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无骨的身躯贴着他的背脊,他清隽的脸上有一丝皲裂,被自己朝思夜想的人抱住,让他为之沉沦心动。
他口干舌燥,心脏鼓动,欣喜她的举动,她心里还是有他的,理智却有一再告诫自己,她现在是阿世的女朋友。
朗景辉垂了眼眸,眼神闪烁,温暖的大手握上她的手腕儿轻轻让她松开对自己的禁锢。
“阿念,你现在是阿世的女朋友了,”语气低落伤感,微微带着自嘲,这不是他多年的夙愿吗?希望看到她幸福,觅得良人,过上幸福安稳的生活,被人贴心好好呵护。
为什么心里又酸楚得厉害?
他温柔的眉眼对上她的眸子,氤氲的凤眼,眼角泛红,
“他把我甩了。”她脸上的笑容无奈又哀伤。
狗血的八点档剧情,有朝一日能在自己的身上上演,和父子二人纠缠不清,童念觉得天底下没有谁有自己的这么好的运气了,她这一生仿佛都在命运的漩涡里,任由命运无情摆弄,较别人多舛一些。
朗景辉嘴唇嗫喏,想要帮自己儿子说几句好话,但说这样的话未免又有些道貌岸然,对童念太不公平。
没有他们的过往,想必裴世也不绝不会对童念说出怎样过分的话。
所有的错误,归根究底都源自于他。
“对不起。”
他看着她发顶,她的额角,白皙的脸颊,娇俏的鼻尖,丹朱豆蔻一样的嘴唇,愈发心疼。
过去的几年,他像是一个懦夫,自认为逃得够远够久,殊不知,还是躲不过轮回。
自己为之倾倒的女子,自己的儿子又凭什么不会动心,凡人的爱恨情仇呵,朗景辉着实看不懂。
见到她,见到她和自己儿子分外亲密的样子,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若没有这几年岁月的荒芜,守在她身边,给予她备至呵护的就会是自己。
今时今日的苦果,是他一手酿成的,是他当年放手,狠心离她而去,现在他还有资格对她倾诉衷肠,求她倾心吗?
“阿辉……”
“阿念,原谅阿世一回吧,我想,他,他今晚也是气急,对你说了过分的话,我,我代他向你道歉。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回去。”
童念觉得自己掌心的温度骤降,她直愣愣看着朗景辉,将他眼里的闪躲尽收眼底。
她抿抿嘴唇,叹出一口浊气,良久开口,
“既然你那么想让我去找裴世,那我去。”
她提了自己的包,转身就要出门,被男人一把拽住。
“放手。”
“阿念,”
“放手,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们两个男人,我不想再和你们父子二人有任何瓜葛。”她心如死灰,口气冷硬,着实厌倦疲惫了这恶劣糟糕的戏码。
男人猛地一拽,童念踉跄,被男人大力拽回自己的胸前,小手不禁紧紧握拳抵住他坚硬的胸膛。
“不准。”他居高临下睥睨,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让我走是你,不准也是你,什么话都让你说了,道理都是你,唔,”
男人霸道的吻上她的嘴唇,粗暴的蹂躏她娇柔的唇瓣,纠缠她的舌头,将她的口腔里的空气攫夺一空,迫着她回应自己的举动。
入口都是他嘴里薄荷脑的清甜,开始她还负隅顽抗,几经纠缠,她就软在他的怀里。
“我说了不准。”
良久他松了气喘吁吁的她,眼神不再闪躲,格外的坚定。
刚刚她说的话,狠狠刺痛了他,雄性的占有欲被她顷刻点燃,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他也不许。
让天下的伦理纲常都见鬼去吧。
“童念,你想好了吗?你会不会后悔?”他用力攥住她挣扎的双手,迫着她对上自己的视线,不容许半分的闪躲回避。
“你放手,我,不要你们了……”她原本就高挑纤细,猫一样的力气在男人眼里不足为据,她说的话让他恼火。
“童念,这回,我不会再让你走,过去几年是我自以为是,但现在,”男人摇摇头,“你只能属于我。”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扛在肩头,轻的仿佛一件衣服,任她挣扎捶打自己的后背,男人一声不吭,颀长长腿三两步就进了卧室,将她甩在六千织的大床上。
任由她惊呼,身子不由自主的弹跳,男人像是山一样的倾覆其上,两只手腕儿被他钳攥,男人居高临下,宣誓一般,
“过往是我蠢,我不会再把你让给任何人。”
他摘了眼镜丢在床头柜上,一手攥着她的手腕儿举过头顶,一手耐心解开自己的马甲,衬衣纽扣,精致的袖口被他扯飞,领带腰带被他抽出,
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大手摸进她裸色贴身的上衣,炙热的胸脯被他微微发凉的手心握住,惹得她娇颤,惊呼,
“你,你放开,让我走。”她脸上全是委屈,身子扭动像是脱了水的鱼。
“不放。”他回答的斩钉截铁,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