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饮结束之后的夏仲难得有兴致自己走路散心,玲珑跟在夏仲身后半步的地方,手中挑着个玻璃球灯。
有些醉意的夏仲一路无话,直到有些意外地看见自己宫殿屋檐之上挂着盏大红色的灯笼。
见主子停了脚步,玲珑忙开口道:“今日是阿月的生日。”
“阿月?”夏仲皱了皱眉,“那个双性?我记得他还小。”
“许是大人们想着是主子的第一个双性,不知道主子喜好,便先送来……”玲珑顿了顿又说道,“若是主子觉得阿月还小,那奴便让人撤了?奴服侍主子休息。”
“不必了,生嫩着也有生嫩着的滋味。”夏仲并不在意,摆了摆手,“我记得你和他关系挺好?”
“阿月还小,大人们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奴也会帮衬一二。”玲珑笑道。
“挺好。”夏仲点了点头。
玲珑伺候主子多年,从主子言语中也能揣测半分,笑道:“那奴就退下伺候了。”
“去吧。”
屋外玲珑退下之后便去准备热水等一应事物,屋内,为了今日,阿月以及各位大人已经准备了三日。
为了今日给主人留个好印象,保证体内不留一点污垢,阿月已经三日滴米未进,只靠清水和丹药维持。这三日,虽免去了规矩,但阿月依旧被折腾的不轻。
从第一日开始,便由林执法和秋执法亲自动手,一日三遍用香蜜和油膏按摩,这香蜜和油膏用得都是极乐门内密药,重重涂抹之下哪怕清洗之后香味依旧不散。
到最后一日,阿月的后穴内也被填入了用鲜花混着轻微春.药制成的假阳,这假阳两个时辰一换,为确保后穴内的嫩肉都充分浸入香气,假阳十分粗大以保证能撑开每一处缝隙。且也不是单纯的含着,而是要求阿月尽力蠕动吮吸来让其中的精华吸入体内。前面自然也不得空闲,膀胱内也被灌入了用鲜花制成的药水,这液体也是两个时辰一换。
直到最后一根假阳被换下,阿月被林执法洗了个干干净净。感受着林执法轻柔的手法,阿月眨巴眨巴眼睛:“我肯定会好好表现的!肯定不会给大人丢脸的。”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贫嘴?”林执法有些好笑。
“若真被抬回来也不至于丢脸,直接送去药坊,他们那缺双性很久了。”云执法一挑帘子走了进来。
“我来送这个。”顶着林执法疑惑的目光,云执法挠了挠头,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套由黄金打制的器具。
“怎么还让你亲自送来,”林执法接过,“后面的事情我自己来吧。”
云执法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随后,被洗净的阿月被罩着层红纱送进教主夏仲的寝殿。
夏仲进入殿内看见的就是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
白净的肉体跪在地上,手臂背到身后,大红色的麻绳从手腕处起,捆到大臂收紧。前低后高的姿势看不清面容,只能看见一枝开满着苹果花的树枝从后穴内探出。仔细看去,后穴内埋着的除了树枝,还有一个用黄金打制的假阳,尾部连着极细的黄金锁链,向上系住手腕上红绳,向下锁住阴茎,至脚腕处结束。
黄金的束具极软,只待着主人挥手扯断来开启这个淫.靡的夜晚。
夏仲抬手将苹果花枝抽出,手指落在白的出奇的臀肉之上,敲了敲:“阿月,是吗?”
感受到心心念念的主人的靠近,听到主人的声音,因为被锁在此处几个时辰,脑袋充血意识有些涣散的阿月,想回应主人,却被器具束缚,连声音都被口枷阻挡,只能听见如同小兽一般的呜咽声。
夏仲轻笑一声,伸出手指勾住假阳后端的小环,却并不直接取出,而是在后穴内浅浅的抽插,听着阿月细碎的呜咽声。
良久,夏仲终于是玩够了,假阳被取出时的力道自然扯断锁链带着淫水滚落在地上。没有给阿月缓冲的时间,硕大的阳具便填入了阿月的体内。于夏仲而言,坚硬被软嫩的穴肉吮吸,自是极舒爽的事情。于阿月而言,与心心念念的主人肌肤相亲至最隐秘的地方。这一下,两者都不由得低吟出声。
夏仲抓住捆在手腕上的红绳,这时除了束缚,红绳的另一个作用便显露出来。向后一拉,将两者的身体贴的更为紧密。夏仲本已做好体验不好太好的准备,却没想到或是各位大人手段高超,或是阿月实在过于骚贱,亦或是二者兼有,阿月的穴竟是如此极品。坚硬的肉.棒一进入体内,那穴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使出浑身解数,贪婪地亲吻着入侵者。
几乎是主人进入体内的一瞬间,阿月便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但深入阴.茎深处的金针尽职尽责地履行着自己的义务。前端精.液倒流,后方又被cao入深处,阿月想崩溃地大叫,但声音被口枷阻挡,只剩下听不清内容的呜咽。
狰狞的阴.茎又粗又烫,如同一件刑具重重地抽打在后穴之中,每一下都想cao入更深的地方。初经人事的阿月怎么禁得起这种可怕的欢愉,快感汹涌而上,淹没了阿月的理智,只剩不知羞耻的后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