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眠眠咬着唇瓣不肯发出声音来,眼圈潮红,一双眼睛沾了水雾,看向白弋的时候,能勾得人心尖发颤。
“不说话?”他冷笑一声,捏着红酒杯的手用力剐蹭上去,耳边立马响起白眠眠带着媚气的喘息声,她哭声渐重。
阴蒂被玻璃杯蹭得好舒服,整个人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可是还有痒意,从身体里漫出的痒意,细密又绵长,刺激得她花穴中不自觉吐出一泡蜜汁,空气中四散下甜腻的香味儿。
“哥哥……”她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汗水滑进鬓发,声音带着喘息跟难受的克制,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却碰到冰冷的酒杯,还有他的手指。
“怎么就是学不乖呢?”他低哑着声音说了一句,红酒杯被拿了起来,杯壁上粘黏了许多乳白的、晶莹的液体,底下有了一小滩,满满地铺平。
他神色淡漠地仰头,唇触上那液体,喉结滑动,微眯的眼,带着品尝的意味。
白眠眠感觉身上在冒火。
或许……可以跟大哥……
她下了决心,咬着唇轻哼出声:“大哥……想要……呜呜呜……”
“要什么?”他淡漠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好像对她的骚浪无动于衷一样。
红酒杯里的液体已经没有了,薄唇上沾了些许水渍。
执掌生死的王,终于沾染了人间的烟火气。
“要哥哥的大鸡巴插眠眠的小骚穴,哥哥摸摸眠眠好不好?”她主动分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小穴,臀部微微上翘,将最私密的地方都交给了他。
白弋手中的红酒杯被掐住,眼神变得锐利而又带着寒意,他丢开杯子,钳住她的下颌,眼神中带着几分狠厉:“你对多少个人这样做过?”
痛意蔓延开来,白眠眠艰难又缓慢地开口:“只、只有哥哥一个人……”
她确实只对他一个人这样主动过。
这句话可能安抚到他了,所以他松开了手,空着的大掌向下覆盖上她的花穴。
修长有力的指按压下去,一条细缝被撑开,深红的小阴唇出现在眼前,他滑动着指尖,修整平滑的指甲剐蹭着唇肉,带来阵阵战栗。
“这是什么?”
“是、是眠眠的骚穴。”她轻哼着,目色迷离,臀部不自觉地贴近他的手指,想获取更多的快感。
“啊——”她突然急促而又短暂地尖叫一声,身子颤抖着,被雾气覆盖的眼眸瞪向白弋。
“哥哥你做什么!”
“惩罚你。”他刚刚捏了一下她因为动情探出头来的小阴蒂。
“这叫骚屄,懂吗?眠眠的骚屄,只能被哥哥玩儿,知道吗?”他凉薄的目光紧锁在她脸上,但凡她露出些许不愿,今天晚上他就狠狠折磨她。
让她的初夜成为最刻骨铭心的一次。
好在白眠眠只是红着脸点头,香腮带粉,喘息着:“是、是眠眠的骚屄,在被哥哥玩儿……”
“这个叫什么?”他满意地将手指捏在了她的阴蒂上,微微用力。
身体被引起一阵酥麻感,像飘上云端一样,又像很痒的地方被挠了一下,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更重的痒意。
她渴求他狠狠地、用力地弄她。
“叫……叫骚屄豆子……”她喊得娇媚,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捏着揉搓,她爽得眼泪扑扑下坠,恨不得死在他怀里。
“真骚,妈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骚娃娃,我当初就应该在你刚出生的时候就把你操了,也好过你扭着屁股掰开这骚屄去勾引其他人。”他说了很长的一段话,带着低哑的喘息,简直就是她的春药。
手指也不甘地捏着阴蒂向外拉扯,痛意中夹杂着丝丝快感,淫水像是开了闸一样,往外争先恐后地涌着,打湿她身下的那一块地方。
“哥、哥哥!”
他低下头,性感的薄唇含住了那微微盛开的花朵,大口大口的吞咽下流出的蜜汁。
“咕叽咕叽——”
因为水太多了,吞咽的时候,会剐蹭过阴唇,因此又带出细细的声音。
“哥哥舔得小骚屄好爽啊……啊?!!”
“别动。”他按住她扭动着唇,低哑的嗓音响起,再抬头时,眼底带着强势且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眠眠,自己掰开小骚屄。”他给她解开了束缚,下着命令。
白眠眠听话地伸手掰开紧闭的大阴唇,双腿向外,最深处的小缝隙都能看得清楚。
他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滑动,抓着她雪白臀肉的手指寸寸、寸寸收紧。
他从小就听阿嬷说过,妹妹活不长,如果想延长她的寿命的话,只能跟别人做爱,他一点儿也不喜欢被安排的命运。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对她是带着厌恶情绪的。
可是这个小白玉团子,从来不知道害怕,总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喊哥哥,甚至还会爬到他的床上寻求安慰。
他日复一日地想着,到底该怎么做,要听从阿嬷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