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底下死命抽插,带着经年历久的哀怨,恨意不是冲她也对着她发散出来,情欲出自本能,爱之深恨之重,难免冲散了情热,守玉不知内情,本就存着几分惧意,被欺负狠了,哭都没多大声儿,这模样自然少让他看见。
守玉嗯啊有声磨了许久,忽然一声长泣,身子朝后仰如弯弓,僵在那处,万萦觉得小腹处一片滚热,垂眼一看,自二人交合处泄出大股蜜液,当知已是时候,穴儿里仍是紧热不堪,却不似初时死咬着他不松,他便就着这瞬息的松懈,搂紧守玉细腰往上猛顶数计,将身在极乐的人儿又往巅峰送了几重。
这几经周折的迟来高潮持续得也久,万萦抱她起身,将她抵在洞壁上,缓力抽拉,强壮兽根牵扯得穴内媚肉缠绵难解,令快意久久不散,守玉眼前白光闪过数遭,便在不可遏制的浑身震颤中,认出了抱着自己的人,“万……万萦大人,怎么是您,呀……又到了。”
她又泄了回,浓热蜜液尽数浇在正抽出穴外一半的兽根上,他僵直身体托住她,俊脸上绷出狰狞兽像,手却在她后背轻抚,低声说道:“没事了。”
守玉缓了许久,才有了点子力气,手指还是抬不起来,垂眸看了眼撑在自己底下的那硕状物,后知后觉打了个寒颤,“我不是在冥府么,莫非您也死了不成?”
万萦黑着脸顶了她两下,“死人可有这么热乎?”
守玉哎呦呦求饶,“您最热,您最热。”
万萦听了却并不开心,沉着脸抱她平躺下去,欲言又止地张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俯身埋到浑圆饱满的两乳间舔吮起来,两手捉了鲜红乳珠搓揉,下身一下重似一下捣弄,带动守玉身子与他相贴,共同起伏。
如此捣了近半个时辰,守玉有些受不住,轻推着他臂弯,“大人,您慢一些,大人、太撑了。”
他满口绵软,正吃得香甜,并不想理她,只是含糊地“唔”了声,顶弄的力道轻了些。
守玉身子酥软不堪,忍不住往他后腰摸去,在那处打几个转后,疑惑道:“大人,您往常爱带在身上的长玉哪儿去了?”
万萦没想到她能记得这事儿,还是不理,却是松开了被吃得湿红的两个乳儿,掐着她腰猛送了数百下,精关大开,射满玉壶。
“现下用不上那东西了。”他将守玉捞起,亲吻她失神的双眼。
“为何?”守玉气若游丝道。
“你体质本与我相克,若是不靠玉钥匙拘着,你这一身修为便全是我的了。”万萦从她身内撤出,眼见着那粉穴儿瑟瑟缩缩合拢闭紧,将他所出的白浊全数拢进深处。
“可是因着失了两个眼睛,才会如此?”守玉靠在他怀里,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万萦点点头,又问她是什么衣裳那般要紧,不回冥府可好,见她面露难色,也没坚持,大掌往她脸上一盖,搂着她睡去。
等守玉回到冥府,冥王便赶来见她。
未料到一进幽冥宫,十多个鲜嫩少女呼啦啦拥上来,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温软白皙的身子,细白胳膊拉扯他衣,你脱我扯地剥得跟她们一样精光赤条。有托着奶儿要他亲亲的,有拉着他手按在那两团上的,另只手被扯向个滑嫩的腿心,更有跪在他胯下,抚弄起挺翘粗热的物事,推着饱软乳肉去夹的……
他脸上笑意深重,斜眼睨向高台,守玉翘脚坐在骷髅宝座上,衣裳松松系着,虽不齐整,好歹是穿着的。
她扣着指甲,眼尾睇过来,“挑一个吧,哪个用着顺心些,趁我在这里,出几分精气,做个活的给你。”
他一挥手,周身围裹的众多女体立时被抽去了活气,四散着瘫倒在地,他就这么赤身上去,环住守玉道:“便就这么打发我?”
“你弄出来这么多个,干摆着不用,不可惜呀?”
冥王一条腿横在她身上,胯下那物往她手心里戳,“我猜猜,给我一个,给万萦一个,再给北山留一个,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守玉眼前一亮,“倒也不是不行,这省了多少事儿?”
冥王恨不得咬她一口,“你省些不相干的力气。”
他手往她腿间滑去,才挨着些温热嫩肉,就给两条细腿夹住,听得她轻声道:“别呀,还疼呢。”
“怎的越长越回去了,从前怎么不听你叫疼?”他贴着守玉大腿内侧的软肉揉捻,掐出一个个红印子。
守玉干张着嘴不叫唤,两手握着他那热物,目光又往地上那些空躯壳扫去,“你实在忍不得,便挑一个上来,长得都一样,连……”
见她不说下去,他偏凑近了问,“连什么?”
守玉支吾了会儿,想到作恶的是他,便心一横,道:“连穴儿里你都量过了,照样倒出来的,不正好试试合不合心意?”
冥王十二张脸皮,厚过城墙,这龌龊心思给她说破丁点儿愧色也不见。
不过么,他说往她心间捅一剑就捅一剑,还有什么底线可言。
手上大力往她腿缝里挤,揉到花珠果然还肿得厉害,指腹在上头蹭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