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幺宝使出浑身解数使涂明朗高潮了,为了防止陈幺宝泄露他的身份,涂明朗重重警告威胁了她一番。
他的威胁不痛不痒,陈幺宝满不在乎,“哎呀,我知道了,朗哥哥你去北齐当了皇帝,我还要去抱你的大腿呢,我怎么可能泄露你的身份呢?”
家国天下,胸怀大义在她心中的分量就是零,她没那么高尚去为国为民抓奸细,她只是陈家的富贵大小姐,她只想当米虫。
涂明朗斜睨她一眼,“你不怕我把你的邦彦哥哥杀了?”
陈幺宝翻了一个白眼,无所谓道:“去吧去吧,打死一个少一个。”她男人太多了,这两个男人还你争我斗的,搞得她有点头痛。
隔了几天,徐邦彦回来了,他去了大厅,看到陈幺宝坐在椅子上,淡绿色的春衫,粉红的面颊,眉如远黛,眼如春水。几个月不见她变美了不少,她端坐在椅子前,手捂着团扇,真真像足了大家闺秀。
几月不见,思之如狂。徐邦彦快步走过去,一把把她搂进怀里,低头在她嘴唇上重重落下一吻,“我的好宝宝,想死我了,想得我鸡巴痛,乖宝宝,让我caocao。”
陈幺宝不自在地推他的胸膛,陈陶坐在对面重重地咳了一声,徐邦彦脚下一趔趄摔倒在地,他怎么没发现房屋里还有第三个人?都怪他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陈幺宝,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以至于陈幺宝对面坐着的陈陶和黎温他脑子自动忽略没看见。
徐邦彦尴尬得无地自容,他刚才那番淫词浪语一字不差地落入对面二人的耳朵里,徐邦彦头冒冷汗,他站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到陈幺宝身后,为什么每次尴尬的事都会被她娘看见,陈幺宝她娘就是他的噩梦。
陈幺宝也是脸红皮燥,她抬起头小心瞄了黎温一眼,他面无表情,目光沉沉。不用说,他吃醋了。对面那个男人是技术流,他吃醋的话,后果很严重,估计她的身体又会被他调教一番。
“看来将军的陈家家训是白抄了,再抄一百遍吧。”
徐邦彦老老实实道:“是。”
今日是沐青节,徐邦彦和沈清泉收账回来,陈府设了家宴,徐邦彦坐陈幺宝左边,黎温坐她右边。
陈幺宝把碗筷往中间移,尽量不挨着两个男人了,偏偏徐邦彦这个骚男人不这么想,他把他宽大的手放在她大腿上揉捏摩挲,身子一个劲地往她身边凑。
黎温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徐邦彦和陈幺宝,陈幺宝背后冒冷汗,她敢肯定,若是黎温的目光是刀的话,她和徐邦彦已经挨了好几刀了。
陈幺宝夹了一块豆腐放在徐邦彦碗里,她快速低声道:“把手拿回去,安分一点。”
徐邦彦的大手在她大腿根摩擦,手指在她腿心细缝间小幅度戳抠,他大拇指和食指隔着她的春衫按压揉捏她的阴核。
陈幺宝浑身一颤,收紧大腿夹住他的手,她敏感的阴核被他按压得变了形,穴口被他刮蹭,又麻又痒,淅淅沥沥的水像泉水一样从穴口中冒了出来,她大腿股沟湿淋淋一片。
徐邦彦眉目含笑,餐桌下的手一直在作怪,面上却一本正经,“妻主这水磨豆腐又嫩又滑,又水润,好多水哦,是刚做的吗?”
陈幺宝脸红的,她当然知道徐邦彦口中所说的这个水磨豆腐暗指她水淋淋的私处,她头都抬不起来,对面坐的沈清泉还不知道,他悉心的给徐邦彦介绍这豆腐,从哪里买的,有什么制作工艺,要怎么烹饪,口感才能细滑水润。
徐邦彦言笑晏晏,“是吗?那我一定得好好品尝一番。”他转头看向陈幺宝,“是不是,妻主?”
陈幺宝咬住嘴唇差点嘤咛出声,他的手已经隔着布料插进了阴穴,他的手指又扣又插,粗糙的布料摩得她又痒又痛,穴内的快慰一阵接一阵。
陈幺宝现在急切想召唤涂明朗这个敌国奸细,一刀把徐邦彦这个骚男人解决了,刚一回来就调戏作弄她。
黎温倒了一杯酒,“以前听说过徐将军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如传言一样,不同寻常。”
黎温敬酒,徐邦彦念念不舍地从某处抽出手指,他回敬,两个男人相互寒暄,黎温限制了徐邦彦的手,他手不得空,脚还闲着,他抬起右脚勾起陈幺宝的小腿,脚背在小腿上面蹭来蹭去。
陈幺宝忍无可忍,抬脚,一脚使劲踩他脚背上。该死的骚男人,脚趾甲都要骚翻天了。徐邦彦的脸有一瞬间扭曲,沈清泉观他脸色,连忙问他怎么了。
徐邦彦拜了拜手,“不碍事,有小辣椒,辣着了,我还是挺喜欢吃小辣椒的。”
陈幺宝鼻子都差点气歪,你才是讨人嫌的辣椒!她站了起来,“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说完给陈陶夫妇行了一礼,告退。
徐邦彦立马跟着站了起来一同退了出去。黎温垂下眼眸。
陈幺宝走在前面,徐邦彦跟在她身边,大掌握着她的小手,“娘子吃饱没有?”
陈幺宝哼了一声,“没有,气都让你气饱了。”
“没事,待会儿为夫喂饱你。我可积攒了三个月的公粮还没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