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没有白天黑夜,只有永恒不变的淡淡微光,是夜明珠绽放出的一室芳华。
一条黑布带隔绝了所有视线,林初醒来时就是这般,什么也看不见,更不知昼夜。但她能感觉到,她还是光着的,膝下是一张毛绒绒的毯子,她应该还在那张玉床上。
身体呈跪立的姿态,双手被向上吊起。身上还算干爽,前胸、后背与臀似乎都上过药了,疼还是疼的,但也没那么疼了。噢,还有难以忽略的是身后的一丛尾巴。
哗啦啦地,是密室门开门关的声音,林初下意识地抬头望去,然后回神似的想起自己现在什么也看不到。室内外的温差,带起一阵阴风吹来,吹得林初浑身一激灵,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来人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也解下了蒙住她眼睛的黑带子,林初不用看也知道来的是谁。
清永醇越的怡人气息扑面而来,是谢长庭的衣袖拂过她的脸庞,带着韵雅的沉香,是他一贯的味道。次奥,闻得她有些饿了。
林初睁开眼,看到谢长庭对她抬了抬下巴,示意某个角落,“去洗漱。”?ò①㈧ьь.?ò㎡(po18bb.)
林初拖着伤痕累累、余痛未消的身体,有气无力地爬下床,她真的饿了。爬到墙角,兑了漱口用的药剂含在嘴里,咕噜咕噜地鼓动起腮帮子,像青蛙呱叫时鼓起两颊。林初含漱了一会儿才吐出来,又取了一条白绢,拨动一旁那鹤形饰物口中衔着的滚珠,从中接了水,沾湿绢子,用以洁面。
洗漱完,林初又爬回床边,跪在一旁,谢长庭伸手抬起林初的下巴,问:“饿了?”
林初点点头,谢长庭笑了一声,将林初的头按向自己的跨间,“赏你吃。”
“谢王爷赏赐。”林初垂眸低声回了一句,而后闭上眼睛埋头苦干。
你让我吃我就吃,我吃!吃到你精尽人亡!林初埋着头想的却是这些。
林初将狰狞巨物舔硬了后缓缓含入口中,逐渐苏醒过来的欲望在她嘴里勃发,撑开了她的咽,一直顶到深处,压过会厌,会厌盖住声门,堵住了气管,就像进食时一样。
脑后的桎梏被松开,林初得以从短暂的窒息中逃脱,喘息几口后,开始深深浅浅地含弄着口中的炙热之阳。长时间地大张着嘴让她的腮帮子隐隐发痛,约莫两盏茶的时间,林初终于获得了第一口吃食。乳白色的粘液糊在她的咽喉间,顺着食管慢慢滑下,林初吞咽了几下,加速了这个进程。
缓了一会儿,又听谢长庭居高临下道:“吃饱没?”
林初自然是摇头,心想,看我不把你吃干抹净!看我吃得多还是你射得多!吃吃吃,把你吃到痿,让你再也硬不起来!顺便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不亏不亏,吃的都是高蛋白。
就还来劲儿了。
谢长庭轻笑一声,捏着林初的后脖颈往里带,道:“继续。”
三次之后,也过了半个多时辰,林初停了下来,吞干净嘴里的秽物,主动道:“王爷,我饱了。”
次奥,她到底还是没谢长庭能耐。感情出力的不是他,他不累是吗?很享受是吗?就她合不拢嘴了是吗?林初伏在谢长庭膝上缓着气儿暗恼道。
谢长庭拉着林初的手将人从地上牵起来,抱坐在腿上,从袖中取出几串苍耳子串成的手环和脚环给人带上,碧绿色的指甲盖大小的椭球状的苍耳子颗颗饱满,浑身舒张着充满活力的鲜刺,附在皮肤上不掩刺痛感,林初皱了皱眉。
给人戴好惩罚性的装饰物,谢长庭便把人放下,指着身后一墙长短不一、粗细各异的鞭子说:“去,选一柄来。”
林初真没想过她还要自己给自己选刑具,爬的时候手腕和脚腕上的刺刺球扎着皮肉,说不疼是假的。
看着一墙的鞭子,她选择困难症都要犯了,次奥,还是要打在自己身上的,她真不想选,但又不得不选,目光扫过各色各样的鞭子,林初最后选了一根不长不短不粗不细的黑鞭叼在嘴里爬回去。
谢长庭接过鞭子,在手里掂了掂,而后甩了一鞭在林初的大腿上,淡道:“站起来。”
挨了一鞭的大腿立时泛了一道红,林初撑着地扶着腿站起来,不知道谢长庭又要作什么妖,要打就打,不能干脆一点吗?
谢长庭又甩了一鞭在林初的另一条大腿上,命令道:“转过身去,走。”
林初依言转身背对着谢长庭,才迈开一步,就又一鞭子下来了,差点把她打跪在地上,然后又听人道:“到墙边去,靠墙绕着这里走十一圈。”
走起来林初才发现,这密室真大,走一圈都够谢长庭挥个百来鞭了吧。次奥,那十一圈下来她腿还在吗?
“啊!”膝窝处被打了一鞭,林初趔趄了一下,随着一声痛叫扑跪在地,垂落的尾巴掩了半身。
很快,脚心也被扫了一鞭,随鞭子落下的是谢长庭冷淡的声音:“起来。”
林初吃痛地蜷起脚,咬着牙从地上撑起身站起来,从大腿到小腿已经累了不少道红痕,膝窝处也受了鞭,膝盖一弯便痛,走得更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