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梁山宫碧湖中心的一方小岛上,扶苏和嬴政对弈,论规矩,输一局脱一件衣裳。
往日在棋局上无往不胜的嬴政竟然连输三局,精赤上身大喇喇的坐在扶苏对面,执着白子尽往死路上走,哪怕扶苏放的水能灌满太平洋他也赢不了,很有信心再输上几局,脱得精光。
扶苏蹙着眉,时而舀一勺蜜冰,些许的凉意不久就被日头蒸腾干净了。他控制着目光不去看嬴政,恼火对方越见火热和暧昧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活像一丝不挂的是自己,又恨不能用目光扒光他的衣服。
嬴政太了解了扶苏了,若是扶苏输了一定会耍赖不认账,所以他干脆自己脱省事。
不过扶苏的表现倒是意外之喜,他已经等不及想跳开无聊的前戏,直奔主题不好么?
若是扶苏知他心里所想,一定气恨得要把一盘旗子哗啦啦全倒到他头上去。
嬴政的心思全然不在棋局上,盯着扶苏开合的唇瓣,也觉口干舌燥起来。
扶苏被他盯得如坐针毡,嬴政越来越过分,目光也变得放肆。
轮到嬴政落子时要么就要扶苏催上至少三次,等得非常不耐烦。要么就随便一放,糊弄瞎眼的鬼。
一开始说好的不是这样的,扶苏是诚心想请教嬴政对北方匈奴的对策,蒙恬战功捷报连番传入咸阳,即将入秋,匈奴极有可能大举侵犯。
嬴政将战事放到棋局上讨论,但仅限于前半局,后面的目光多半都用来偷窥衣领之下的雪白脖颈,幽深而晦涩,手指蠢蠢欲动时被扶苏发现了。
面对扶苏恼羞成怒的质问,嬴政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欲望,这才有了这么一场不伦不类的比试,结局自然也是无疾而终。
扶苏再也受不了堪比流氓般的恶劣骚扰,狠狠瞪了一眼嬴政,将手里的黑子全丢回棋盒里,气呼呼地要走,“不下了!”
嬴政坐在出口处,所以扶苏避不开他,路过他时被一把扣住了脚踝,隔着薄薄的衣衫都能感受到皮肤上传来的滚烫热意,扶苏顿觉更热了。
“松开我。”动了动腿脱不开嬴政的钳制,扶苏蹲下身去扳脚踝上的手,却被另一只恶劣的手臂圈住了腰,往下一按,迫使他倒在了精壮赤裸的胸怀里。
嬴政好整以暇的抚弄着扶苏,咬着他的耳朵笑着指责,“王儿赢了就要走么?”
扶苏挣扎愤愤地道:“你根本就不想下棋,别抱着我,太热了。”
“棋局哪有王儿能吸引朕呢,普通的棋盘是入不得朕的眼睛,不过如果你做棋盘,那父皇一定看得认真,看得仔细,牢牢记住你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嬴政越说越暧昧,毫无顾忌的调戏着扶苏,有趣的看着那张羞恼的小脸从白变得通红,双眼也亮了起来,像被点燃了火苗。
“父皇!你想都别想!”
嬴政笑道:“朕若实在想看呢?你不许,要怎么拒绝父皇?”
说着就要动手去解扶苏的腰带,恼怒交加的扶苏咬在他的肩头,舌头品到了汗的淡淡咸味,他嫌弃的皱眉松口,并擦了擦嘴。
明明是大热天,坐着不动都嫌热,嬴政非喜欢两个人抱在一块,脑子有什么病呢!
“朕想送你一件礼物,王儿伸手。”
扶苏直觉没好事,把两只手都揣在袖子里,戒备的盯着嬴政,“你先拿出来看看。”
嬴政从一堆衣衫里翻出一个盒子,又从盒子里拿出一串红青白三色玉珠串成的手串,每一颗都有小指大小,解开活扣就拉直成了一条直链。
“王儿不想收朕的礼物?那朕只好换个你无法拒绝的方式送你了。”嬴政贴着扶苏的耳边说完,一侧头就亲了扶苏一口。
在扶苏反应过来之前,抽出腰带反缚住了扶苏的双手,推扫掉桌面上的棋盘和棋子,将挣扎不休的扶苏推到仰躺在上面。
被反绑着双手仰躺着无法反抗的姿势让扶苏很不舒服,挣扎被嬴政压制着,眼睁睁的看着双腿也被拉开绑在了两侧的桌腿上,不安的预感越来越浓,眼皮直跳,紧盯着嬴政问:“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嬴政笑着安抚着肌肉都因为紧张而变得紧绷的扶苏,像大灰狼诱哄好骗的小白兔那样蛊惑着,“这么紧张做什么,乖狡童,父皇和你玩个新游戏好不好。”
“好个屁,你喜欢怎么不自己玩!”
“这个游戏需要王儿的配合,朕也喜欢,不正在和你玩么。又不疼,朕保证这次不会进入你,你乖一点,咱们早点结束。”
扶苏眼里写满了狐疑,怎么看都觉得他不怀好意,“你不想做?”
“想。”嬴政回答得非常露骨,“从你跑进朕的怀里,朕就想剥了你的衣服,直接插进你身体里,狠狠的操你一次。把你做得哭都哭不出来,软软的叫朕父皇,求着朕饶了你。”
“……!”扶苏气得大骂,“你能不能记得自己是皇帝,一天天就想着和我上床。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嬴政低低一叹,好像也很苦恼,当皇帝处理政务占据了他太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