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和丈夫已结婚了十多年,那个双胞胎的儿子玮瑜及璞瑜都已十一岁了,我今年也刚好是四十岁。岁月不饶人,虽然用了很多心血及金钱来保养,但脸上还是多了数条眼纹,兴幸身材没有什么走样,反而因为生了孩子的关系,胸罩还升到D罩杯了。
我那好色的丈夫当然十分高兴,对我还是那么爱惜,只是他近几年他的年纪也大了,比后生时在床上的表演差了,已经不能一晚和我做两次爱了,虽然每一次和他做爱也有高潮,但我每次也觉得不足够,莫非四十如虎是真的?
我们两夫妇一直都有一起洗澡的习惯,生了儿子后便习惯和儿子们四个人一起洗。今夜我们一家四口又一起洗澡了,我们夫妇二人互相地为对方刷身,我那好色的丈夫还是一样藉着刷身的机会,毫不避忌地在儿子们面前玩弄我的身体,有时他还会忍不住在儿子们面前和我偷偷地在浴缸内做爱,当然我们两夫妇都很喜欢这种偷情般的做爱方法,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反对。
今天丈夫在洗澡前又到那个「春什么院」的网站看了色文,一到浴缸已急不及待地抚摸着我的躯体,我那敏感的身体受了丈夫多年来的开发,早已变得非常色,只要轻轻地挑逗某几个性感带,我便立即忍不住想和他做爱了。
急色的丈夫熟练地在我身上游移,触摸着我那些「死穴」,弄得我面色潮红地娇喘起来,下面更分泌出淫荡的蜜汁。见到我已进入了状态,丈夫把我抱到他的怀内并一起坐在浴缸内,三扒两拨已把他的阳具对准我的阴阜,缓缓地挺入我的阴道内。
为了不让儿子们发现我强忍着那畅快的快感,咬着牙半点呻吟也没发出,但那可恶的丈夫却不明白我的苦心,aa要我在儿子们面前失去母亲的尊严,发狂似的向上顶,强烈的快感令我不能自控地浪起来,身体也不知觉地配合着丈夫的抽插而款摆。
这些动作吸引了儿子们的注意,他们围在浴缸旁看着父母亲做爱却天真地问我们在做什么,这时我真的不知要如何解释,只好靠我的好丈夫来解释了。却想不到他会如此胡说八道:「我在和你妈妈一边清洁,一边做运动减肥。」想不到其它解释的我只好附和着丈夫的说法,但最意想不到的是我那好色的老公竟变本加厉地说:「玮瑜、璞瑜,你们快帮爸爸一起和妈妈刷身。」千万个不愿的我当然不愿在这情况下被儿子们触摸自己敏感的身体。但我的丈夫在我耳边命令道:「你不是说过一世都是我的性奴隶吗?主人要看你淫荡的样子。」一直以来听话的我,也只好服从主人的命令,任由儿子们的手在我身上游移。?ǎ?ьéísнц.?ǒм(nanbeishu.)
一生中也从未被六只手同一时间爱抚过,这要命的触感刺激着内心的激情,而且这六只手的主人都是我最爱的男人,有一点点乱伦的感觉更是令人疯狂。
「噢……啊……」淫荡的我过不了数分钟已被推上了连续的高潮,我的丈夫也在此时被我的阴道夹得射精了。享受完的丈夫因为明天要出差的关系已快速地穿好衣服离开了浴室去收拾行李了,留下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我和两个儿子。
不知情的儿子还在正经地帮我刷身,沉醉在性欲的我不知不觉又被儿子挑起了性欲,忍受不了这种不满足的感觉,手指不自觉已插着自己阴道,享受着这动人的充实感。过不了多久,不争气的我又在这淫秽的气氛下高潮了,高潮后的我疲惫不堪,竟在浴缸中睡着了。
睡梦中,阴道中又感到那令人欢畅的充实感,两边的乳头也同时被人在吸吮着……等一下,为什么是「同时」及「两边」?这一惊令我打开双眼,看到儿子们在吸我的乳头,而小儿子璞瑜更用他的手指插着我的阴道。
为了阻止儿子们的不当行为,我赏了儿子们每人一把掌,恶狠狠地道:「你们不可以这样对妈妈的!」
平常爱惜儿子们的我从来没有这样打过他们,两人忍不住哭泣并说:「是爸爸叫我们帮你清洁的,为什么打我们?」
听到儿子这样说,我只记恨自己及丈夫。儿子就是一张白纸,他们真的没有错,在他们眼中这是洗澡的一部份。我只好把儿子们抱入怀中安抚着:「你们说得对,是妈妈打错你们了。」
大胆的玮瑜最先停止了呜咽并说:「妈妈坏坏,要受罚。」「对,要罚。」可爱的璞瑜也附和着。
「那你们想罚妈妈什么?只要你们不生妈妈的气就好了。」「要用爸爸那种大惩罚。」玮瑜道。
玮瑜所指的「大惩罚」其实是上次和丈夫口交被儿子们撞破所骗我谎话,在此刻我才深深的体会到父母不可对子女说谎的重要性,现在只好编过理由混淆过去:「这个要像爸爸般有大象(这是对儿子们解说阳具的化名)才可以做的。」「妈妈,我们也有大象了。」儿子们竟同一时间站起来,向我露出那勃起的阳具,原来不知不觉间儿子们已长大了,看到了父母的淫戏的刺激而变到这样。
玮瑜的阳具跟老公的大小是差不多,果然是虎父无犬儿;而璞瑜的阳具更粗长,但他是包皮过长那种,就算勃起了也不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