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睡自然是一起睡了。贝萨泽要求颇多,一会让顾念趴他身上睡,一会让顾念不要动来动去,一会又问顾念是不是睡着了,怎么动也不动一下,一会又让顾念搂着他的腰,这样会睡得比较安稳。
顾念:(▼皿▼#)
顾念怀疑是不是他以前对贝萨泽太千依百顺,以至于把贝萨泽给惯的。明明是双人份豪华棺材,顾念却被迫要求趴在贝萨泽身上睡。
结果就是他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早上起来脖子酸得像是落枕一样,后腰疼得像是被车撞过,简直比被操了一夜还难受。
贝萨泽平时不苟言笑,却偏偏很喜欢逗弄顾念。他就喜欢看顾念这幅看他不爽又干不掉他的样子,然后还得恭恭敬敬违心喊他一声父。
萧景庭上次向顾念开口借十万,自然是没有借到。至此,两人的男男朋友关系已经名存实亡,萧景庭最近也不知是在忙什么,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来学校。
说来也是巧合,在他请假的这一段时间里,他的两位朋友纷纷出了事。
事情不算大,但也绝非小事。萧景庭在夜店当头牌的好友杜一鸣在一次接客时遇见一个醉鬼客人,那醉鬼是个脾气极差的彪形大汉,与杜一鸣发生关系后不仅粗暴打了杜一鸣一顿,把他脸都打肿了,让他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都很难再接客,彪形大汉临走时还拿走了杜一鸣所有现金和手机。
那个手机里有萧景庭那晚被上的所有照片和视频,杜一鸣一直想着要备份一份,但因为后来接客太忙也就忘记了,手机一丢,他也就没了威胁萧景庭的资本。
第二件事是关于他另一个朋友梅志文的,梅志文缀学以后就跟着道上的老大办事,事成之后奖励颇丰,一有钱,他就带着各种各样的女人出入酒店。
那次恰逢他新交上一个女朋友,两人正在酒店办事,水乳交融中,酒店房门被人踹开了,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冲进来说要进来捉奸,对着梅志文就是劈头盖脸一顿痛打。
打完瘦高男人还不解恨,脱了裤子就想强上梅志文,打算给他来一次深刻的教训,但男人应该是确实对男的硬不起来,撸了半天都没反应。
男人转而从柜子抽屉找出一根假鸡巴,硬是在没扩张的情况下,给梅志文开了苞,把他插出一屁股的血后,还当着他所谓“女朋友”的面,给他拍了一堆血淋淋的淫照。
事后梅志文又羞又恼,当即给了女朋友一巴掌,问她有男友怎么不早说,然而他女朋友却说她根本就不认识刚刚那男的。
萧景庭是在一个多星期后回到学校的,他一回来,丁远棕就急匆匆地找到他,问他知不知道杜一鸣和梅志文的事。
“我听说了一点。”萧景庭靠在天台栏杆处吸烟,这段时间他被人强上、家里公司也不景气,因此他眼窝深陷,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真的不是你干的?”丁远棕前几天被杜一鸣和梅志文轮番打电话,他们三人都觉得事情太过凑巧,都怀疑和萧景庭有关。
“怎么可能是我?那天我也知道你们不是故意的。”萧景庭咳了几声,熄灭了烟头,笑得相当古怪。
丁远棕莫名觉得一寒,陪笑道:“你能这样想就好,那天我们都喝多了,谁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是啊,是没想到,不过杜一鸣会拿照片和视频来威胁我,我也是真没想到。”萧景庭将手上的大半截烟狠狠折在天台的水泥栏杆上,那狠劲就像是在掐着一个得罪他的人。
“他最近好像是急着用钱,我们都劝过他了,他不听,我们也没办法。”丁远棕连忙为自己开脱。
萧景庭转过脸盯着丁远棕看,一双浸满恨意的眼睛直直射出两道凶光,“我看你那天操得也很尽兴。”
丁远棕嗫嚅了两下,看情形不对,连忙转身就要逃,却被再也不想掩饰的萧景庭追上来,直直一脚踹中他后背,将他撂翻在地上。
一双黑皮鞋踩中他的后脑勺,“操你妈,老子是猛一!是猛一你知道吗?再他妈敢肖想我,当心我拿棒球棍干死你那烂菊花!”
丁远棕刚刚听萧景庭解释时,已经信了他三分,但现在看萧景庭凶相毕露,他立即反应过来,破口大骂,“你个死变态,当初明明是你求着我们上的,爽了一晚你就又开始报复我们了?死变态,你快放开我!”
最后,丁远棕被萧景庭打断了两根肋骨送进医院,而萧景庭也因打人被强制要求回家反省一个月。
丁远棕的话就像一根毒针深深刺进萧景庭心里,他开始变得不喜欢见人,开始变得自卑,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证明自己。
他登录学校论坛,看到第一条热帖上谈论着姜雨泽最近又找了个新男朋友,紧随其后的帖子则问顾念是不是恢复单身了,怎么他和那个姓萧的好像一点也不亲密。
萧景庭冷笑出声,他倒是没想到姜雨泽离开他以后,行情还那么好,男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至于顾念,也不知是怎么了,最近和他的联系大为减小,顾念似乎都不怎么关心他了。
他另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