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汗出如浆,滴滴哒哒从额头滚落,他横着手掌抹了一下,嘀咕了一句:“这可真热。”
他可没沾多少水,起码没有聂慧多,再加上他一直在使劲,浴室也没有空调,房间呢?!似乎也没开。
聂世雄暂停动作,鸡巴卡在女孩的肉穴中。
“你怎么不开空调?”他问!
“心静自然凉!”女孩拿腔作调道。
男人哼了一声。
实则聂慧哪有心思理会其他,她猜测着父亲来了,害怕的要死,心都凉了半截。
聂世雄阳气旺盛,天生如此,倘若在北方,自然是好的,在南方?!有了肌肤之亲的人便要嫌弃,比如聂慧。
但本身男人是没有多大感觉的。
或者说他坐在办公室内,有凉风,出去有车坐,啥也不愁。
其实早些年,聂世雄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辛秘,他的荷尔蒙分泌旺盛,身上总有一股子味道。
这种味道在青春期那会儿,简直了。
人说狐臭要人命,他呢?也好不到哪里去。
又骚又膻,说不出多恶心人,那会儿还在上初中,他们高个的几人,坐在教室的后一排,硬生生把正在睡觉的哥们给熏醒了 。
男孩睡眼惺忪的抽着鼻子,好似狗似的,左嗅右闻,终于发现了目标。
他看着同样趴在桌子上打盹的聂世雄,惊愕万分,趁老师不注意,飞快跑过去,本打算用力闻一闻,确认一下。
可倒好,鼻孔翕动,刚靠近便被熏回来了。
他捏着鼻子,喊了一声,我操,接着便石化不动了。
没办法动,还在上课,不能搞出太大动静,直到10分钟后,下课铃声响起,他这才凑近。
皱着鼻头,屏住呼吸,晃了晃对方的胳膊。
“喂!醒醒!”
聂世雄睡的正香,很不乐意的昂起脑袋。
“干嘛?!”他声音沙哑。
那时候才多大,初中刚刚变声。
“你,你揣了个榴莲吗?那味道简直绝了。”对方嫌弃道。
男人听闻此言,也没当回事,伸了个懒腰,晃着脑袋左右闻了闻。
“没有啊,没啥味道!”
“嗨,我还能冤枉你不成。”同学突然灵机一动,将窗户打开。
此刻正值秋季,天气转凉,门窗紧闭。
一阵风刮来,一丝若有似无的气息,钻入鼻孔。
聂世雄周身一震,也呆住了,结结巴巴道:“这,这是……”
对方捏着鼻子靠近,低声道:“你可是几天没洗澡了?”
他好面子,恼羞成怒:“滚你妈的蛋,老子昨天刚洗过。”
对方被骂的面红耳赤:“那你,那你这身上的味绝了……”
聂世雄凶神恶煞的晃着拳头,朝他挥一挥,威胁道:“你再说,我揍你丫的,你信不信……”
对方脸上闪过一丝薄怒,但也惹不起对方,只得灰溜溜的退回自己的地盘。
经过吵闹后,聂世雄冷静下来,越想越不对,自己不是得了什么毛病吧,放学后,回到家中找到哥哥,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
对方比他年龄大,偏着脑袋说道:“前些年,妈妈总说爸爸臭哄哄的,你还记得吧?
聂世雄顿觉晴天霹雳,他是真有味,还遗传,他颤抖着手,指着对方道:“那你怎么没有?”
哥哥翻了个白眼:“你有,我就得有?!你还长的比我高呢?!”
男孩当即无法反驳,这话是在理,他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后来父母回来后,聂世雄将自己的烦恼跟两人道出,两人不以为然,说是这很正常,这叫男人味,说这话时父亲甚至有几分骄傲,而母亲呢?完全看不出情绪,聂世雄总觉得对方似乎并不苟同,完全是安慰他。
无法……老爹都这样说了,幸而也不是什么真正的毛病。
自此洗澡连香皂都不用的某人,终于讲究起来,而且洗澡的频率也增加了,在学校的时候,他常年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窗户就没关过。
夏天还好说,冬季的时候,也会敞开一条缝隙。
有时候,天冷的厉害,别人要关,那是不允许的,说是自己有个毛病,不通风便会头昏脑涨到晕倒。
至此大家也没法子,只得任由他去。
聂世雄爱讲卫生,几乎到了洁癖的地步,他的身上总有一股古龙水的香气,别人还以为附有风雅,其实只有他本人知道原因。
男人又操了几下,张大嘴巴,喘着粗气,显然有点坚持不住了。
“咱们出去!”
说话间,男人抓住女孩的屁股,将其端起来。
聂世雄身量高,力气壮,抱聂慧毫不费力,很是轻松的从浴室跨出来。
其间女孩想要下来,却被父亲在臀部拍了两下,对方这才消停。
“不,不行,外面有人!”聂慧见窗帘都没拉,便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