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骚了,在这荒郊野地,特别容易春情荡漾、血脉喷张。
在我强力的一阵狂抽猛插后,她气喘嘘嘘、哀嚎连连,而我也感觉快要喷精了。
「姐,我快要射了。」我小声的说着,她马上转头过来蹲下,用嘴含着颤抖的龟头,紧紧的吸吮着,直到我射出热热的浓精,她吞了,还特地转身舔冽圮的屁屁,让我舒爽极了。
「姐,你真是聪颖又善解人意,都知道男生的喜好,能和姐在一起真是福气,唉,我们相见恨晚。」我甜言蜜语拍着马屁。
「其实你们男生的喜好不就是这些,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她说。
「还有男生喜欢肛交,姐试过吗?」我趁机说。
「我没玩过,我怕肛门会痛,不过有机会试试是可以的。」她说。
我们静静的互相拥抱着,过了好一会,她说︰「太晚了,休息一下我们回家吧。」我们回到家已是凌晨四时了。
谁知这一别竟是永别,因为两天后她的先生回国了,也顺便搬家了,她们搬到那儿去谁也不知道,我一直以为她会留些讯息给我,结果却是没有,让我空留愁怅与悔恨,至今十年了,每当想起这段情,好像梦一般,交织着甜蜜和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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