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
阿拉贡搂着莫琳的腰,将她带到了形似树根的沙发前,让她半躺下了。
接着,阿拉贡走进酷似洞穴的浴室,打开黑色大理石浴缸上的水喉,为莫琳放洗澡水。
回到客厅,阿拉贡看到莫琳已经踢掉脚上穿的高跟鞋,正在脱身上的浅黄色的裙套装。她两眼灼亮,颧骨上有两朵酡红。
’我的公主,你请——!‘
阿拉贡说,做了个舞台上的戏剧手势。
’我的王子,你也请——!‘
莫琳笑道,也做了个十分夸张的手势。
’你,你不是喝醉了吧?‘
阿拉贡怔住了,这是她第一次邀他共浴。
’我没事。来,来吧,我的丈夫!‘
莫琳站起来,拉起了阿拉贡的手。
她领着他,朝浴室走去,走进了水声哗哗的宽敞的浴室。
阿拉贡知道,不可避免的事,终于要来到了,任何人也无法阻拦他和她,即使是查理·汉斯顿的僵尸也不行。
两人终于天体袒露,面对面地站立在一起了,这是他俩第—-次面对着全裸的对方。
阿拉贡并不为自己的苍老而羞惭,他甚至为自己的躯体感到骄傲——这一段时日,他每天健身玩保龄球,他身上的肌肉并不比四十岁的中年人差。
’亲爱的,你真像一棵结实的橡树……‘
莫琳抚摸着他的臂膀和大腿,在他的耳边呢喃着说。
阿拉贡又嗅到了一股密林中幽兰的香气了,这并非是人工制造的芬芳,而是莫琳吐息的郁香。
’来口巴,宝贝……‘
阿拉贡抱起了莫琳,走向那大理石浴缸。
这一天晚上,巴黎的流浪汉、被埋没的天才演员阿拉贡,第一次进入亿万富翁的妻子莫琳的身体。
’我爱你……‘阿拉贡说。
’我爱你……‘莫琳也说。
两人情语絮絮,从表面上看两人都很平静,而他们的双眼都噙满了激动的泪水。
最后,两人一起登上了从未进入过的天堂……
这一天夜晚,在’魔幻夜总会‘的只接待男士的歌舞小厅里,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事,几位喝醉酒的男士,轮奸了一位’无卡装‘小姐。
这位’无卡装‘吧女,叫作宫田秀子,日本东京红灯区着名的’无卡装‘小姐。她和另外三位日本小姐,应布宜诺斯艾利斯同行的邀请,到这座阿根廷的都市作为期三个月的’巡回表演‘。
由游轮演艺部负责人维拉小姐的安排,’蜜月游轮‘的海冥王式直升飞机,接来了这四位’无卡装‘吧女,原定计划是在’恕不接待女士‘的小表演厅里,作四天的表演,想不到第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
所谓’无卡装‘是相对’无上装‘和’无下装‘而言的,’卡‘字是’上‘和’下‘的合写,’无卡装‘即是全裸体的雅号——这在汉字流行的日本和东南亚,是人所皆知的代号。
这一天夜晚,’魔幻夜总会‘大厅里的阿根廷歌舞表演结束后,许多男士就涌进’恕不接待女士‘的小表演厅,在这里,他们看到了一幅日本红灯区的风情画。
小表演厅四壁的布幔拆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十七世纪日本的’浮世绘‘画,这些工笔画都精细地画着日本古代的仕女,她们都是全裸的。
小表演厅的舞台被拆平,观众座位被移去,这里摆上了四张圆环形的、不足六十公分高的吧桌,每个圆环形的吧桌内,跪着一位’无卡装‘吧女。
每个圆环形的吧桌内的地面,都铺上了玻璃镜,镜面反映着’无卡装‘吧女的身影。
这些来自扶桑之国的裸体吧女,带着亲切的微笑,热情地招呼男士位在吧桌前盘腿而坐,她们以跪式为男士们提供斟酒、点烟、调情等各项服务。
宫田秀子的吧桌前吸引了许多男士,其中包括石油巨商的纨裤子弟瓦兰斯和丹尼尔。
瓦兰斯和他结交的几个朋友,坐在圆环形吧桌的这一头,而丹尼尔和他的朋友们,则坐在瓦兰斯的正对面。
宫田秀子笑容可掬,她用娴熟而纯正的牛津英语和男士们调情,她不停地膝行着为环桌的所有男士服务——按照规矩,’无卡装‘吧女将抽取百分之三十的’酒水费‘。
’小姐,再给我来一杯!‘
瓦兰斯一口喝干了苏格兰’比尔‘牌威士忌酒,大声叫道。
宫田秀子笑着,拿着酒瓶,向他膝行过来。
’小姐,我这儿要酒!‘
丹尼尔在圆环形桌的正对面叫道,他也昂脖一口干掉了苏格兰’金钟‘牌威士忌。
’来了,先生,就来了……‘
宫田秀子立即应声道,又膝行过去。
不一会儿,圆环形桌前的男士们都停止了喝酒,他们的眼光都落在瓦兰斯和丹尼尔的身上——他俩不停地要酒,一杯又一杯,这里似乎成了他俩赌酒的擂台了。
宫田秀子在他俩之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