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爆发怒气的状态下,郜衍挤出了藏匿在皮肤中的血,一寸一寸划过手肘,折角停顿随即滴下来,不知道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命案呢。
对峙状态之下,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尤其是程湛眼睁睁看着血沁出来,僵局后白了唇色,“阿衍,去医院好不好?你要是嫌贵,我出医药费。”
总裁大人有的是钱,怎么会让小律师为自己掏钱呢,大人挽起袖子阴沉沉的先去清理伤口,拒绝了去医院的念头。
“不去,谁为了一个小伤口去鸟不拉屎的地方?”郜衍冷静下来之后眉头不再紧蹙,喉咙瘙痒,烟瘾犯起,咳出痰吐在洗手盆上。
“……”程湛用手指头都数不完自己去了医院多少趟了,不认为医院正如郜衍所说的那样,相反医院处理不那么容易感染,“吵架归吵架,受伤的事不能和我闹。”
上一秒吵得正凶的两人,这一刻忽然安静了,类似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郜衍绷着脸摇头晃脑,拒绝了程湛的想法,吵架他不能认输,不然多没面子。他横眼看了程湛一眼,洗着伤口,顿感后知后觉来袭。
伤口碰到水很是生疼,但是无论怎么清洗都不干净,程湛不放心检查了一遍差点气得想说脏话,“你不去医院也得去。”
按照伤口来看是要缝针的,指不定要动个小手术将里面的玻璃碎片取出来,程湛怀疑郜衍是故意想让他心疼才出此下策。
“你原谅我,我就去医院。”郜衍扭着水龙头关上了水,嗮嗮手上的水滴参着血液,喷到了程湛鼻梁上和眼镜。
“……”程湛眼睛下意识紧闭,怕水迹会洒进眼睛里,三秒后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确定安然无事才强硬道:“先去医院,你想囚禁我的事情不可能那么快原谅。”
郜衍自知理亏,黑着脸答应了程湛的要求,一起去医院处理伤口。
其实郜衍也不是很喜欢医院这地方,母亲死亡在医院,程湛因他也进进出出医院多少次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讨厌医院,他自然而然也是。
如程湛猜测一样需要进行小手术,玻璃渣子渗透进了皮肤,划到了一层很深的伤口,骇人裂开的口子令人想呕吐。
用着流利的英语交谈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医生第一条规矩就是一周之内不能碰水,不然很容易滋生细菌。
趁着郜衍缝针之时,程湛冷着脸先把费缴了,看着收据单五千刀,顿然觉得钱包已经空荡荡,太贵了。
郜衍手掌像粽子似的用纱布裹着,黄药水的味道使程湛远离,反感的加快步伐,留下郜衍一人在后头摸着脑袋,好奇的看着粽子手。
“老婆,你觉得像不像……”郜衍抬起手抓了抓自己的掌心,侧头问着程湛才发现程湛早已溜了,心底骂了几句脏话。
原本想说像不像猪爪子的,都说男人的手是咸猪手,他也要用猪爪子骚扰老婆的。可是目前情况老婆这阵子是碰都不能碰了,可怜他的小小衍了。
人近在眼前,上也不能上,不知道得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吃荤了,荤香太绝了,他想要一直品尝。
“湛湛,我手疼,你得为我吃饭。”
郜衍举着猪爪子道,程湛沉默的拌了饭菜喂郜衍,一副拿郜衍无奈的样子,叹了口气,边喂边觉得郜衍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儿。
都快三十了,脾气还和十七八岁一样,即使收敛了脾气还是容易爆发,即使所谓的每件事情都有理由但还是不理解别人。
一昧的顾着自己,坏事全由郜衍做尽了,单凭非法囚禁,郜衍就能判了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他知道他舍不得让郜衍坐牢,郜衍也几乎是了解他这一点才胆大妄为,变本加厉。
洗澡的时候郜衍再一次以受伤为理由让程湛代劳,“老婆帮我洗澡吧,医生说我不能碰水。”
程湛咽了口水接受了请求,毕竟伤者最大,当他看见肌肉感线条流畅的肉体时候免不了小腹一紧,那令人垂涎的腹肌粒粒分明。
手指轻抚完美的腹肌,顺着缝隙里溜达了一圈,花洒的水冲过带有肥皂的地方,往下腹走的时候,他慌张避开了神秘区域。
“老婆,帮我好不好?几个月了,我都没做了,帮我撸。”郜衍哑着嗓子说道。
程湛收回了手小声羞怯道:“等你拆线了再来说。”因为他了解郜衍绝对会进行到底,万一伤口裂开了如何是好。
有了这句话,郜衍打了鸡血似的天天念叨着时间过得好慢,为什么还没到拆线的日子,他的小小衍已经迫不及待了。
过了一周,郜衍准时到医院报道拆针线,还催促着医生赶紧的,别拖时间。在医院里有钱便是爹,郜衍全额付清费用,获得了护士们的青睐。
郜衍的颜值在Y国很受欢迎,因为一个人前来医院,不少人上前讨电话号码,他是个有家室的人,必须三从四德。
“性别不对。”郜衍瞥了几位女生好几眼,故作深沉道,发消息通报程湛自己也很受欢迎,结果只换来程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