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
我像一个落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浮木,拚命拥紧着他,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到他身子里,嘴巴拚命凑近他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顿时我们俩的舌头就像两条缠绵在一起的翻云覆雨的娇头,你吸我舔的忙不过来。
他那双手也没闲着,很快我那长裙的拉链从背后从上到下全部拉开,我那粉红色的乳罩和黑蕾丝的内裤也在他那急渴的手下像飘浮的云彩片片飞离我而去,我像重生的白雪公主一样骄傲地挺着对硕大的乳房温柔地擦拭着他同样赤裸裸的胸膛,我那茂盛的阴毛像支极品狼毫在他那高高耸立的阳具上飞笔狂书着。
天啦,这种幸福的感觉让我快要眩晕地过,我娇羞地在他的狂吻下吐出了一声让男人听了荡气回肠的呻吟:「我要,快,我要!」辉二话没说,只是伸出一只手高高地抬起我粉嫩的大腿,那早就胀得像发怒的公牛似的阳具就像西班牙斗牛场出闸的公牛一样挺着个独角在我两腿间狂挺。
我也是忍耐不住,一股温热的阴精悄悄从子宫口从阴道口冒了出来。虽然单腿站立很费劲,但我还是伸下了一只手握紧那又像是弹簧棒又像是刚出炉的铁棍的阳具偷偷地让它靠向了我的阴道口。
「啊!」那十几年前的充实的感觉又回到了现实中,他那又粗又长的阳具把我的小阴唇都挤了进去,塞得我阴道里连空气都流通不过。我真想就只要永远卡住把我们不再分离,但没想到在这样紧迫的挤压下他那粗壮的阴茎依然可以退回半个鸡蛋头再更大力的钻了进去。
如果有人问我什么是幸福我会很自豪地告诉他:这就是幸福!在他的阴茎的一扯一拉中我的淫液从阴道壁那层层叠叠的肉壁中渗了出来,沿着他那阴茎的扯出而沽沽地往外冒出,沿着我那用脚尖立地的单腿像条小小溪一样向地上流去。
让我死了吧,只有死去才能让这一刻永恒!我眯着眼睛,继续享受着十几年来还没享受过的快感。
可能是怕我太累,他边继续耸动着他一直舍不得扯出哪怕一秒的阴茎,一边把我放倒在沙发上,高高地把我的双腿都架到了他的肩上。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我听着他的喘气声如风啸一样越来越重,而我那饥渴的阴道也越来越紧地压缩着他的阴茎。
「啪,啪,啪」那阴茎撞击我阴道的声音就像过年时别人家放的鞭炮,越来越响越来越响,随着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妈啊!」一股浓热的精子就像开堤时的水库,带着激浪翻滚着直冲我的子宫颈,而我的卵子也毫不识弱,在子宫口一阵接一阵的酥麻紧缩中直冲而出,欢快地和那股精液围着圈跳起舞来。
「妈妈,我爱你,我会永远永远爱你!」什么?妈妈?还沉醉在激情中不愿醒来的我被这句话吓得打了个寒颤彻底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一跳而起。
天啦,哪有什么阿辉,那意犹未尽躺在我旁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男人不是我那我从小带到大的儿子小聪还会是谁?
「妈妈……不对,阿瑛……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小聪脸上还我我刚才打的五个手指印,像却依然那么坚决地对我轻声诉说着。
我再次晕了过去…… 妈妈的引导原来白雪晚饭前被儿子一番插弄,但儿子没有能让她高潮。本想晚上和儿子 好好地疯一下,但儿子的同学来,把他的计划打乱了,忍了好一阵,到了孩子们 都睡觉的时候,急忙到儿子的房间,一看,儿子不在,知道一定还在同学微微的 房间里,心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刚到门口,就听到微微的说话声,于是停下来 偷偷的在听他们说些什么,所以把微微说的话几乎都听到了,见微微似乎已经说 完,她已经有了另一个主意,于是推门进来了。白雪来到微微的身边,安慰着微微。然后让儿子小强跟她出来。到了外面, 白雪悄悄地问儿子。「是不是对微微做了什么,你喜欢她了吗?」「是啊,妈妈,可是她现在的样子。」「也许妈妈能帮你,你到妈妈的房间躲起来。」高强半信半疑地看着妈妈, 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很听话地去了。白雪返回微微的房间,见微微正要躺下,就说。「今天和阿姨一起睡好吗,微微,阿姨很想听你的事情。」「到你的房间吗,白阿姨。」「是啊,阿姨很同情你。」「好的,阿姨。」「我们走吧。」白雪牵着微微的小手,回到她的房间,拉着到床边。「今晚就和阿姨睡在这里,上床吧,微微。」白雪为微微换上高佳的睡衣, 躺下后,白雪把微微亲昵地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摩着微微的后背。微微除了妈妈 还没有人对她这么好,紧紧地抱着白雪,把头靠在白雪的胸前。过了一会,微微抬起头,望着白雪。「阿姨,你真好。」「是吗,微微。」白雪在微微的脸上亲了一下,「你恨你爸爸是吗?」「是的,阿姨。」「因为这样,所以你怕别的男人接触你?」「是的。」「但你以后总是要被男人喜欢的,你要一点一点地适应男人才行啊。」「我……我……害怕。」「你怕阿姨吗?」「不……当然不,阿姨对我这么好。」白雪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14岁的女 孩,因为父亲的不伦而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