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里间女人娇媚的呻吟很快变成大声哭嚎,沈妍沁楚楚可怜地喊着“姐姐、姐姐……”
屋外主仆二人相顾一视,想进去又不敢进去,听那叫声实在凄切,害怕继续下去大爷会弄出人命,到时候太太问起来也不好交代,沈妍玉想想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大爷……”
“姐姐……”
听着嫡姐进来的脚步声,沈妍沁从没有一次这么真心实意唤过她,她刚破瓜,男人那物又巨大,哪经得起这般cao弄?下身已经红肿不堪,白皙的腿上挂满了从穴处流出混着血丝的液体,火辣辣地疼。
“表哥……放过我……啊……啊……饶了沁沁好不好………”
脚步声越来越近,女人挣扎着要起身,顾青宴压住她的腰肢,越cao越快,鸡巴快速抽出又快速插入,两人接合处撞击得猛烈有力。软榻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沈妍沁忽然觉得,顾家表哥是否爱她?迷恋她的身子?才会听到姐姐的声音也不管不顾,罢了罢了,姨娘说过女人破瓜难免会遭场罪的,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
她咬着唇,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承受男人的冲击。
“大爷……”
沈妍玉一进来就看见夫君压着庶妹在软榻行事,两人大腿交合处一清二楚显露出来,那根曾入过自己身体的阳物现在正在庶妹穴内快速抽送,带出大量蜜汁,地上已经湿答答滴落了一片。
顾青宴嗤笑道:
“看不出你还真是贤良……”
他突然一把拽过妍玉重重朝床上一掷。
“啊……”
沈妍玉被突如其来的一抛吓得魂飞魄散,男人阴鸷的眼神更让她害怕,嘴里喃喃道:“大爷……大爷……”
顾青宴深吸了口气,猛地将她纤细的腰肢一压,那根沾着她庶妹处子血的肉棒已经全根而入捅进来。
沈妍玉被撞得浑身一抖,不禁叫出声来,她羞愧地闭上眼,不敢看一旁注视自己的庶妹,那根火热的肉棒在体内快速的挺动,被撞得不停地前后波动,眼看着守不住快要昏过去,掐着她纤腰的双手突然一松,一股热流密密喷到了她的脊背发丝上……
男人拿起床上的绫帕给自己擦拭,踢了脚躺地上瘫软如泥的女人,凉凉的嗓音冷如冬水:
“爷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妍玉,你不过是个贱妾,记住自己的身份,今天,看着母亲的份上我饶过你,再有下次,叫你知道我的手段!”
眼风都没有扫一眼刚破了人家身子的另一个女人,顾青宴大踏步朝外走去。
一室微光。
顾青宴凝视着手中的竹笛,刚一路走来的凌厉杀气已消散了几分。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发那么大的脾气。
今日亲自杀了卢铭敬,为祸数年的雾灵山匪患彻底平息,宁王上报朝廷后必然会有嘉奖。
后院木讷的妾侍突然开窍知情识趣,姐妹花一起伺候自己,人间极乐,这世上哪个男人会不愿意?
即使用了些催情药物也不过是想促成其事罢了。
沈妍玉柔情似水,沈妍沁身段曼妙,床榻间随自己心意肆意cao弄,身体愉悦舒坦,可为什么一点儿都不觉得快乐呢?
心里似乎缺了些什么!
他拿起竹笛,放在唇边,呜呜吹了起来。
九如山那晚的月色朦朦胧胧,凌簌簌那丫头倚在雾迷烟锁的树上,美得像一场梦。
他看不清她的样子,也不知道她的笛音到底在思念谁。
可现在,顾青宴清楚知道自己在想她,很想她,那个红着脸喊自己笨蛋的丫头,问他要不要吃烤山薯的姑娘,明明聪明狡黠却因为关心则乱被哄骗的女孩子……
不应该放她走的!
顾青宴面无表情想,她定了亲又怎样?他们经历生死,又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只差最后一步,就彻底是自己的人了……
而且簌簌明明对自己有意,她主动拿他钱袋里的钱,收了他的明珠,那块劳什子玉佩算什么?
他帮她退回去就是了。
只是那丫头脾气太执拗,一进顾府,就安排她直接住在正房,不准其他妾侍前去打扰,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偏偏要闹!
“阳得刚也,阴者柔也。”
女子不应该以柔顺为吉服从男人吗?
娶妻娶贤,后宅不宁可是大忌。
自己那些嘲讽的话语并不是本意,他当时只是太生气了,心里眼里都在想她留下来。
簌簌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话里的意思?
她还是倔强地头也不回离开。
黄梨木雕架上,刻漏的水珠滴滴答答落下,已是子时初刻。
“铜壶漏断梦初觉,宝马尘高人未知。”
顾青宴长叹了口气,心里又涩又苦,他后悔了,恨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小丫头斗气?
已是冬月,外面天寒地冻,她会去哪里?
又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