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的业务。这家公司的国事处就设在’麦克劳娜酒家‘,租了第四十二层整层楼。
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是一个叫越智勇的一美籍日裔,没有人知道,他其实就是’黑色死亡阵线‘的二号人物英田鸠夫。
今晚,英田鸠夫穿淡青色的西装,结一条紫黑色的领带,胸前插着一朵麝香莫兰花,显得格外英俊潇洒。
英田鸠夫端着一杯’沙布卡酒‘,在大厅里的人群中穿梭,频频与宾客点头致意。
今晚的宾客,大都是布里斯班城航海界、航运界、造船修船辊的人士,也有几位是现役海军军官。
在大厅的一角,布里斯班最着名的室内乐队,在演奏着柴科夫斯基的D大调弦乐四重奏曲。许多宾客环围着他们,驻足聆听。
英田鸠夫侧身挤过人群,向大厅角旁站着的那位海军上校和他的夫人走去。
海军上校和夫人,热情地和英田鸠夫寒暄。
英田鸠夫站在他们身边,很亲热地和他们交谈起来。英田鸠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上校和他的年轻女人忽然笑了起来。
’董事长,有您的电话。‘
这时,一位穿着袒胸露背晚装的女秘书,走近英田鸠夫,对他说。
’请原谅。祝你们玩得高兴!‘
英田鸠夫彬彬有礼地告退,快步走向他的办公室。
总经理室里,英田鸠夫拿起了那部红色的忖用电话,起初他蹙着眉头,怒气冲冲的样子,后来他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了,最后甚至露出了一缕冷酷的笑容。
这个电话,正是意大利佛罗伦的那个教父打来的。
’好吧,马士康尼先生,我同意合作做这笔生意!过几天,您将见到我的谈判代表,他将和您洽谈详细的条款。但愿我们第一次合作得愉快!‘英田鸠夫说,搁下了电话筒。
阳光灿烂,海风和煦。
’蜜月游轮‘平稳地在大西洋上航行,蓝天上只有絮絮白云,四周的海水清澈得就像一块透明的蓝色玻璃。
这一天上午十时,许多游客都留连在游轮的前甲板上,他们或在游泳池里嬉戏,或在游泳池旁的躺椅上做日光浴。
这阳光这海风,简直就是人们纵情恣欲的帮凶,弗朗索瓦,维克多想。
带着摄像师,拍摄下一组组人们慵懒、闲散的镜头,维克多觉得人们在这南美的海域上,都感染了南美粗犷率直的色情。
游泳池里,许多年轻的新娘新郎穿着浅淡颜色的比基尼和泳裤,看上去一丝不挂。
遮阳伞下,不少妙龄的女郎赤身裸体,脊背朝上,让斜照的阳光沐浴着她们雪白的臀部。
游泳池旁,几对男女同性恋’夫妻‘坐在圆桌旁,视若夫人地搂抱着,情语绵绵。
在最远的舷栏边,高大健壮的黑人乔尼的腿上,坐着他的丹麦’妻子‘伊斯特,乔尼的大黑手正在捏着伊斯特的屁股。
维克多准备回编辑机房去了,然后他打算去找芭芭娜。这时,他看到特蕾莎和她的丈夫G·法默了。
’嗨,早晨好!‘维克多淡淡地说,走过了他俩身边。
’嗨,早晨好!‘特蕾莎热情地回答,取下太阳眼镜,盯着维克多宽厚的背影。
特蕾莎和她的丈夫,躺在一顶有着蓝色条纹的白阳伞下,倒在躺椅上的特蕾莎穿着红色的比基尼,这副颜色艳丽而窄小的比基尼,几乎裹不住她的乳房和大腿根部。
倒在阳伞另一侧躺椅上的法默医生,则穿一条十分保守的蓝色泳裤,耷拉着两条细白而多毛的长腿。
特蕾莎和法默的身上,都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泳池里爬上来。
那一天,在’蜜月游轮‘驶离圣多斯之前,特蕾莎被送回她那套粉红色的舱室,法默一见到遍体鳞伤的妻子,就跪在她的面前,抱着她唏嘘起来。
’亲爱的,你可回来了!‘我是多么地想你呀,我……我离不开你……"
法默说,在游轮的医生赶来之前,他一直抱着她,眼泪纵横。
特蕾莎不知道,这是不是鳄鱼的眼泪。
在医生护士的精心护理下,特蕾莎很快就恢复了健康,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法默对她真可谓是呵护备至。
由于严格的保密措施,游轮上的新婚夫妻们都不知道特蕾莎曾遭劫持,他们以为那三天这一对夫妻没参加集体游览活动,是特蕾莎偶患痢疾而已。
特蕾莎康复后,窜光焕发,似乎比先前更艳丽了,看来那场暴虐并没有损伤她的躯体。然而只有法默和她自己知道,特蕾莎的心灵几乎与以往判若两人了。
遮阳伞下,法默医生揩干了自己的身体,开始往身上涂抹防晒油膏。
特蕾莎并不揩拭自己,她昂着上身,打量着四周的年轻男子,她的眼光色迷迷的。和她上流社会淑女的身份要膛相称的是,她的双脚踏在躺椅上,两条大腿张得那么开,以致过往的男人能一眼就看到她的大腿根部。
特蕾莎就这么从两条大腿之间,色迷迷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