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萦半哑着嗓,连唤了几遍才说清她名字,“守玉,我是不是你心上人?”
“您是我梦中人呀。”守玉笑嘻嘻,亲吻他指节处处,“大人能立得久些么,底下尽是石头,又湿又冷的,硌得慌,我不愿在底下呢。”
将将睡醒的万萦一点儿不好对付,一提气立起身来,大掌制在他心上人娇嫩腰间,抵转几遭,竟将那小人儿压在了身下。
守玉脸儿蹭在草枝横生的细沙地上,两个手臂被他拉着,腿心暖穴儿给死死插实了,蠕动喘息的余地也没留下,急哀哀唤道:“大人,再轻些吧,要受不住呢。”
万萦无答音,攥紧了她手腕儿,腰腹绷紧,卯足了劲儿猛顶。
“啊啊啊~~~”把守玉撞得变了声儿,满脸清泪,哭叫道:“怎么还来?”
“停下,万萦。”?ойɡйǎйsんù.?ом(dongnanshu.)
到她真怒,神兽才有反应,不过却是比她更显怒像,胯下那莽物不退反进,几要将这娇人儿不能纳入的部分,遗憾错失的种种,强求也好,胡来更佳,分寸不让地讨回来。
“他们都不听话,只我一人遵命,也太亏了些。”他喘着粗气,将气力用尽,整个儿砸下来,压在守玉身上。
他发觉压得守玉越狠,藏在她身内的缩头乌龟夜舒越是不好过,这类斗志被激发起来,如何能轻易丢开手?
又换了个样式,守玉还在底下,他这时知道先抽出那根黏答答热物,仗着裹满自她身内沾染的蜜液,硬挺挺贴紧腿心遍遍纵过,磨得拢在其中的花珠震颤不止,软湿嫩穴里勃然喷出股股热液。
便也挺直了枪身迎上齐,勾连数千回合,微凉白浊与蜜液相撞相融,生出层层暖意。便借着这暖意麻痹,他强打起精神,大掌拂遍寸寸软嫩香肌,寻摸着四处躲藏的狡猾黑藤,由枝及叶,由须及蔓,长长扯起来,圈圈缠在掌间,坚定又固执,直把那栖身其上的北山之子,从守玉心间拔了出来。
“好了,他再不能拿捏住你了。”万萦眼神极亮,得逞似的扬扬满手茂盛藤枝,随即又是一声闷响,栽倒下去。
“万万,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守玉靠着他不要命的供奉,极快地修养过来,心窍之间通透许多,去了那盘桓多时的灵宠,没觉得有多空虚,扭扭腰脱出顶得腿心酸疼的那物,自他腋下溜出,骑到背上去,“从前我还是条蛇的时候就爱这么赖着你,你还嫌背着条蛇丢脸,后来不也习惯了么,去哪儿都得抓着走?”
她想起来,神兽大人执念里与那小白蛇相偎相依的默契,正是他所言的“你这身子明明记得”。
万萦不说话,想是真累着了。
“上辈子我是局中人,识人不清,辩事不明,”守玉揉着他背上几处大穴,口里不停,“现时棋盘掀翻,我亦成个不可分出黑白的浪荡子,才看清楚,祸患的根源不是在你头上么,若是你中用些,哪需我才化了人形就要天涯海角跑断了腿,救你于危难?”
“又哪里惹得那一出出孽缘情债?”她似念似叹,忽地生出股子委屈来,
万萦经她揉搓一番,出气顺当了些,还是不会说好话,冷冷刺道:“那日里他说寻着了,我说那不是,没一个信我的,今叫他们来听听,昔年里的小白蛇如何说得出这样的话来,真叫人心寒?”
“我是错摸到这岛上来的,我也闻得见味道,我闻着你的味儿才留下来,你却还怪我。”守玉当然不高兴,但他外在同内里一样冷淡,大半与她有关,不知如何开脱,委屈更甚。
万萦听出来,顿生悔意,低声道:“没怪你。”
已然将人惹着了,哪是这么轻易就能收场的,便听守玉气鼓鼓道:“你还是接着找你的小白蛇去,她定然天好地好,不这么为难你。”
“没有……”万萦羞愧又愤怒,还生怕她赌气再跑了,急忙忙把心里话说出来,“你很好,你最好,我找了那么久的,就是你,再没旁的,从前欺负你,全是夜舒教的,我不该跟着他学,那样折腾你,要怎么讨回,随你喜欢,只一件,给我留只眼睛……”
他费力地扭着脖子,看向她:“就一只眼睛,出蓬莱之前,我的眼睛交由叔父们看管,不知白天黑夜地过日子,本是不怕的,可是我见过你了,不想再见不到。”
“万万……”守玉趴下去,搂住他,“说什么傻话呢,我赔上一辈子救了你命来,一千年道行呢,就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你记起我了,你记起我了。”万萦喜极,想转个身抱她亲上两口,挣扎一番无果,便往掌上的黑藤撕咬几遭,算是分享喜悦。
守玉其实不大明白,他为何欢喜至此,不由得受了感染,也扬起笑脸来,“我唤明恩夫君时,他那张脸比鬼哭还难看,你却高兴。”
“提什么扫兴鬼?”万萦也失了要挣起身的心思,由她在背上四仰八叉趴着。
对于小白蛇来说,舒坦是盘着,守玉若是与它相反,便该更喜欢伸展开,而她少有能放开手脚的时候。
她像是妥协,“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