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顺便洗了个澡。
应遥进去的时候,水汽蒸腾,又湿又暖。
阮桃穿着浴袍,带子系得松松垮垮,洁白的布料下是更白的皮肤,沟壑不深,隐约可现却更诱人。
应遥想起那触感,喉咙就有些发紧。
女孩朝他张开双臂:“来吧。”
有点想笑。
应遥也确实笑了,重新把她抱上洗漱台,额头抵着额头,问道:“还接吻吗?”
阮桃摇摇头,“舌头麻了。”
后来她还说了什么,应遥已经听不见了。他兜头脱掉了自己的卫衣,里面就一条白T,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结实有力,却不突兀。
“这次脖子能亲吗?”
他问了一样的话,这次却没有等她回答了。
应遥侧着头,从头发吻到侧脸,从耳廓一路舔到锁骨。脖子上的皮肤白到透明,血管脉络清晰可见,他眼神很热,嘴唇覆上去吸吮,阮桃抖了一下,“嗯啊……”
却换来腰间禁锢她的手更紧了。
应遥一边给她种草莓,一边解她的浴袍带子。里面是真空,就剩条内裤。他分神看了眼,烟紫色蕾丝边的。
手往上摸,一手就握住了那点肉。软,但乳头却硬成小石子,应遥坏心眼地用食指去揉捏,听她呻吟,听她喘。
“轻点——轻点……”
应遥不理她,锁骨又留下一个痕迹。他脖子上挂了条项链,铂金质地,碰到皮肤凉凉的。
他一路向下,捏着奶子,乳头凸起,含进嘴里。舌头翻动快速,手指滑进腿间,不出意外地摸到一手的水。
阮桃脸色潮红,想他更用力。胸前的快感像触电一样传过全身,花穴不断地吐水,他手指是冰的,碰到小阴蒂时冷得她一抖。
指腹抵着那一小凸起疯狂的揉捏,她手搭在应遥的肩膀上,下体的快感像洪水疯狂出闸,不断地流流流,濒临界点了——
“呜……别别、别呀——”
哗地一声,阮桃哭出声来。小穴一颤一颤地吐水,打湿了浴袍。
应遥看不清神色,对着还在收缩喷水的小口就插。就着湿滑的潮液,格外顺畅。
他的手指很长,捣进去小逼就会叫。是淫水被摩擦,划过里面阴道的软肉。肩膀不断地传来刺痛,阮桃越是掐,他插得越是重。
手指加到两根,小小的洞口就被撑得有些开了。粉嫩的贝肉湿湿滑滑,看起来肥美多汁。应遥想,这么小的穴,那时候是怎么吃下去的。
他一边抽插,一边问她。
“最近有过吗?”
阮桃身上冒出一层薄汗,挪着臀,想手指喂得更深。可应遥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咬得越紧,插得越浅。
手指微微没入半寸,就着淫水划弄外面的阴唇玩弄。
“嗯、嗯?”
她软了身子,挺着酥胸去蹭他:“再插深一点……想要……”
“回答我。”
阮桃半睁眼看他,咬着唇,没有了深色口红的覆盖,更加艳嫩。
“没有呀……只有哥哥。”
应遥动作停了,眯起眼来,“瞎叫什么。”
没有就没有。
还哥哥。
他压下要勾起的嘴角,一只手摸着她滑溜溜的阴阜,一只手去脱裤子。
坐着的位置刚刚好,鸡巴早就硬得不行了,这会儿对上柔软多汁的小穴,就叫嚣着往前冲。
“……进来呀,嗯……”阮桃的手柔若无骨地搭在他的小臂上,故意去摸他暴起的青筋。
应遥看了她一眼,真是给她惯的。
小处女,嚣张什么。
太多水了,划过穴口好几次,小口不断地收缩,挤出半粘稠的水来。她又在叫,应遥用嘴把套咬开,三两下套上,又抵着阴蒂蹭了几下,慢悠悠地送进去。
太大了,怕她受不了。
才吃两根手指就喷水,还骚得摇臀要鸡巴。
欠cao。
应遥瞳孔很黑,翻滚着无边的浪潮。他整根没入,掰开细白的腿,一寸一寸地送。
“啊啊……太满了……呜……”
“受着。”
才被操过一次,就那么贪心。阴道紧的不行,幸亏水多,湿滑又温暖,软肉绞着铁柱一样的性器。
她越是夹,他就越用力。
“今天如果没有碰到我,你会和别的男人上床吗?”
应遥问她。
阮桃受不住激烈的鞭挞,上半身倒在洗漱台上,浴袍还穿着,两团软奶却暴露在视线下,随着抽插一晃一晃的。
乳尖受冷了,好痒。她抬手去揉,学着应遥摸她的动作去取悦自己。
男人太高了,插在她穴里的时候挡住了头顶的光,有些喘不过气的压抑。
“呜呜……轻一点……”
应遥皱着眉,拇指摁着阴蒂,语气不善,“回答。”
真是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