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来?”区学儿赤身裸体趴在他的身上,耳朵竖起来随时关注门外的动静。
她太了解许海东,他做事从来都有原则和分寸,不会一时冲动,头脑发热,跑到这高原雪域来挂职,这对他提干没有半点助力。
为自己,区学儿觉得可能仅仅是一方面,但,为什么能让他做这个决定,她想不通。
黑白分明的眼睛跟月色里亮的像是葡萄,又像是深不可测的幽潭深湖,许海东深陷其中。
大手抚摸她久经风霜的小脸,入手不是滑腻,而是粗糙,擎了她的手来看,冻疮,手指粗肿,他的目光深沉,眼里是化不开的心疼。
“我不该让你来的。”他垂下眼眸,声音低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你…”
后面的话被堵在嘴里,男人投入的亲吻她,缠绵悱恻,深情又缠绵,抱了她跟床上翻滚,将她压在床上,
“别说话。”男人一根食指封了她的嘴唇,眼里是溢出的浓情蜜意,落了密密的吻在她的身上,含了她的唇舌,吞掉她的呻吟,再次充血的阳具cao进她水淋淋的小屄,阳具泡在她的淫水和自己的精液里。
这次他格外的温柔,让她修长的双腿缠上自己的劲腰,任由她搂住自己的脖颈,胸膛硬如磐石,将她的奶子搓扁揉圆。
区学儿慢慢沉浸在情欲里,大脑一片空白,下体被他的阴茎塞满,格外的充实,除了呻吟,勾着他用力,话都说不成句,连语言功能都丧失,深陷情欲无法自拔。
敏感的屄穴感受他茎身上的遒劲青筋,龟头的圆钝,刮擦熨平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牵了他的大手要他揉捏奶子,奶头已经被他咬破,却还是央求他含在嘴里吮吸。
男人贴心的用拇指揉捏她的阴蒂,卵蛋有节奏的拍打她的会阴,阴道里有节奏的吮吸马眼儿,许海东汗涔涔的眼睛,一瞬不瞬注视着身下放浪形骸的区学儿,要将她写满欲的俏脸,深深刻入脑海一样。
“海东,海东,”她失控到情不自禁地低语呢喃,娇喘连连,白色的胴体是诱人的嫣红,像是奶油蛋糕上娇俏的草莓,又像是布满蓝莓酱的可颂,入口甜腻松软。
男人沉默地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没有先前的迫不及待和积毁销骨,耐心的和她的欲望周旋。
“区学儿,你是我的,自己说,你是我的。”
他居高临下,威严又冷峻,高傲的像是主宰一样让她宣布对自己的效忠,要她虔诚地匍匐脚下,俯首称臣。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海东,不要,不要停,”
她叫的又骚又浪,又软又糯,花枝一样的手臂攀附在他的脖颈,含了他的士兵牌儿在嘴里,色气无比的舔弄,小手跟他的胸肌上又摸又捏,要他自己喂奶子到她的嘴里,让她嘬弄雁色的奶头,吃奶子还嫌不够,沿着他钢铁一样的腹肌,一路向下,握住他裸露在外的一截儿阴茎,入手湿滑水淋,握了他沉甸甸的卵蛋在手里揉捏。
“许海东,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说出口的话,引诱带着蛊惑,悦耳地像是深海里的妖精,又像是勾人慑魄的鲛人。
“学儿,”男人喉结颤抖,捧起她的小脸儿,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拇指揉捏她红肿的嘴唇,让她舔舐手指上的淫水儿,色情的揉弄她的舌头,模仿性器cao弄她的嘴,他恨不能切开她的嘴角,让她永远吞着含着自己的阳具。
这个花妖一样,噬魂摄魄的妖精,勾得他五迷三道。
是不是在他看不见的时候也这么勾引别的男人,勾得别的男人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心甘情愿亲吻她的脚趾,光是想想就让他妒火中烧,狠狠发了疯。
“骚货。”
男人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大手钳攥她的喉咙,纤细的脖颈轻轻一捏,就能轻而易举地捏断,身下的阳具凶悍地cao干她的屄穴,不讲角度不讲技巧,只想cao软cao烂她的宫颈,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吞了她的骨血,和她永远合二为一,杜绝除他以外任何男人的肖想。
床板被他夯撞的剧烈吱呀作响,男人一把捞起她,将她压在写字台上,后入她的屄穴,柔软丰满的胸脯被他用力挤压在桌面儿上来搓揉摩擦,磨到她奶头疼,任她讨饶,猫一样的呻吟,男人丝毫不曾心软半分。
宫颈软烂得像是熟透的蜜桃,摔烂在地上一样,一片淫靡,又宛若捣碎的芍药花蕊,吮吸着他的龟头,一再邀他深入。
区学儿的脖颈已经被他掐出红印儿,生理泪水沁出,男人分开她的两瓣臀肉,怒瞪他们交合的部位,看着粗黑水淋的阳具如何凶狠的像是利刃,将她一剖两半。
“痛,痛,不要,”她压着分贝,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眉眼微皱,男人咬了她颈后的嫩肉,用牙齿凶狠地撕咬,大手握紧她的奶肉,扯远,弹回。
压着她的腰,狠狠cao干,随即抽出阳具,紫红肿胀的一根,颤巍巍的跟空气里晃动,被他一把薅了乌发,被迫抬头,被他射了一脸一嘴,入眼的画面色情淫乱无比。
许海东彻底陷入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