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邦彦把陈幺宝欺负惨了,她埋头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徐邦彦手足无措地坐在她旁边,虽然女人操起来比较爽,但是特别难搞,他又不会哄。
这要是他手下在搞事情,他二话不说几棍子把他打跪下,准会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但是眼前这个女人怎么办?哭得这么可怜,还是被他弄哭的。他把她揽进怀里别别扭扭地安慰她,“好了,别哭了。”
陈幺宝一把推开他,自己背对着他睡下。徐邦彦讪讪收回手,平躺下来。他闭上眼睛,挥手灭了桌子上的红烛,屋里陷入黑暗,他闭上眼睛,呼吸绵长。
过了一会儿,陈幺宝转身面向他,他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陈幺宝探了探他呼吸,然后拿手指头戳他的胸,小声道:“硬邦邦的,臭男人,你是铁做的吗?这么咯人,居然有八块腹肌,哦,还有人鱼线,哇哦,这腿,啧啧啧这一身腱子肉,虽然你身材很哇瑟,脸也一般哇瑟,但是你这个臭爷们不懂怜香惜玉。”她伸出手使劲掐在他腰上,徐邦彦立马屏住呼吸忍住揪痛。
陈幺宝一边掐一边低声道:“叫你使劲操,操得老娘痛得遭不住,去死吧臭男人!”
徐邦彦眼睫毛不停的颤动,果然有点嚣张跋扈,这个小女人非常记仇。
陈幺宝撒完气心满意足地收手,她翻身背对他继续睡了,这次她沉沉睡去。徐邦彦松了一口气,他等陈幺宝睡着了才小心地挨着她睡了。
第二天早上徐邦彦醒来的时候,陈幺宝还在呼呼大睡,屏风外面站了许多人,还有一个穿着暗红衣袍的男人。
徐邦彦把陈幺宝摇醒,因为要他一个人去面对一大堆人,他还不知道怎么应对,必须得把床上这个女人喊醒。
陈幺宝睁开眼睛,她懒洋洋地把衣服穿身上。那个男人已经进来了,他亲热地挽起陈幺宝的手腕,“妻主昨晚上过得还舒心吧?”
陈幺宝掀起眼皮看了徐邦彦一眼,闷声道:“好,我过得简直好极。”
徐邦彦敢肯定陈幺宝说的是反话,因为昨天晚上两人相处并不愉快,她又哭又闹了大半夜。那个男人就是她的侍郎,涂明朗。他听到陈幺宝如此说,顿时道:“妻主都不关心一下我,长夜漫漫,我一整晚上都没睡着。”
陈幺宝揉了揉额头,她昨晚上过得糟透了,一大早看见这个男人头戴绿冠,身穿红衣,一身辣眼睛装扮,进门就开始表演争风吃醋的戏码,心情更糟了。
今日新人夫妇穿红衣,这个侍郎也穿红衣,明目张胆地争宠,徐邦彦心知肚明。
陈幺宝揉了揉额头,他管不了两个男人那么多内心戏,“你们两兄弟说说话,我去那边喝点水。”麻烦丢给他们自己解决。
她迈开腿朝桌子边走去,她刚一抬步,下身像撕裂一般疼痛,她咧嘴吸气,她像螃蟹一样叉开大腿慢吞吞地走到桌子边,她那走路模样怪异滑稽,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徐邦彦脸红了。
涂明朗眼睛像淬了毒,狠狠剐徐邦彦一眼,他俯身行礼,“见过哥哥,”哥哥两个字好像咬牙切齿般说出来的。
“在下涂明朗,以前就听妻主说过你,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徐邦彦点了点头,他懒得和他说话,视线若有若无瞟向陈幺宝,他眉眼一跳,只见她拿着漱口水壶一个劲地往嘴里灌,看样子她昨天晚上把合卺酒全部喝了是无心之过,这女人根本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眨眼间,陈幺宝已经拎着水壶,把漱口水喝了一大半了。
涂明朗倒了一杯茶递给徐邦彦,按礼他应该给正夫敬茶。
徐邦彦刚刚伸手,手还没接到茶杯,杯子就掉在地上摔碎了,徐邦彦抬头看向涂明朗。涂明朗对着他挑眉,挑衅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朝陈幺宝喊道:“妻主,你看他……”那委屈模样仿佛在说他给徐邦彦敬茶,徐邦彦不识好歹把茶杯扔了。
陈幺宝刚才一直在看好戏,想不到两个男人的争斗这么快就到白热化阶段,这时两个男人看向她,她收起八卦之心,正了正脸色。
“哦,不早了,还得去爹娘那儿敬茶去。”陈幺宝打算就此揭过。
徐邦彦见她不能公正处理,心里明白,她还是偏袒这位侍郎。
陈幺宝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徐邦彦看她摇摇晃晃地走路不稳,连忙过来扶着她。
陈幺宝经过涂明朗的时候,“你回房休息吧,换一身衣服,花花绿绿的,呃,这个帽子……很好看,下次不要带了。”
涂明朗哼了一声,扭头就走,颇有点恃宠而骄的感觉。
她和徐邦彦到了里院,陈幺宝的母亲和父亲早就等着他们来敬茶。一大桌子菜,她的父母坐在首位。
本来是新婚夫妇要向双亲敬茶,但是陈幺宝不懂这些,她一进门就大剌剌坐到她母亲旁边,独留徐邦彦一个人尴尬地站在那里。
陈幺宝的母亲见陈幺宝走路一瘸一拐的,没有敬茶就坐了,她心里明白定时这个新进门的男人贪欢。
徐邦彦没有办法,只得一个人前去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