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介。”
“顾涟乔。”
少女的呼唤召回了于荆介的理智,他几乎红着耳朵狼狈躲开了顾涟乔的视线,后知后觉发现这称呼好像,太亲密了些。
“这是什么?”
顾涟乔确实想不明白,难道是自己额头受伤没有那么好看,才让他没有那么上心?
“顾涟乔?”
不过这个梦也太真实了点。
自己以前就是在醒来之后接着离开了,是在后来的接触中才慢慢动心。
顾涟乔坐在他对面,看着眼神带了三分醉意的爱人,忍不住笑了笑,
“今日是我生辰。”
“阿介。”
眸色认真,月光似撒在他眼里。
于荆介似被这温热触感烫了一下,飞快低头避开,许久才抬眸看着顾涟乔,语气带了委屈,
蛰伏的巨龙已经觉醒,耀武扬威般戳着少女的大腿软肉,少女伸手下去。
在未确认情况之前他没有把顾涟乔的伤势告诉任何人,一则为了保护她,更多的则是他正在执行的任务有些隐秘,越少人知道越好。
“嗯。”
白暖玉端端正正刻着她的名字,干脆凌厉,一如这个人的感觉。
顾涟乔忍不住笑了一下,伸出手指点着他的额头,
然而顾涟乔不知道的是,每晚她睡后,一墙之隔的于荆介在梦里,被诱人馨香折磨的辗转反侧。
于荆介估摸着她的身体状况,把药扔在一边,又去倒了一杯蜜水过来。
于荆介是肆意张扬的性子,初识尤爱招惹自己,每每自己怒意压抑不住的时候又来讨罚,就那样一步一步试探自己的底线,又明目张胆地让自己把戒心越放越低。
也是后来才知道自己当时冷漠疏离,只有生气时眉眼才灵动三分,他当时爱极了自己这幅模样,才三番两次来招惹。
丢下一句“好”字,于荆介几乎狼狈而逃。
温热躯体一丝不挂,紧紧贴着坚硬的胸膛,熨帖舒适,眉目含情,少女低下头来乖巧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而于荆介却僵直着身体任她为所欲为。
顾涟乔怔了一下,头顶月亮圆滚滚挂在树梢,格外亮堂,她一时没有分清现在
柔软乳房在胸前乱摸,微凉的手掌在腹部乱蹭,大腿也勾在腰上,柔软馨香围绕在自己,于荆介近乎痴迷。
于荆介猛的站起来,顾涟乔躺着还不觉得,但她此时坐在床上才发现衣襟领口宽松,动作间隐约可见白腻软肉。
于荆介似思索了一下,半晌才开口,
明明没有亲近到这种地步,于荆介却只能以不跟病人一般见识为借口安慰自己,不去计较她手都抬不起来这种事。
这晚于荆介提了酒回来,熟悉的味道,顾涟乔顺着酒香出去,见着亭子里孤独自饮的少年。
属实讨厌。
眼睛里头含着委屈的水意,任谁看了忍心强迫她?
微凉触感从敏感灼热的性器瞬间蔓延全身,快感从尾椎骨传入头皮,于荆介瞬间醒了过来。
不过,于荆介瞥过这一身素白,有些思绪乱飞,她身上要是有个艳丽的东西就好了,比如红色宝石。
“坏蛋。”
顾涟乔好久不见他这样迷糊软糯的模样,一时有些新奇,记忆里于荆介总是千杯不醉,好好的酒不喝非要来讨自己嘴里的,又舔又吻,然后那吻就变了味道,总能发展到别的地方。
少女的眼神带着疑惑,她被硌了一下,低头往身下看去。
大腿间一片濡湿黏腻,于荆介颓丧地用手臂遮住了眼睛。
于荆介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沉稳一些,
然而不知道是顾及受伤的自己,还是因为此时的任务,他对待自己格外小心翼翼,甚至有点避之不及。
给顾涟乔,然后又被理所当然地从指尖咬走。
然后看到了他眼里明显的惊艳。
于荆介早出晚归,顾涟乔几乎搭不上话,更别提让他熟悉信任自己。额头上的伤几乎好了,但是还留有痕迹,新长的嫩肉稍粉一些,泛着痒,总有些不舒服。
“乔乔?”
哪怕这是个梦。
清甜的水润泽喉咙,唇被润的有些红艳,顾涟乔惬意弯起嘴角,下意识向于荆介笑了笑。
顾涟乔无知无觉地咽下蜜饯,苦大仇深看着这碗药,最终还是救助似的看向于荆介。
只不过,于荆介飞快瞥了一眼似乎有些湿热的指尖,不自在稔了一下。
不过这次肯定不能离开,自己得先让他相信自己,然后防着那老匹夫和魔尊勾结陷害。
“我宗门出了些事情,我暂时不能回去。”顾涟乔斟酌着开口,却不自觉带了依恋,“我想在这里待几天。”
顾涟乔沉思着。
顾涟乔唤的轻,却仍让似乎醉酒的少年转过头来。
“为什么不叫我乔乔?”
“我发现了你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