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幺宝拿起笛子打算不理徐邦彦,小七看得着急,她一把夺过陈幺宝手里的笛子,“小姐你还是和主君好好说一会儿话吧。”
她麻利地收拾了一堆狼藉,出去了,徐邦彦听见关门落锁的声音,这个侍女真会来事,还把他和陈幺宝关在一个屋里了,生怕他哄不好她家小姐。
侍女贼机灵,她主子就是笨头笨脑的,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摆弄那笛子,那笛子能比他好看有趣?
“刚才我遇见一个黑衣刺客。所以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陈幺宝回头把他上下打量一番,“呵,那他怎么没把你捅七八个窟窿?”
徐邦彦挨着她坐了,“还在生气?明明你自己先去找涂明朗的。”
陈幺宝拿起笛子指着他,“涂明朗是我侍郎,我和他正大光明,你和芸娘算怎么回事?偷偷摸摸,名不正言不顺!”
呃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这好像又是他的错,他每次说理都说不过她,虽然她说得在理,但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明明生气的是他,还得他来哄她,“我和芸娘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乱想什么呢?”他搂住她肩膀,“别生气了,你看你嘴巴都快能挂油壶了。”
他把她搂进怀里,陈幺宝拿笛子敲他的胸膛,“哎,离我远一点,怎么又开始动手动脚的?”她那个敲打都无痛痒,他低头快速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
陈幺宝使劲推他,“你是不是喝酒了?一身酒味。”
徐邦彦收紧手臂,紧箍着她,“你才喝酒了呢,小嘴这么香甜,我亲一口都醉了。”
陈幺宝脸红了,该死的臭男人又开始调戏她了。
她手撑在他胸膛上使劲推他,徐邦彦抓住她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襟里,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别的女人都开始觊觎你夫君了,你还使劲把我往外推。”
陈幺宝瞪他一眼,“是吗,你还挺抢手的?你是不是挺自豪?”
徐邦彦一本正经道:“没有,别人想抢我,我都不让,我只让你一个人摸”他捉住她的手一路向下,直到陈幺宝的手指摸到那炙热的坚挺,陈幺宝烫得手一缩,徐邦彦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坚挺上。
陈幺宝真怀疑他以前不是将军,是流氓。说话行为又骚又贱,无时不刻不在调戏她。
陈幺宝脸烫得行,她很想把手缩回来,那高热的阴茎像火炭一样烤着她的手指,手心都发麻了,“放手啦,你你干什么呢?大白天的。”
徐邦彦搂住她,在她脸颊上亲吻,“我的小弟弟想你的小妹妹了,帮我摸摸,涨得难受。”
徐邦彦拉住她的手开始套弄,陈幺宝握住他的阴茎,他真大,她一只手都握不下。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脖颈边,她软在他怀里,徐邦彦大手搂住她的腰,嘴唇含住她的嘴唇,舌头强势地钻进她的嘴里,把她的牙缝挨着扫了一遍。
徐邦彦抓住陈幺宝的手在自己阴茎上撸动,他动作越来越快,陈幺宝手都酸软了,陈幺宝无助呢喃,“夫君”她被他按压在胸前,他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浓烈的男性气味,有种让她眩晕的感觉。
徐邦彦的大手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胸前,手托住她的酥胸使劲揉搓,她被他揉成一团水,瘫软在他怀里,她的手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服,不让自己软倒在地上了。
徐邦彦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解开她的衣襟,她的襦裙和底裤早就湿透了,他脱了自己的亵裤,把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腰上。昂扬的阴茎抵着她的穴口,她的穴口已经为他张开,两瓣绯红的嫩肉一张一合的,透明的黏液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流出来。
他握住自己的阴茎缓慢插进去,温热的肉壁瞬间将他包裹。陈幺宝张嘴大口呼吸,身体里面逐渐充实,轻微的胀痛感让她清晰感受到他的进入,一点点把她填满,让她舒适又煎熬。她紧紧搂住他的腰肢,急促地喘息。
他越进越深,直至完全插进去,抵在了她最深处,她的甬道激烈收缩,缠紧他,“你好紧啊,啊,我的臭宝,缠得我都要射了”
陈幺宝咬住他的唇瓣,“你敢射!哪有刚进去就射了的?”
徐邦彦捧住她的臀瓣,嘴唇不离她的唇,身子往上用力一顶,“我才不舍得射呢,我今天要和你做一整天,把你操得下不了床。”
刚刚那一顶,陈幺宝眼里炸开了烟花,她急急喘息,“那夫君得努力了,你今天敢拔出去我可不依。”
徐邦彦就是喜欢她和他欢爱时候的那股娇蛮劲,他咬住她的嘴唇,“喜欢我操你吗?”
陈幺宝一脸娇羞,“开始不喜欢,你插进去就喜欢了。哎呀,你哪来那么多话?动一动嘛,人家痒得不得了。”她在他怀里扭动,下身的胀痛消失,只剩下纯粹的欢愉,密集的瘙痒自两人结合的地方散开,窜遍她的全身,她蜷缩小腿,用小腿摩擦他的大腿后腰,急切渴望他动一动纾解她难耐的痒。
徐邦彦轻咬她的下巴,“你不痛了?”
疼痛早已消失,她的阴道很快适应了他的尺寸,肉壁熨帖他,将他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