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莫哭(H)
晏晩轻声道:“我……我可以脱衣服吗?”
程维予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许是觉得怎会有新娘子如此大胆吧,晏晩觉得他可能想歪了,补充道:“有点热,你不热吗?”
喉咙分外干涩,程维予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轻声道:“小姐自便吧。”
“莫再叫小姐了,我姓晏名晚,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字暮迟。”晏晩拿掉了头上沉重的珠冠,轻松地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想将其放在床侧的小几上,竟是忘了两人相连接的衣角,衣角连带着程维予,晏晩整个人被压进了被褥间。床铺上许是铺了甚多的桂圆莲子花生,硌得她生疼。
程维予一着不慎,整个人贴合在晏晩身上,美人青丝如瀑,姿容极妍,他的呼吸更重了些,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晏晩觉得自己的丈夫就容貌而言,确实是极出挑的。
“夫君,是妾身的不是。”晏晩认真地望着程维予的眉眼,抬手摘下他束发的玉冠,仅留一根红色的发带,转而去解他喜服上的盘扣。
程维予抓住自己身前的皓腕,面对身下人疑惑的眼神,重新放开了手。?ǒцщ?ňщц.??(rouwenwu.de)
有了晏晩的主动,有些事也就被点燃了苗头,欲退不得。
仰头承受着程维予小心翼翼的亲吻,晏晩不断做着心理建设,不就是同房吗,没问题的,她能够接受。
柔软的亲吻渐渐从唇角往下游移,吻过颈项、锁骨,等到那一点红梅时,晏晩本能地僵硬了,程维予也停下了动作,胸口起伏了好几下,抓着晏晩放在枕边的手探入被中。
晏晩触手一片湿软,她惊讶地望向身上的男人。他将自己的秘密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并做下了某个慎重的决定。
晏晩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不确定却又寻求肯定般望向程维予。
将自己最大的软弱摊开在晏晩的眼前,程维予艰难地转开了视线,清亮的声音变得暗哑,仿佛难以启齿:“你若是不愿……”
晏晩的食指轻轻按住了他未出口的话,轻声道:“你真的愿意?”
“嗯。”程维予坚定地看着晏晩的眼睛,抱着人调转位置,让她压在自己的身上,“我愿意的,对不起。”
对不起,不能担起一个丈夫基本的责任。
“不,不要说,”止住程维予的自责,晏晩主动吻上他的唇,宽慰着,“你很好。”
程维予的前穴很软,微微有点湿,但显然还没有准备充分,晏晩的手指只在穴口压了压,不敢贸然进入。
“膏、膏脂在枕边。”女人的手指尖尖的,还带着一点指甲,按压时轻微有点刺痛。
晏晩按照程维予说的在枕边摸了摸,果然摸出了一罐,里面是莹绿色的膏体,触手冰凉,她捞了一大块焐在手心,等软膏温热了,也化得差不多了。
食指中指并着捞了许多,涂抹在穴口。晏晩看不见身下,只能凭感觉用食指按揉着,给足了耐心。
程维予始终用一只手臂横盖在自己的脸上,口中随着晏晩的抚弄偶尔泄出一丝丝呻吟。
无人造访过的穴口在外来客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松了口,晏晩缓缓没入一指,穴道的内里紧致异常。
被进入那里的感觉太过奇怪,程维予挣动了一下,却又强迫自己停止下来。
柔软的唇瓣压了上来,温热的鼻息就喷在自己横挡着的手臂上,灵活的小舌钻了进来,她却没有拿开挡着的手。
唇舌的交缠发出渍渍的水声,程维予主动启了唇,被她吻得更深,身下也渐渐松动了,两根手指已经能自由出入。
晏晩的额头也沁出了热汗,不知为何,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仿佛体内藏着一把暗火,更加努力地攫取着程维予口中的津液,却怎么也解不了自己身体的渴。
第三根手指的加入显得甬道有些拥挤,好在抽插抚摸间,内里潺潺的清液做着润滑。晏晩又勾了一些膏脂涂抹进花腔,刚启封的膏脂已经用了大半。
再是坚硬的蚌壳,在水的不断温柔呵护下,总会主动袒露出他柔软的内里。
纤长的食指勾着花腔里湿滑至极的软肉,又被它瑟缩着逃走。三指不断抚弄,紧致小小的花道口张着小嘴不住喘息着,却怎么也合不上,只能无助地被抻得更开。
么指抵上外口的小小花蒂,转着圈地刮揉,程维予终于咬着唇从最深处涌出了第一股阴精。
第一次前穴的高潮,仿佛带走了程维予的半身力气。挡着的手无力地滑落下来,程维予的双眼都红了,湿漉漉的,胸膛迅速地起伏着。
晏晩沿着男人劲瘦的腰线轻抚着,高潮余韵犹存,程维予应激地轻颤,手指所到之处无不战栗。
一个坚挺火热的物什抵到了穴口处,程维予不由自主地想要合起腿,却无济于事。
火蛇顶在濡湿的花穴口,却不急着顶入,反而上下在娇花间蹭动,仿佛想以这样的亲密接触作为初次见面的礼数。
程维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