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
监的美丽与妩媚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年纪不大的她,有着少女一样的清纯眼
神,也有着与她年龄不相称的性感风韵。在说话的时候,她不会像齐薇那样咄咄
逼人,也不像单秀妍那样居高临下。她虽然话不多,但每一句说出来都让桌子上
的人感到舒服、动听。
真他娘的是个妖精!
黄贵兴在心里想,看她的皮肤、她的行为举止、她走路的样子,绝对是一个
圣洁的处女。他时常借夹菜劝酒时偷眼看着她,她席间笑了三次,他就硬了三次。
他一时恨不得把这个女警监蘸了酒,活生生地吞到肚子里去!
叶兰馨白天在路上奔波了一天,又说了一下午和一晚上的话,晚宴回来后有
些累了,就留下单秀妍和齐薇聊天,自己回房休息了。
夜里,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有人敲门。她以为是在做梦,转身又沉
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她就早早地醒来,换了一套衣服准备出门去跑步,
却发现门下面被人塞进一张纸来。
「东下关乡北柳庄村有人种植鸦片,要速去,不要通知公安局的人,否则会
被毁灭证据!」
叶兰馨立时就把齐薇和单秀妍叫醒,三个人围着这张纸条研究了起来。单秀
妍倾向于通知县公安局刑警队,叫上本地的警方一起出击。齐薇则坚持要马上前
往,先收集了证据再说。叶兰馨一时没了主意。就在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的
时候,有人在敲门。叶兰馨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人也许就是昨夜递纸条的神秘
人。她一把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带着一身初秋的凉气。男人突然看到叶兰馨,被她的美
丽惊呆了。他傻傻地看着叶兰馨的脸,好一会,他才听到齐薇不耐烦地问他干嘛。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警官证:「三位警官好,我是县刑警队的,叫周鹏……」
寿长寺村很远,山路又不好走。周鹏开着车子,花了近一个半才到。太阳才
刚刚升起来,山里面雾气蒙蒙。周鹏拉住一个早起老汉,说自己是来收大烟的。
老汉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没有说话。直到叶兰馨从包里拿出一沓钞票来,老汉
脸上变了神色,比划了一下,意思是他这里有,他带他们几个去看看。
从村子出发向北进入一条沟,四周全是大山,沟底是大石头,一条小河从沟
里缓缓地流出。大约走了有四五里地的样子,转过山弯出现了一排密密的松树林,
沿着松树林爬上坡,再翻过一道小沟,向上爬去,掩映在一块大土坡下面,他们
看到那里种植着一排排、一行行的植物,很隐蔽。
叶兰馨三个都认得,这些在氤氲的雾气中植物正是万恶之源,罂粟。
周鹏看了看,这个地方虽然是一个沟底,但是一块块一片片地种满了罂粟。
他估计了一下,有两三亩的样子。他回头想问老头,平时都是谁来收货,却发现
老头不见了。在雾气中,却影影绰绰地看到几个黑影闪动。
周鹏觉得有些不对,他赶紧去拉身边的叶兰馨:「小叶……」
他听见什么东西破空的声音,随后感觉到自己的左肩一热,然后是火辣辣的
疼痛。他听出来,是枪声。
叶兰馨正在俯身去观察那些还残留着香气的植物,这是一片已经凋零了的罂
粟田,大部分的果实已经被收割过,那些比鸽子蛋大一些的黑色果实顶端留有凋
谢后的花蒂。她拿起一个鸦片果壳,8组纵向刀痕宛如雕刻。她记得禁毒署的培
训中讲过,这些刀痕是收割鸦片生浆留下的。她手中的那颗罂粟果壳留下了8次
割浆的痕迹,每次4道刀口。看来在过去一两周里,这里经历了一次大规模的罂
粟收割。
她正打算把这个果壳摘下来,突然周鹏拉住了她的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听见了一声枪响。下意识之中,她跪坐在地上,紧紧地握住了周鹏的手。
「周大哥!」
周鹏只感觉到自己的大手被一只绵软细腻的柔荑紧紧地抓住,顿时他觉得自
己血气上涌,无论发生什么,他也要拼了命去扞卫身边这个柔弱女子的安全。
齐薇一听到枪响,就如同叶兰馨一样,立即匍伏在地——这是特警基本训练
的一部分——先要保护自己,摸清情况,再做下一步的判断。
倒是单秀妍还站在原地,她赶紧喊:「大家不要误会,我们是来收大烟的,
没有别的意思!」她是文职警员,射击搏斗不在行,但是头脑相当灵活。她知道
这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