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力气恢复了一些,被横抱许久的夏寒感到别扭万分,虽然说已经被这个男人捅了个遍,但他也没被谁这么抱过,这氛围暧昧怪异的很。
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旷走廊只有衣料摩擦声,夏寒轻微扭动发麻的身子,谁知抱着他的手顺着松垮下滑的衣料摸进去,有力的两根手指使坏夹住他左边干瘪的乳头,挤成一个凸点。
左臂架空,全身被迫陷在怀抱中,这下他不敢松动了,但胸前的手指没有停下来,换着花样对那小小的乳尖捏揉搓挤,一股酥麻痒意油然而生,刺激他悬空的左手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掌,想徒手扒开。
指甲刮到软肉,夏寒忍不住泄出喘息,在空旷的地方显得格外刺耳,自己瞬间涨红了脸,不敢看上方男人的表情,不自在道:“您……到底要我做什么……何苦这样为难。”
“我乐意。”吞日促狭一笑,揶揄着收紧双臂,带着他拐进一间卧室,里面暗极了,微弱的珠光照着层层叠叠金丝暗色帷帐,屋内拥挤不堪。
吞日随处召来一个宽阔软榻坐下,放下夏寒,巧着劲让他跌坐在地上,抬手钳起下颚,迫使夏寒看向吞日的脸,如此暗影下男人黄金锐利的蛇瞳冷厉逼人,感到不用力量也能让人臣服害怕。
夏寒震住了,他第一次觉得非人类的兽瞳如此耀眼富有攻击性,这是之前养育温驯的灵兽所没有的感受,胸前被蹂躏过的左乳尖隐隐刺痒,酥麻的余韵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强烈。
“记得第一晚在门外的人吗,他也是你另一个主子。”吞日见伏在腿间的人呆愣,手指从下颚抚上嘴唇,描摹唇缝:“我要你心甘情愿地摆好你的骚屁股,心甘情愿地让我们cao。”
夏寒见他一本正经地口吐淫秽之语,不可思议望着他,说的话也结巴起来:“你,你……你……”
“做我们的奴隶还委屈你了?”一股力量摁住夏寒后脑,使他的脸直对吞日两腿之间的凸起,即使被布料遮盖,蛰伏未起也看得出来是个超出常人的庞然大物。
夏寒气红了眼,酸涩从鼻腔蔓延开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多眼泪,不顾压制反抗怒吼:“……你们不是有那么多公子小姐吗,为什么光抓着我一人不放!我是误杀了你们的后代,但能否用其他方式来偿还!”
“误杀?”头顶的嗤笑传来,不似真切,耳边突然响起轰轰耳鸣,伴随着男人不容拒绝地嘲弄与命令:“子牙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无论误杀也好,故意也罢,现在你没有资格讨价还价。”
“舔,莫要我说第二遍。”
面前的衣物化为蛇鳞隐入身体,粗长的阴茎暴露在外,在毛发森林中等待伏击,这是夏寒第一次完整看另一个男人的器物,耻辱感让他紧闭唇齿与眼睛,久久未动,唯一的手死死抓紧软榻边缘,豆大的冷汗冒出鼻尖。
吞日不打算用外力强迫他,他的目的是让夏寒主动,这几天的强制已经无聊不爽,刚开始的刺激兴奋消失殆尽,他需要更进一步的“教导”。
松开钳制后脑的手,他向后靠着椅背,双手放松地搭在扶手上,顺便也除去夏寒的衣服,赤条条地跪着。
“子牙慢多久,那之后的‘游戏’就加倍还回来的。”
夏寒瞳孔剧烈收缩,他不敢想象这所谓的游戏会是什么,绝对不是嬉笑玩乐之类的活动,但他能想象这人游戏得逞后笑面阎王的嘴脸。
横竖不过一死,活该自己弱小呢。夏寒自嘲般笑自己,微微扯了扯嘴角,咬了咬牙,终于向前探头,张嘴纳入阴茎前端。
浓郁的男性气息没入鼻腔,不知为何没有那么难闻,反而有一种奇艺的蛊惑引诱感,在夏寒看不见的范围内,他身上的赤蛇奴印逐渐显形,缓缓扭动游走起来,与另一只深蓝如墨的蛇印交错分开,缠绵悱恻。
唇内包裹牙齿,避免磕碰到阴茎,下意识这样做时,夏寒一惊,暗骂自己下贱,回想起以往在雨花馆内,那些妓女不光口侍婉转卖力,还媚眼如丝看向客人,包裹阴茎的唇腔时不时流露出水渍呻吟,甚至用蔻丹托起一双软乳挤弄摩擦卵蛋……
现在的样子,跟那些献媚的妓子有何区别?
吞日那边感受却十分差劲,身下的人毫无技巧的慢慢吞吐,可以说几乎没有动静,不过吞日没有气恼,若是夏寒展现出什么本事来那才叫反常。
但是,吞日的阴茎在夏寒含住,湿热的口腔接触前端时,依然兴奋的硬了起来,这种奇妙的感觉,比起夏寒意乱情迷的状态更为真实,他完全占有的满足感迸发出来,内心的炙热想要灼伤一切,焚烧所有。
勃起状态的阴茎夏寒根本吃不下,伺候他人和自己享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过了许久,腮帮子撑得酸疼,津液来不及吞咽,流出嘴角,他心里腹诽这根本就是根木杵,毫无动静。
下一刻,他的后脑再次控制住,只隐约听见暗叹与一声“嘴张大点”,还未反应过来,无法抗拒地被按压下去,粗大的阴茎直莽冲撞,撑开了狭小的喉咙,反呕得他眼角发红,之后那只在后脑的手抓住头发,无数次的快速后拉,再猛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