那是阴茎不停在肉屄里缓缓移动的声音,层叠的褶皱被一次次推平撑开,捣弄着花穴不时颤动收缩,发出摩擦声和越来越响亮的水声。随着陈北国的动作渐渐加快,火辣辣的痛楚中模糊夹带一丝快意,小腹开始又酸又胀,渐渐渗出一股股溪流,越捣弄越多,已经夹不住了。
陈水儿知道,那是她的骚水,她被爸爸干出水了。
她有些脸热,自己也发骚的太快了吧。
其实多少是能预知到的,她对于这档子事期待了许久,更遑论眼前这个给她开苞的人可是她的爸爸,天生的血脉牵连,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乱伦啊。
记忆中的爸爸,一直是个老实本分的人,甚至有些不苟言笑,无论人前人后总是恪守着种种道德,陈水儿是怎么都没想过,爸爸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如狼似虎、兽性大发,贪婪到近乎失控,挥舞着身下的大屌,一次次cao女儿的屄。
不过,爸爸这样喜欢她的身体,这让陈水儿更加情动,只想要彻底的打开自己,让爸爸一次cao个爽,报答他多年的养育之恩。
“啊……好奇怪……爸爸,操到里面了……嗯啊,水儿,水儿的肚子被顶起来了,啊啊啊……”
女孩光裸的后背被顶在床板上,敏感的乳房一边被咬着,一边被揉着,身下更是被次次捅塞插干、狂插横搅,没一会儿,就由着大鸡巴捅到了最里边。
细密的舒爽快慰涌遍四肢百骸,撑到小肚皮都鼓起来了,陈水儿头皮发麻,呻吟越发没了尺度,每一声娇嗔渴求的叫喊,都刺激着陈北国贲张的血脉,身下的撞击越来越凶,床板被震得砰砰作响。
“骚货,才第一次被干,居然就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