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吉尔突然造访并不在徐暮庭的意料之中,所以被吉尔看到裸体在别墅里走动的安妍也纯粹只是个意外。
但恰恰是那个意外再一次激发了徐暮庭的怪癖。
在安妍躲在卧室里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时,徐暮庭向吉尔提出了邀请,他问吉尔想不想试一试自己新娶的小妻子的滋味。
吉尔起初有些讶异,还当徐暮庭是想拿小妻子和自己做什么交易,但发现他是认真的,且没有别的要求后,吉尔哈哈大笑,痛快地应了下来。
他们一拍即合,在安妍的酒里下了药。
那是款新型的春药,被下了药的人会把对方当作自己最亲密的人,极度饥渴地渴望交合,但是无论那一晚多么放浪形骸,一觉醒来她什么都不会记得。
药效在安妍上车后就发作了,安妍把吉尔当成了她的新婚丈夫,跨坐在吉尔腿上,环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吻他的嘴唇,叫着老公,老公。
吉尔被美丽少妇撩拨得性欲暴涨,直接堵住她的嘴巴,舌头如同性交一样,灵活地在她的口腔里抽插,弄得她发出啜泣的淫叫。
吉尔没有带司机,去程是他开的车,回程自然只能是徐暮庭开车。
徐暮庭听到后座交缠的水声和小妻子的娇喘,鸡巴已经开始硬得厉害,紧接着他又听到布料被粗暴撕裂的声响,更是勾得他心头一痒,忍不住分神透过后视镜去看后面的两个人。
吉尔撕开了安妍的衬衫裙,扯掉了碍事的胸罩,上午匆匆一瞥的美丽胴体展现在他眼前,饱满的乳房上还留着这些天她的丈夫留下的痕迹,不仅没有破坏她的美,反而更添上了几分性感。
“徐哥,嫂子的奶子真大。”吉尔的口音还带着些许外国人的腔调,他低头叼住乳尖,吸吮舔弄,含糊地徐暮庭夸奖道。
“嗯……老公……好舒服……”美丽的人妻被另一个男人吃着奶子,意乱情迷地不停娇喘。
徐暮庭握着方向盘的手兴奋地颤抖,他一脚踩下油门,飙高了车速。
他已经迫不及待亲眼看着他的小妻子被另一个男人cao的模样了。
车程不过十多分钟,安妍被吉尔抱下车的时候,身上已经一点布料都不剩了,双腿间的花穴被吉尔在车上指奸了一回,正汩汩往外流着水。
吉尔把人抱在怀里,冲徐暮庭暧昧地眨了眨眼,“徐哥,你这宝贝的滋味可太棒了。”
吉尔算得上是情场老手,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群交这种荒唐事也没少干过。但当着人老公的面cao人妻还是头一回,他甚至等不及把安妍抱回卧室,在客厅就做了起来。
吉尔身材高大壮硕,性器是典型的欧美人尺寸,勃起后更是粗长到可怖的地步,黑红的柱身青筋缠绕,硕大的龟头上肉冠突起恐怖的一圈。
他把安妍被摆成跪趴的姿势,没再做什么温情缠绵的前戏,滚烫的龟头抵着水淋淋的穴口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
娇嫩的媚肉被强势挤开,美丽的少妇是第一次接纳这样粗长的鸡巴,甬道被撑得好满,甚至能明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形状,粗长狰狞,雄壮到令人害怕。
脖子拉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她仰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啊……老公,太大了……呜……好涨……”
人妻的穴被开发了这些天,依旧紧致如初,里头的媚肉倒是懂事,乖顺了缠了上去,舔吻着格外粗黑的肉棒,温润的汁液被挤得滋滋地往外淌。
吉尔享受着插着人妻的快感,驯马一般,啪啪两声抽打着安妍的白嫩的屁股,畅快淋漓地抽送起来。
“嫂子,再叫得浪一点!让徐哥看看你有多骚!”
“啊啊……嗯啊……好大……好舒服……老公……”
春药在安妍体内像成了是一团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逼着她完全臣服在情欲之下。
她根本听不清吉尔说了什么,也根本无法思考,粗硬的大肉棒塞得她的小腹都隆起来,甚至有种肚子要被撑破的错觉,但身体还是自觉地前后晃动,配合着男人的插弄。
看到小妻子淫荡地扭腰摆臀,吞吃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徐暮庭被刺激得邪火乱窜,血液汩汩沸腾。
他并没有马上加入,而是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象征性地问吉尔一句,“不介意吧。”
吉尔被紧致湿热的美穴缠着,cao得上了头,当然大方地表示,他不介意。
安妍迷茫着看着交谈的两个男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错,可脑子一片浆糊,酥麻的快感像是浪潮一般卷席了她的神经,清醒不过半刻,她就再次被拖入欲海之中。
吉尔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满屋子都是啪啪啪的拍打声,潮湿的骚穴被大鸡巴奋力搅动,充沛的淫水四散飞溅,弄脏了可怜的沙发。
安妍被干得软成了一滩泥,双腿哆嗦,双手几次撑不住滑了下去,又被吉尔捞了回来,粗暴地钉在那根硬如铁杵的鸡巴上。
“啊啊啊……不要……要坏了。”安妍嗓子都哭哑了,积攒了些许力气,企图逃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