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华盛顿,早上七点半。
傅斯若一丝不挂地下了床,提起挂在旁边的睡袍,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时,司律已经醒了。
她刚坐在床边,腰间就被一双结实的手臂环绕。结实、有力,白皙的肤色上带着隐隐若现的青筋。
男人的头发略长,乌黑浓密,因为长时间的睡眠而略显凌乱。他睫毛长如鸦羽,下巴搁在傅斯若的肩膀上,依稀可见俊朗的五官。
“唔。”
他喉咙里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节,像幼兽在撒娇。
傅斯若感受到,湿漉漉的热吻落在自己的鬓角、颈边,慢慢往下至锁骨。是危险的讯号。
昨晚翻来覆去被他干了有四、五次,这会儿她是真的有些吃不消。
傅斯若推了推那脑袋,说:“我得走了。”
司律的吻停住,几乎是一瞬间便睁开了眼。他的瞳孔很黑,和傅斯若四目相对时却满是温柔缱绻。
他脸色有些不愉,却也没说什么。下了床把衣服穿好。
“我送你。”
*
酒店门外,傅斯若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她赶时间,可司律拉着她的手不放。尽管穿了高跟鞋,她却还是得抬起头来才能和他平视。
不看还好,一看就心软。
司律皱着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舍。
傅斯若妥协了:“我晚上过来。”
他依旧没什么反应。傅斯若余光瞄了瞄四周,已经有些金发碧眼的小姑娘或上班的白领朝这儿看了。她甚至听到了一句“Socruel!”。
“司律,”她无奈地笑笑,“我真的很忙。”
听了这话,男人才有所松动。他喉结滚了滚,将她拉近一点,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略带沙哑的声音,中文不是很准,却带着点独特的翘舌音。
“不要让我等太久。”
上车时,傅斯若看了眼驾驶座,正好撞上苏乾打量的目光。
她莞尔一笑,问:“司律很粘人吧?”
苏乾偷看被抓包,有些不自在,半晌才“嗯”了一声。
傅斯若不说话了。苏乾透过车镜又看了她一眼,发现刚才的笑意已经尽数消散。
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苏乾知道,这是一个无声的警告。
他咽了口口水,将那点千思万绪吞进肚子里。
*
嗯嗯,蜜茶那边没有灵感,又出轨了。
这篇不知道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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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糖醋鱼(2)
司律订的花提前到了。
快递员有急事,打不通他的电话,便直接送到教室来。
签单子的时候,他瞧了眼司律的俊朗的五官,小声道,“能被您喜欢的女孩真是幸运至极。”
司律捧着还沾着水珠的白玫瑰,心道,她才不是什么女孩。
出神间,下课了。已有许多同班同学或是其他班慕名而来窥视他的人在窃窃私语。
人群中,一个女孩被朋友推出来,白得透明的皮肤泛着红,问他:“司律,你喜欢花吗?”
见他抬起眼来,女孩心脏跳得更快,一股脑地说:“如、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送你花吗?只、只要你能收下……我就很高兴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司律看她的眼神至始至终没有过温度变化。
“抱歉,”他的英语很标准,标准到不近人情,“这是我自己买的。”
女孩的笑僵了僵。
说罢,他走出了教室。
留下身后一堆纷纷扰扰夹杂着各国语言的议论。
“他自己买的?!司律已经沦落到要自己给自己送花了?!”
“你疯了!他怎么会做这种事!”
“天呐,这是买给别人的吧?”
“司律不会有女朋友了吧……”
*
傅斯若迟到了。
“抱歉,路上塞车。”她翻开菜单,眼神示意,“点菜了吗?”
司律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傅斯若把菜单合上放一边。见他神色冷淡,笑了一下,“你怎么总是没有表情?会把女孩子吓跑的。”
是么。
可他并不稀罕。
司律什么也没说,只在用餐间替她添几筷子。
他今天自己开了车,可傅斯若并没有跟他走的意思。
她扬了扬手里迈巴赫的钥匙,“司律,我今晚没有空。”
男人沉默,下颚绷着,仍是面无表情。让她在原地稍等,开了车尾箱,那束白玫瑰经历了几个小时的空气洗礼,仍旧芬芳饱满。
“谢谢。”傅斯若欣然接过,莞尔一笑,“你真体贴。”
司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