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慧身不由己的往前一耸,随即抓住浴缸的边缘,下一刻肉穴被龟头撑开,肉道被破开,鸡巴顺势挤进去。
“呃啊”
“嗬嗬”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惊呼。
女孩喘着粗气,想要直起腰摆,可下体夹着个东西,根本不行。
“呃啊……”她咧着小嘴,脑袋几乎不能思考。
父亲的东西太过巨大,坐着被cao和站着被cao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男人掐住女孩的腰肢,低头去看:白皙的肉臀,好似一个心形,股缝中间,插着一根黝黑发亮的肉棒。
他慢慢动作着。
似乎为了看的更清楚,男人捏着对方的臀肉,不住往前推。
下面的光景显现出来:后面倒是没有前面复杂的春色,只能看到肉洞。
被粗大的鸡巴撑开的皮肉,薄薄一层,呈现暗红色,充血的厉害,每次插入,肉洞周围的薄膜便会颤一颤。
困难的吞下自己的阳具。
拔出也不轻松,里面好似有张小嘴在挽留。
聂世雄看的双目喷火,屁股前后移动,一次次将自己的大家伙送进女孩的逼中。
坐着的时候,阴道被折叠,短浅得很,站着得时候,似乎也没好多少,大半个阴茎露在外面。
进入的部分被挤压,被吮吸,酥麻一点点扩散。
肉眼可见,外面阴茎上的青筋直蹦,想来有点迫不及待。
“嗬嗬啊啊……”经过先前的开垦,女孩的小逼,慢慢适应了父亲的肉棒,胀痛只是短暂的。
鸡巴来回磨蹭着肉壁,酥麻渐起。
饱胀的感觉,随着鸡巴的插弄,夹杂着零星刺痛。
只有某个角度,亦或者某次意外,才会痛,剩下的便是轻飘飘的舒爽,这种感觉难以形容。
聂慧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享受了无尽的荣华富贵。
就因为太过富足,所以对什么都不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别人千辛万苦才有的东西,她却唾手可得,太过顺遂,也使得对方不识人间疾苦,不懂得珍惜。
有一次,家里的下人,偷了家里的吃食,想要拿到外面去,不知给什么人享用,被管家发现了。
对方将其揪到客厅内,当着家里二十几号人,厉声训斥。
保姆畏畏缩缩的站在哪儿,哭丧着脸,不敢吭气,末了,当要将其辞退时,对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聂家呆的太舒服,钱又给的多,而且氛围很好,所以她不愿意失去这份工作,诅咒发誓的想要留下。
但管家根本不开面,说是不能破例,聂家的规矩不能坏。
那时候女孩尚小,对钱没什么概念,后来女孩亲自问了下,那女的都偷了些什么?管家略微惊讶,没想到她会过问此事。
说是海鲜,几只帝王蟹。
女孩不解的眨巴着眼睛:她家买不起吗?
管家沉吟片刻,语气低沉道:买不起。
聂慧歪着脑袋思虑片刻:那她家真的很穷,会为了几只螃蟹而犯错?还丢了工作?
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她在我家干活,每个月能拿多少钱?
家里的琐事全由管家处理,实际上日常开销包括这些工人的工资什么的,全由聂氏集团的财务部负责。
但多多少少管家还是知道账目的,毕竟这些东西都经由他的手,跟其他人对接。
——像她这种厨房杂工,大概5000元。
聂慧听闻此言,突然张大了嘴巴,好似什么天方夜谭似的。
——那么少?还不够我买件衣服得呢,她撇着小嘴,鄙夷道。
管家看他这样,眼珠子转了转,迟疑片刻,斟酌道:小姐,您是有福气的人,能生在大富大贵之家,先生又宠你,实际上,普通百姓的生活很平淡,很简单。?óùséщù.ⅵ?(rousewu.vip)
说到这里,但见聂慧似乎不太懂,眨巴着大眼睛,满脸的天真无邪。
他继续道:像这种进口帝王蟹她们买不起,能吃到会很满足,甚至念念不忘?所以才会冒险偷盗。
聂慧彻底震惊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管家也没办法,跟她解释的太多,毕竟那会儿,她还只是个10岁左右的孩子。
女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要钱能买到的,父亲对其有求必应,所以物质方面的满足已经无法打动她。
精神层面的,也是匮乏,她总觉得人生无趣,所以有时候才会跟着佳齐去外面见识世界的多姿多彩。
只不过,见识完了,也只是长了见识,别无其他。
所有的东西都不能令其真正的快乐起来,而现在肉体的交合,为其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她发现,这种快乐是切实并且令人难以抵抗的。
甚至带着迷幻的色彩,尽管快乐的同时伴随着禁忌和罪恶。
“爸爸嗬嗬啊……”女孩小嘴轻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