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茫然地看着这个将自己困在里面的巨大鸟笼,鸟笼很漂亮,纯金打造,栏杆的间隙只够伸出一只手臂,上面镶嵌着各色的宝石,看上去流光溢彩,奢华高贵。
很漂亮,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好像在过去的某个时刻,他也曾坐在一个这样的笼子里,等待一个人回家。
许棠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亮晶晶的宝石,转头问许暝,“哥哥,什么时候装的?”
“你第一次来到这个家那天。”
许棠一下子捏紧了手,“那时候我才七岁。”
少年的语气像是在控诉他们是禽兽,七岁就起了肮脏的心思。
许渊忍不住捏他脸蛋,“别乱想。”
“难道不是吗?”许棠的唇瓣抿在一起,眉头也紧紧皱着,似乎是想不通。他犹疑地问,“哥哥,你们当初为什么收养我?为什么,是我?”
许渊说:“因为我们就是为你而来的。”
许棠咬了咬唇,摇摇头,“我不明白。”
许暝黑瞳凝视着许棠,汹涌的爱意在眼底翻腾,下一瞬又倏然沉寂,“你以后会明白的。”
“好了,不要废话了。”许烬打断几人的谈话,“该干正事了。”
许棠看他,疑惑不解,“什么事呀?”
“你刚刚不是说要给哥哥当老婆?”
许棠脸颊染上绯红,刚才为了挽留许烬情急之下说出的话,此刻听起来是那么羞耻,给哥哥当老婆什么的……也太惊世骇俗了。
许烬凑近许棠,锋利的眉眼微眯,透出几分危险和威胁,“怎么?想反悔?”
“没、没有。”哥哥身上浓郁的男性气息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许棠下意识往后退,被许烬一把揽住后腰,整个人托在臂弯里。
“啊!”许棠吓了一跳,连忙抱紧哥哥脖子,大眼睛里是慌乱无措。
“哥哥,干什么唔……”
没说出口的话被许烬赌了个严严实实,嫣红柔软的唇瓣被男人一口吞下,肆意吸吮啃咬。口腔被长舌入侵,每一寸软肉都被舔舐剐蹭,如同被土匪扫荡一般,连齿列和上颚也不能幸免。
长舌勾弄着乖顺的小舌起舞,津液在唇舌之间交换吞咽,水声啧啧,声音响亮令人耳红心跳。
许棠呜咽着往后躲,后颈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躲闪不及,只能被动承受着狂风骤雨一般激烈的吻,舌根被吸得发麻,口中的津液也被吸干,那长舌还不满足地往他喉口里钻,极具色情意味地抽送跳动。
陌生又奇怪的感受在身体里流窜,许棠感觉浑身都软了,他想躲却躲不掉,哥哥禁锢着他,如同一头可怕的猛兽,要把他吞进肚子里。他害怕地颤抖,眼尾逼出一抹嫣红,落下一滴湿润的泪。
等到许烬终于大发慈悲地从他嘴里退出去的时候,许棠如一条缺水的鱼,大口大口呼吸起来,紧接着再也忍不住,大声哭起来。
许烬看着他,眼里的猩红还未褪去,捏着许棠下巴,“哭什么?讨厌吗?”
许棠抽噎着摇头,“我怕。”
许烬哼了声,轻啄他红肿晶亮的唇,语气诡异莫测。
“你不知道哥哥等了多久,他们总说你太小,于是我一年一年等着你,守着你。”
许烬的嗓音哑得如同有砂砾滚过,那是压抑经年的欲望。他抚摸着许棠的脸蛋,指腹从脸颊移到脖颈、锁骨,无法控制地在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你的脸、身体、四肢,每一寸骨肉都是我们精心养出来的,你生来就归我们。”
许烬抵着许棠额头,仿佛一只伪装成狗多年的恶狼终于露出獠牙,眼里尽是贪婪和觊觎,“你生来就是我的。”
“呜……”许棠吓坏了,哭着找许渊和许暝,“哥哥…呜…烬哥要吃了我……”
“烬。”看够戏的许暝出声打断许烬,将许棠抱过来。许棠紧紧抱着许暝脖子,小脸哭得通红,还在瑟瑟发抖。
许烬舔了舔牙尖,眉眼间尽是恣意和凶狠。
许渊无奈摇头,这一年确实是把烬憋坏了,让他发泄一下也好,但他们俩又何尝不是呢。他们守着许棠,就像守着一颗青涩甜美的果子,多少次都想直接摘下来,却死死克制住。
如今终于等到果子成熟,许棠这个小可怜,注定要经历这一场可怕的洗礼。
许暝把许棠放在床上,娇小的身体陷进柔软的被子里,许棠缩成一团,睫毛挂着泪。
“怕吗?”许暝问他。
经过许烬那一遭,许棠哪还能不知道哥哥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捏着被角,怕是有点怕的,可却不排斥。他想起刚才烬哥的吻,那么凶,那么急,像一场可怕的暴风雨入侵了他的身体,搅得他体内血液沸腾,心跳狂乱。
“怕。”许棠神情忐忑,抿了抿唇,眼里是献祭一般的虔诚和坚定,“可是、只要是哥哥,做什么都可以。”
心爱的少年明明已经怕到全身发抖,却鼓足勇气,要把自己献出去。没有人能承受的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