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蓠被压在镜屏上揉捏了一番,不一会便两腿夹着男人的膝盖小泄了一回,整个人软乎乎地直往下滑。
段择一把捞住她,低笑:“别装趴窝,还早着呢。”
这家伙的臂弯一向安稳有力,身体也是一年四季都温热得恰到好处,樊蓠一靠上他的身子就舍不得起开了,甚至闭上眼享受这短暂的安逸时刻。
段择被美人的瘫软顺从搞得心神荡漾,一只手便顺着她的臀缝向前摸向腿心,手指连带着薄纱捅进湿热的蜜穴。
“嗯?拿、拿出去!”再柔软的纱质面料与娇嫩的女穴相比也显得粗粝,男人作乱的手指引导着它们摩擦着她的穴肉,将樊蓠刺激得连连推拒,“别、玩了,嗯……”
“别怕,很舒服的。”确切地感受到甬道内水液充沛,男人虽然嘴上温声安抚着,空闲的那只手却牢牢按住她的后腰不容她继续挣动,插入水穴内的两根手指也旋扭着钻向深处。
“欺负人的……混蛋……啊!别搅~”樊蓠一把揪紧了他胸前的衣服,低喘着说不出话来了。
段择低头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狠狠嘬了一口,“我爱死你骂我了!真的。”
什么毛病?樊蓠抬眼瞪他。然而她眼角处都还带着微红的媚意,这湿漉漉的一眼不仅没什么威慑作用,反倒让段择看得心火炎炎,恨不得一下子撒出来将她燃烧殆尽!
他叹息着轻笑两声,“这毛病都是你害的。”好教养和一颗软心脏让樊蓠即便骂人也说不出低劣的词汇,来来回回就是那一两句不痛不痒的指控,夹杂的些许恼怒因着情潮的冲刷变得可怜易碎,原本清越的嗓音也因为压抑的情欲变得脆弱娇气,听得他想好生呵护她,又想彻底揉碎她。
他鼻息粗重地用犬齿厮磨着樊蓠的耳朵尖,“你越骂我,我就越想干你!”说着一把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腰间,让她大张双腿为自己放肆的另一只手腾出空间,手上的动作也更粗野了些,按住女穴内的某处凸起大力抠挖碾弄。
原本就被男人的膝盖顶蹭到汁水淋淋的阴部再次兴奋地收缩抽搐,不同于之前只是外部被刺激,如今渴望已久的穴内终于被插入,湿滑的穴肉羞涩又大胆地绞紧、裹吸。
“别……”樊蓠哭唧唧地求,“我不骂你了。唔——”这男人手指上本就有硬实的薄茧,此时再蒙上一层纱,对肉穴敏感点的刺激可是前所未有,没一会她便短促地尖叫了声,一头撞到他胸口上……
段择对她仿若无骨地倒在自己怀里颤抖的姿态很是受用,轻轻地亲她渗出薄汗的鼻尖和脸蛋,“这就受不了了?等会我进去你还不得发疯啊?”
樊蓠立时清醒了,赶紧摇头拒绝:“别!”怎么还没玩够啊?还要来真的怎么着?
段择顿时不乐意了,“自己爽过就不认账了?”他手指头还没拔出来呢,这女人就翻脸无情了!他开始把更多的薄纱向对方余韵未消的小穴内捣。
“啊!你——”樊蓠想推开他就跑,却被男人按到了一旁的雕花顶梁柱上。
“你跑不了的,新娘子,乖乖从了哥哥吧,今晚让你好生享受一番~”段择嬉笑着贴上她的后背,壮硕的身躯压得她动弹不得,手上继续未完的动作,将大片纱织带进了她的花径,让湿透的布片紧密地贴住每一寸穴肉。
他简直在她体内开拓出了一条薄纱铺就的通道。身体里湿黏的异物紧贴感让樊蓠有些别扭,又有些……渴望,下身的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流着水,那柔软轻薄的纱织根本无法让它获得充盈,它想要吞入更粗更长的外物。
她羞恼地后抬腿去踢他,“不准讲骚故事!”她已经被勾起了情欲,身子变得尤为敏感,现在就被弄得想尖叫了!但段择实在是非常皮实,被踢了几脚就像没知觉似的,动作极其迅速地将她固定在原地。
樊蓠环抱着柱子呆了一瞬,紧接着差点原地起跳:这人什么时候把她手捆住的?!“你……你欺负人!”仗着身手好欺负人!本来这石柱极为粗壮,她根本环抱不过来,但段择直接用某件衣服拧成绳,从柱子另一边绕过来,左右各捆住她一只手腕。
总之她现在抱着柱子寸步难行的样子肯定傻透了!“把我松开!”
段择已经将屏风镜面上的水雾擦去,看了看镜子里倒映出的婀娜背影,又转头看了看真人,满意地点点头,“视角不错。”
“……”啊啊啊他真的是来真的!樊蓠赶紧挪到柱子的另一侧:她才不要在今晚这种敏感时刻跟他浪,而且还整这种花活?认真的吗?
“怎么还躲起来了?”段择竟然颇有些委屈,“我们洞房呢,你老是拒绝我……”说着将樊蓠从柱子后面捞出来,紧紧抱住她不愿松手。
后者在他的熊抱下努力挣动着,同时乱晃着脑袋试图躲开他细细密密的亲吻——说真的这不太容易,不仅仅因为体格的差异,也因为她其实,嗯,挺想念和这家伙亲密接触的感觉。
无法逃脱的樊蓠只觉无奈又好笑,这男人,着实是个汇聚了诸多矛盾的奇葩。前一秒还委屈巴巴、眼神控诉,但紧接着抓住你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