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疲力尽的两个人没有做爱,洗过澡给谁去,裴世将童念搂在怀里,任由她的头压着自己的胳膊整整一夜。
清晨他还是一早起床,去买了早饭回来。
床上的娇人还在睡觉,他脱了衣服,俯下身,落了密密的吻在她脸上,嘴角。
“唔,好香,我饿了。”怀里的家人呢喃,温热的大掌相互搓了搓,从背后揽她入怀,摸上她丰满的胸脯。
童念被迫回应他,他的胸膛有些凉,惹得她战栗瑟缩,背后的人却不容她闪躲,肿胀挺翘的阳具贴着她的股沟来回磨蹭。
“赏我一回,我去上班,好不好?”咬着她的耳朵呢喃,阳具沁了水儿,打湿她的臀,来回跟她腿缝里抽插,摩着她的屄缝。
“嗯,就一次。”她回转身,扑进他的怀里,小手揉捏他的奶子,肌肉紧实,鼓胀饱满,手感真是好。
娇俏的鼻尖儿蹭上他的乳头,来回刮蹭,伸出舌头含了他的乳头在嘴里,吮吸,用舌尖儿勾挑。
男人伸手摸进她的腿心儿,一手透明粘腻,
“湿得好厉害,”声音低哑的厉害,两根儿手指分开屄缝,来回用指尖的茧子挑弄阴蒂,勾得她娇颤,呻吟,
“别说,”捂上他性感的嘴唇,睁开氤氲的眼睛,
“下面儿想吃龟头。”削葱一样的指甲跟他的喉结来回挑逗,小手握了他的阳具,手里的温度灼热滚烫。
“骚,”他跟牙缝儿里挤出这个字,想着她是不是也跟别的男人露出这样的风情的一面,光是想想都要让他嫉妒到发疯,搂了她,压在床上,
泛了青的阳具跟淌了花蜜的屄穴口来回磨蹭,架了她的双腿箍在自己的腰间,一个猛然挺身,将分身破开她的阴道。
“啊,太粗了,”她奶子荡漾娇颤,粉嫩的奶头像是花苞娇蕊,白皙的胴体泛了青,打挺得厉害。
“粗才好,喂饱了你才不会想要找别人,”
“满嘴胡吣,呀,”奶头被他咬在嘴里,跟牙齿碾磨撕咬。
“不许找别人,”
“为什么呀,啊?”她挣开眼睛,伸出手握了他的卵蛋,若是回答的不如她的心意,她就要他痛上一痛。
男人额头沁了喊出来,胸膛和腹肌亮汪汪的,肌肉鼓凸绷紧,
“你的骚屄只能给我cao,”威严不容拒绝,满脸冷峻狠戾。
“霸道男人,”叫的又软又浪,搓揉他的卵蛋,被他拽了手腕儿,交叉钳攥在头顶。
“不答应,就强奸你,cao到你同意为止。”他说得恶狠狠,像是土匪,
“好嘛,警察强,唔,不要,痒,别拧,啊,”粗粝地拇指揉上她的阴蒂,要她说骚话勾引他,
手指堵上她的后穴,
“再乱说话,cao你后面。”威胁和恐吓奏了效果,童念不再逗他,勾了他的脖颈要他亲嘴儿,水声啧啧,卵蛋剧烈拍打在她的会阴,六千织的床吱呀作响。
男人将她反转跪在床上,撑了一只脚踩在床上,用他最喜欢的后入式,cao狗一样的cao她,这样入的最深,干得最猛。
“啊,太深了,不要,”泄了一回身子,阴道里的肌肉格外的敏感,收缩的密集频繁,像是无数张嘴儿吻着他的阳具,吮吸他的龟头,吸光他马眼儿里的前精。
“小嘴儿,真紧,越cao越紧,真会吸,”凶悍的男人越cao越凶,大掌啪啪掌掴她饱满的臀肉,搧出红印儿,咬了她的后颈,任她尖叫,圆钝的龟头抵住宫颈,撑开踏平阴道里的褶皱。
奶子被他钳攥挤压,两半桃子一样的大阴唇被他撑到透明。
昨儿将她的小屄cao到发红发肿,今天裴世格外想将她cao到下不了床,说什么只做爱的屁话,妈的,让她离不开自己这根儿鸡巴,不要妄想出去找野男人。
“痛,轻,轻一点嘛,”
“轻一点儿,好,”男人强忍着兽欲,狂风骤雨猛然停歇,压着她敏感的一点来回搓揉,搅弄,
“裴世,你,你混蛋,用力嘛,给我,要,”
“叫的真骚,叫声哥哥听听,”
“哥哥,”又骚又浪,眼里含了春水儿,回头扭着纤腰望着他,穴肉里密集吮吸嘬弄他的茎身,惹得他腰眼发麻
“cao!”
他压了她的脖颈,将她摁在床上,狠狠盯着他们交媾的部位,看着自己紫红粗黑的阳具是怎么破开她的身子,嘶吼嚎叫着cao干几十下,狠狠cao开她的宫颈,圆钝的龟头插了进去,任她尖叫哭泣,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胴体抽搐痉挛,手臂挥舞,狠狠压着她,在她的宫腔射了一股有一股的浓精。
“真爽,真他妈带劲儿。”他汗涔涔的身躯压了她的背脊搂了她,看着她尚处在高潮中无法自拔的媚态,像是被浇灌过的玫瑰,乌发,泛了粉的白皙小脸儿,黑白分明的杏眼,这是怎样一个颠倒众生的尤物。
男人将她粘腻在额角脖颈的发丝撩开,落了吻痕在上面,又跟她的奶子和大腿根儿各咬一口,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