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激烈的性事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夏寒被cao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按照准确来说,自从来到日月门,已经过去两天两夜。
无论是什么姿势,他都没有离开过吞日的阴茎与浓稠的精液,蛇形两根换着轮流侵犯,后穴每时每刻都是填满状态,早已麻木红肿,唯有本能的生理反应穴口不时的抽搐。
就像人偶一样,任人摆弄,尊严全无。夏寒人生中第二次感到自己的弱小无力,第一次无法入内门的挫败难以忘怀,不得不循规蹈矩,所以他明白,弱者的愤怒也别人只当笑话看。
他不允许自己成为菟丝花,修炼艰难还是凝成玄丹便是证明,夏寒从来不愿得过且过,家里还有亲人。
日主就着他“自保”而得寸进尺,直到结束,夏寒唯一的左手捂住酸麻鼓起的腹部,疼的蜷缩成一只虾样,无法合拢的穴口微微翕张,乳白的精液没有阻力的涌出,打湿臀缝、大腿与床褥。
他没有力气去流泪了,埋在枕头中的眼睛从内双肿成双眼皮,比平时还要大些。
天光骤亮,在霎那间,身上的蛇纹扭动了起来,纹路在皮肤下若隐若现,最后盘行到臀部,绕住腰部,蛇首朝上定在脊椎中间,蛇尾没入臀缝之中,仿佛一个图腾,鲜红浴血。
吞日也是第一次烙下专属自己的兽奴蛇纹,他将夏寒推翻侧趴着,摆弄在蛇尾上,手指描摹着这个奴纹,发现一丝丝灵力从纹尾流出,蓄满整个蛇纹,获得灵力的源头便是灌满了精液的后穴。
但夏寒的玄丹并没有因此获得灵力的馈赠,依旧黯淡无光,这个灵力只存于奴纹中,奴隶不知情,主人可以夺取运用。
吞日把蛇纹与灵力隐藏起来,放下夏寒,召进侍从。
“以后他跟着你,学学怎么做吾的侍奴,以后只呆在日月门。”——直到死亡。
“是,日主。”虹鳞发现半妖形态的日主,内心讶异,他从未见过战斗外妖形的日主,自己作为蛇妖,对于喜爱的妖侣才愿意显出原形……这个人类,日主的态度实在捉摸不透。
为变回人形的吞日换好今日所穿的服饰后,虹鳞等人目送他离去,随后对身旁同族的小尾示意,小尾点点头,夏寒又一次被带走,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有些许力气,捡起在不远处皱巴巴的外衣,拒绝了搀扶,步行跟随,这次他没有回到昨晚奴苑房间,而是左拐去到一个偏殿旁拐角里屋内。
“咳……谢谢,又麻烦你了……”夏寒认出来这人是昨日在茶室简单教导过他的人,为了避免尴尬,先示好为上策。
小尾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端来盆水放入屋内才出声:“你先洗着,我出去一趟。”说完关上房门。
夏寒忍住身上不适,脱衣入水,想感受一下体内还有多少灵力,却发现体内的玄丹被抑制住了,甚至比平时还严重,以往就算半日修炼,也能小有长进,然而现在是无法运转玄丹。他急躁的念着从小学习的练灵功法,没有一丝灵力随着功法流转,玄丹像个普通的琉璃珠般纹丝不动,光泽不显,他整个人傻了。
这可怎么办,他岂不是要成为一个废人,连运灵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逃脱日月门了。
不知过去多久,水已经彻底凉透,夏寒咬牙切齿着清理好身体,跨出水盆,擦拭中观察房间布局。整个房间狭小的可怜,目测长宽大约两个成人张开手臂并排之,白墙上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通往走廊的门,唯一的光源便是透过房门上半部分的镂空织纱射入的小部分光亮,若是阴天或者午后即将入夜,房间内便会漆黑一片。
地面被一个床榻分为两半,床榻上空空如也,似乎没有人认为这里会住人,另一半几乎被水盆占满,他差点无处下脚。
但房间遵照着所有日月门的宫殿样式,屋顶极高,不像奴苑的房间,屋顶高度略矮适中,夏寒隐隐约约看到远处悬在屋顶的房梁,想转个身,膝盖打到床榻边缘,疼的发麻,顺带身体中的伤痛因这发麻的膝盖跟着叫嚣起来。
太难受了……夏寒潜意识里作为男人,周围无人情况下也不能叫疼,他喘着粗气缓缓下蹲,却又牵扯到肠道与穴口,阴茎阴囊的不适感剧烈放大。
他差点忘了让他前端堵塞酸胀的罪魁祸首,一个灵力化实的细棍,死死堵住尿道,让他被cao到敏感点时候难受的无法射精流液,只得不停的在欲望的边缘徘徊挣扎,始终跳跃不到最后那放纵一刻。
无法取出。夏寒不死心尝试一番,能想到的法子都使出来了。
“你在做什么?”
还蹲在水盆与床榻之间的夏寒吓的一激灵,僵硬的抬头,只见小尾面无表情的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些物品,他心里祈祷着千万别被小尾发现自己在“鼓捣”阴茎,也不敢站起来,拽着外衣尽量遮掩自己,磕吧慌乱道:“没,没什么,我洗好,洗好了在擦身。”
房间有些昏暗,但作为蛇族妖兽的小尾能看清黑暗中的事物,即使看清夏寒在角落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嘲弄:“你以后就住这间房,你是日主的随侍,无需去到奴苑,只用听日主与虹大人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