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了很多话。
但预想过的,一句没有。
要说起来,混社会那会儿他还更稚嫩,有次为了抢游戏厅地盘的事儿,两边地头蛇碰上了面。
各个关公纹满背,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提起管制刀具说干就干,人越多他血性越足,世面见很多,没怵过,算老练的,但当下的一对文质彬彬的中年夫妇却让他慌了阵脚。
多少年没碰到老师了,该有十年了吧?
学生似的拘谨坐着,摸膝盖,想扣那里总是开着老大的空儿。
摸不着,这才想起是特意去买的裤子,头脑发紧也发热,心理防线本就不太牢固,这下最后一点寄托没了,对方没问两句,一下就把心里话哗啦呼啦全倒出来了。
想压着韵的,没压,平日里口若悬河的人这会儿成了结巴,连腹稿都没来得及打,摸兜摸出张银行卡,放桌上。
往前一推,夫妻二人都不解其意。
姜云翡觉得这个年轻人牛头不对马嘴,对起话来费劲,像缺根筋。?I?10.мē?(win10.me?)
“我们家不看重这个,你没必要这样。”
“阿姨我……”
打断,怕他听不懂,再补充:
“我说得通俗点,你富有,姜珀的生活不会有所改变;你贫穷,我们家的条件也足够让她过得自在。收回去吧。”
陈中宏也摇头,“钱是身外之物。小伙子,你误会我们的意思了。”
“不是。”
“那什么,二位也误会我的意思了。”
他抿抿唇,解释。“是这样。”
“我花钱大手大脚,飘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过了今天没考虑明天的玩法,遇见姜珀后我才迫切地想有个家,和她一起的家。叔叔阿姨,我真心冲结婚来的,但做太多口头的承诺没意义,我知道我看着也不靠谱,不如我务实点,给您二位交个底。”
“车,刚提半年,房子有点难,我在努力。这张卡是我目前所有的积蓄,都是跑商演和音乐节挣来的钱,各个音乐平台的收益也有一些,零零总总加起来是不少,但想要以此证明财力还差得远。我拿出来没别的意思,主要是图个安全感。”
“无需家底,她靠自己的能力就能过得很不一般。正因为我知道她有多好,所以我才急于在长辈面前过个明路。”
“之所以我希望二位能收下这张卡,不为别的,只求她套牢我。”
“套牢?”
姜云翡皱起眉。
对。就这词儿。
他当时强调了一遍,现在也是,对着姜珀。郑重其事。
柯非昱勾着她的无名指,圈紧,圈牢,估摸着上头该有的尺寸和VVS。考虑得仔细。
“我说希望你套牢我。”
她以为听岔了,“什么?”
“没事。”
他五指相扣她的手,“已经套很牢了。”
往她空悬的腰下塞了个枕头,柯非昱耸动的频率没放慢,还密密地压下去,贴着她的耳根小声说话。
“我根本都出不来。”
看他那不正经的死样姜珀伸手就要打,他抓过来,笑嘻嘻放在嘴边亲,咬,咬着指肚上的凸起的一点软肉,嘴唇软软的包着手指嘬吸。
吸完了还要对视。
狗一样的在她身上里里外外做标记,都得染上他的味道才罢休。
神情很邪性的,扬着下巴,一手着她的肚皮,前前后后地挺腰进出。
手感够滋味,她的小腹很热,他摸到了自己的存在。很得意地。
我的。都是我的。开心了?开心了。
谁都开心,两个人的配合度都高着,迭在一起晃。
他在她的身体里胡搅蛮缠,侵入得太厉害,她受不住,只能一时一时慢慢吞。
他碰哪儿哪儿着火,热气升腾得厉害,相握的掌心变得水津津的,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没来得及脱干净,姜珀蹙着眉头去翻她的毛衣。
“你别弄脏了,我没法儿换。”
没事。柯非昱抵着她的额头,亲亲她的唇。
“你穿我的衣服最好看。”
窗外的雪飘飘扬扬地下,屋内一片热意浓浓。
开了荤的男人破戒破得彻底,一晚上从衣帽间的隔板上辗转到床上,到地毯,到桌边,没停过。花样还刁钻,体位来回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做到姜珀被他抱着去洗了个澡,结果在浴室没刹住车。
手腕的佛珠脱下,人贴壁砖虚站着,双腿被热烘烘的温度顶开。
轻慢的眼神有重量,姜珀被他看得受不了,脚尖发麻。
呼吸炙热,柯非昱从上往下贴着去嗅去闻,蹭上一鼻子的水还不算完,最可怕的是用鼻尖去拱。
他的鼻梁太高太挺了,戳进去的瞬间姜珀就开始打颤,舌头钻进去,把她整个下体含在嘴里抿,吧嗒吧嗒地舔。
水潮一阵一阵的,濡湿抵上温热,他勾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