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遥觉得有点奇怪。
这小屁孩看起来经验挺丰富的,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连“打炮”这种一般人说出口都害臊的话都能脱口而出了,咋这么敏感呢。
摸哪抖哪。
但他也不是喜欢打破砂锅的人,人在吧中坐,炮从天上来,不打白不打。
应遥替她解了内衣,两团颤巍巍的水蜜桃。一手刚好握住。小乳尖随着揉弄在掌心滚动,有些异样的快感。
“嗯……轻点……”
阮桃靠在他肩膀上,头发散落在肩后,像是报复似的咬了咬应遥宽厚的肩。
“妹妹,”他笑得胸腔震动,“有点小啊。”
他还以为是个童颜巨乳。
“闭嘴呀!”
小女孩,豆丁一样小,骂人的攻击力也小,调情意味更多。
应遥亲亲她的侧脸,“乖乖的。”
他把人抱在怀里,内裤脱了,扶着肉棒就想往里入。穴口很小,但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虽然他的尺寸有点大,女上一时半会可能受不了,但磨合磨合——
“操。”
应遥疯了。
他把藏在自己怀里的人扯出来,撩开遮挡的发丝,阮桃清纯精致的脸庞在夜光下有些楚楚可怜。
“什么玩意?”
应遥硬得像铁,却要保持最后的理智,“妹妹,你玩儿我呢?处女?”
阮桃咬着唇,声音带着哽咽:“不行吗?”
什么行不行啊。
应遥脑子里全是问号。下身蹦得难受,神经也是。没功夫闲聊那么多屁话了,这姑娘也不像搞仙人跳的。
八成是前男友出轨受刺激了。
权衡利弊也不过几秒的事,他又低下头啄了啄阮桃的唇,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认真一点,问她,“真的给我上啊?”
阮桃乖乖地点头。
应遥莫名就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帮人抱起来,两条细腿夹着精壮光裸的腰身,往卧室走。
开了床头灯,应遥觉得,阮桃比被子还白。
是那种晶莹剔透、珠圆玉润的白。
“小屁孩,”他压了下去,“疼就说。”
阮桃捂住了眼,不敢看他,只低声“嗯”。
肉棒是真的很大,应遥抬着她的腿,手指在花间流连几把,沾得晶亮湿滑,龟头抵上去,硬软相撞,穴肉是湿的,身体也是。
整个人都陷入了欲望里紧,咬得应遥下颚都绷出骨头的轮廓来。他试探性地往里入,伸手去摸阮桃的脊背,都是汗。
睁眼,女孩疼到发抖。
“再忍忍。”他咬牙说,都到这了,哪有回头路。“我进去了。”
阮桃咬肌都酸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身下吐着粘液,可怎么都是疼,撕裂地疼。
眼前一片黑,看不见光了。她坐起来,扶着应遥的肩,指尖都在抖,却还分神在想他居然有锁骨。
下一秒,她瘫软的身体下滑,角度正好,全根没入。
“啊——”
应遥低声骂了句什么,她没有听清,只感觉到下一秒整个人被抱起来,鼻尖撞在硬邦邦的胸膛上,疼得眼眶更酸。
“呜……不要……”
他开始抽送,巨大的器物填满了甬道,疼痛混着快感,血丝混着湿液。指甲陷入手臂的肌肉里,留下印子。
还是疼,又疼又麻。他手上温柔地摸她的背和胸,时不时亲亲她的嘴哄她,可身下却是鞭挞,像猛兽征服宠物。
“轻点、轻点……”
她又求饶。
可哪里轻得下来?上半身被她挠出一道又一道红痕,可应遥不在意,因为身下像入了逍遥窟,咬得他又疼又爽。
“腿张开点。”
小处女。一点事儿都不懂,再给她这样夹,非得射了不可……操。
“别咬。”
阮桃像是意志不清醒了,靠在他怀里,嘴巴逮到哪里咬哪里。偏偏身高凑巧,她伸出舌头就往应遥的乳头上舔。
小孩吃奶一样。
应遥整个人都不太好,器物肿胀,抽插得更迅猛。听她咿咿呀呀地叫,心上满足的同时,察觉到她适应了痛觉,才慢慢将她推开。
“爽了没?”
他的眼睛很亮,深邃的亮。阮桃朦胧着一双大眼,受蛊惑一样,点头,“爽……但还有点疼,你太大了,能不能插慢一点嘛……”
应遥笑,把她翻过去,摁着她把腰肢弯下,抬起蜜臀。他压上去,腹肌抵着尾椎骨,伸手去摸她的胸。
其实也不算小了。
又软又弹。
“妹妹,别老说这么露骨的话。”
“嗯、嗯?唔——”
阮桃还没消化他的话,肉棒就从后面抵着进来了。又烫又硬,沾着湿液在阴道里冲撞。
穴口被撑开,内壁被刮得发痒。
真的太满了……他要的又狠又重,从后面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