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玉进到塔楼里,兢兢业业当差,跟在管家后头忙活着各楼层凭栏处的桌案摆设,忙活到日落才停。趁着无人注意,守玉藏进了楼梯背后的三角空处,这类地方本是放些杂物所用,多被忽视,隐蔽得很,又可看到来往上下的宾客。
她打算缩到狍子精回转再一同出去,推开侧边的小窗,透进来些发咸的凉风,海岛上空蔓延着紫红霞光,已有星辰点点其间,闪闪发亮。
楼梯上轧轧响了两声,这趟上来的贵客块头应是不小。脚步声停在楼梯一半处,像是打个弯儿又下去了。
“怎么老喜欢钻又小又黑的地儿?”
守玉闻声望去,默默在心底叹了声。狼王一手扶着楼梯围栏,探身往里瞧来,绿眸里幽光闪烁。
上一个又小又黑的地儿,还是在通城客栈的衣柜里。
“王上。”守玉极快扯了个笑脸,柔柔唤了声。却像是坐麻了腿,好半天才挪起来,侧身蹭出去。鼻子真是好使,什么地方都能给刨出来。香君子的嘴怕是开过光。?ойɡйǎйsんù.?ом(dongnanshu.)
他摊开掌伸过去,包住她不自觉握紧的拳头,扯到身前来问道:“陪我上去?”
“听王上的。”
守玉跟着他上到塔楼顶,随意在厅中拣了方桌案坐下,歪进他怀里时,他抱怨了句“怎么跟个提线娃娃似的,扯一下就笑一下”。
“什、什么?”手心里忽的给塞了满杯紫红色汁子,闻着没酒味儿,似是什么果子榨出来的。
“这是甜的。”他道。
她呆呆捧着,后知后觉往嘴边送,试探着饮了小口,虽嘴里没味儿,咽下后不由得眉开眼笑起来,想来确是甜得很。
扫了眼桌案上另有个未开泥封的酒坛,便想去揭开,刚触及时他一掌伸过盖在坛口上。
“王上不觉得口渴么?”守玉指头在他手背上打圈,唇上还沾着几滴紫红色汁液,偏着脑袋看他。
狼王抱她在怀里岂止是口渴这么简单,两手在她腰间摩挲了会儿,“这时候喝那个会越喝越渴的。”
守玉自以为会意,灌了一大口果子汁,直起身覆在他唇上,渡了过去。
“咳咳咳…”他其实没做这打算,猝不及防,奈何碰上她软唇就舍不得放开,甜果汁子哪里比得上她甜。
守玉坐下后仍高仰着脸儿,本是专心打量他神色,就瞧见宁家八小姐与一名银发男子于邻桌落座。
听闻这位八小姐适龄当婚,为人不爱出门,就指着这次盛会能挑中称心夫婿,看这情状已有成效了,动作却是快,是宁家人的作风。
欲再看清楚些,他大掌盖过来挡了。
这半晚上,狼王不知怎的甚是不老实,竟将大手伸进她裙下,探进亵裤里头,捉着花核揉搓揪扯起来。当着众多人面,守玉半丝声儿都不敢露出来,手指死揪着袖子角儿,忍不得颤颤出了大股水儿,这一阵痉挛还未发作完全,又被放了颗拳头大小的圆龙眼在腿上,说是他吃不着就连壳塞进穴里去。
今次这等场合随意,再没有迷魂酒谋他性命,守玉不能如上回一般撂脸子,扫了眼案上托盘里大小不一的奇珍异果,心里一阵发毛,又怕他真乱来往里头放奇怪东西,特别是那首尾相连长长一串的念珠果,可是这岛上的特产,他要起了兴真给塞进去,如何还能坐得住?
于是便不得不忍着手抖,捏碎了薄壳儿,剥出里头晶莹果肉来,举高了往他口里喂,指头被含住舔了口又吐出的当口,下身揉大的花核被扯长了又重重摁了回去,她本就咬牙忍了许久,经了这一下哪儿还坐得住,整个人都打了个晃,挣扎间不慎翻了案上冰盘,湿了半身,被他搂紧又啃了下耳垂,吩咐道不许换下湿衣,要他给舔干才行。
这是哪里来的脾气?守玉无言,只把眼睁圆了瞪他。
他一身硬甲,想掐一把都没地儿下手。
好在左右邻座渐次离席赏灯观礼去后,他便移开了作怪的手,只在她大腿上来回轻抚着
“最后这颗摁不开呀,许是颗坏的,王上别吃了,等会儿吃我吧,玉儿好吃着呢。”守玉晕乎乎地讨饶,也没看清手心里搁的是个什么,当成荔枝龙眼那般,指头摁红了也没捏开壳儿。
“你睁眼瞧瞧是个什么?”
“嗯?”守玉将那东西举到眼前,似是不大看得上,往桌案上一抛,玻璃弹子似的仓啷啷响了阵,停在杯盘之间,“黑乎乎的,丑死了。”
狼王抿抿唇,揭了烈酒泥封,将那圆物投进去,晃晃酒坛,可听见里头当啷脆响,再见他手腕一翻,圆珠子从坛内直直飞出,落进了他手心。
“方才我说什么来着……嗯?”他下巴蹭着守玉头顶,声音轻缓,却莫名令人毛骨悚然。
“啊……”守玉低呼一声,手脚都蜷了起来,在他怀里缩成一小团。
他……他竟然真将那东西塞了进去。
“啊…王、王上,快拿出来好不好?”她两个手腕都被攥着,要自个儿去抠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