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一整路,解白都没机会回头。每次有点动做,厉锋就按着她说:“别看我,你走你的。”
一直回到家,进了屋子,厉锋把解白推进浴室。他手劲大,而解白也没打算反抗。结果一进去,青年就啪地拉上门。
解白:“……?”
厉锋声音带着点哑:“你先洗澡。”
解白想,他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了。
可是她自己脸颊同样烫得厉害。如果出去的话,两个人面对面地害羞,多奇怪。
于是决定先洗完澡,冷静一下。
出来的时候,看见厉锋站在窗边抽烟。烟味很呛,显然一直没停过。解白喉咙痒起来,忍不住轻轻咳了几声。
厉锋把烟掐灭,说:“不抽了,你开窗散散味道,我也洗个澡。”
解白点点头。
青年去拿浴巾,解白乖乖地在原地,用毛巾擦拭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厉锋走进浴室前要经过她身边,她大着胆子拉住厉锋。
厉锋垂眼看她。他的双眼皮褶皱漂亮,凝视一个人的时候,像是能一路望进心里。
解白踮起脚,漆黑的头发散落在肩头。她亲了一下厉锋的侧脸。
姑娘身上带着潮气,唇瓣温软。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跳又乱了,厉锋僵了僵,不自然地将手背在身后。
“去吧,”解白糯糯地说,“我等你。”
……
浴室里。
厉锋把淋浴头调高,热水哗啦啦地流下来。他想着外面的解白,依然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一场不真实的春梦。
那么好的姑娘,怎么会愿意跟自己这样的人结婚。
他很快地洗干净身子,又咬着牙关蹲下去扩张。这一年他的手法还生涩,很容易就戳疼自己,然后皱起眉。
但疼痛也有好处,能帮助人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不至于太沉迷。
随便弄两下,鸡巴也硬了。厉锋骂了声脏话,关掉淋浴头。
因为心里烦躁,所以也没好好擦身上的水。他湿漉漉地走出浴室,看到解白坐在床边,嘴边噙着笑,应该是在看手上的东西。
……是结婚证。
厉锋走过去,把结婚证抽走。解白吓了一跳,小小惊呼一声,仰起头。
然后女孩脸慢慢地红了。
厉锋忽然觉得难堪——自己近乎赤裸地硬着,后面却酸软得不行。又想亲吻人家姑娘,又想被操。好好的正常男人,哪会这样。
他把结婚证放在桌上,低头强硬地要吻解白的嘴唇。姑娘眼睫毛像蝴蝶翅膀,颤巍巍地扑扇起来。他不太知道该怎么亲,唇是僵硬的,只会一个劲地胡乱碾磨。
解白挣扎了一下,厉锋皱着眉,松开她。
“厉锋,”她声音轻声问,“你怎么不闭上眼睛。”
她的指尖轻柔地划过眉心和眼窝,厉锋不自然地合上眼睛。一片黑暗中,温软的柑橘香贴了上来,他又被吻了。
这回是解白主导,原来除了简简单单地贴着,接吻还能这样。姑娘唇瓣蹭着他的唇,舌尖缠绵在一起,呼吸交错。
像喝多了酒,他闭着眼,整个世界都开始眩晕。
不知道是谁的喘息声落在耳边,一切理智都被焚尽,只能凭着本能去行动。他抱着解白的腰,解白的心跳就在掌心之下,他几乎要把姑娘揉进自己骨头里。
可是依然觉得焦灼,亲吻和拥抱都只是勉强疏解。他胸腔里又渴又痛,无言地索求解白的体温。
直到将姑娘推倒在床上,厉锋仿佛一只野生动物似的,埋在她的颈间又吮又吻。她软绵绵地哼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背。
“……解白。”
从来不知道欲望来时能有这么煎熬,可他又不甘心在自己姑娘面前随随便便地打开双腿,显露出淫贱不堪的表情。
厉锋低低地,又喊了声:“解白。”
他希望她能明白,又怕她真的明白。谁不想在自己老婆面前表现得像个男人,可为什么偏偏他是这副模样?
最难熬的时候,姑娘终于碰了他。硬得发痛的阴茎被握在掌心,厉锋喘了口气,喉咙里漏出一串很轻的颤音。解白上下撸了两回,然后指尖碰了碰龟头顶端的小孔。
她声音轻柔极了:“我可以吗?””
厉锋皱着眉心吻她,把她夹在膝盖间。青年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着,于是她就知道了——
可以的。
润滑倒在臀上的时候,厉锋颤了颤,背也僵了起来。解白揉着他的腰侧,慢慢地将手指伸进去。穴口不算太紧,因为厉锋在洗澡时自己弄过。
等进去两个指节之后,青年低沉地哼了一声。
解白怕他难受了,连忙用另一只手又安抚一下前方的性器。厉锋垂着眼眸,低头碰碰她的鬓角。
他的敏感点不太深,解白很快就找到。她弯着手指动一动,厉锋反应却很大,呼吸间都带了点颤音。
“……你怎么这样。”他颤栗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