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棠身娇体软,在这空间不大,物件简陋地方,沧焰仍能玩出新花样,由他鱼肉摆布。
不论桌上、椅子、单人睡榻,或躺、或坐、或趴
搂在怀中、抱起悬空、压在身下,任何姿势,都能让她鸾吟凤唱,余音不绝。
正如现在,抱着她,令她悬在半空,手臂穿过她腿窝,分开架高她的腿,男人精实有力臂弯配合冲刺方向连连搖動,粗硬长炮朝着所欲之处不停飞速抽送,口中倾吐撩人情色之语,時而垂首戏逗舔弄晃晃不休的丰软乳峰。
「媚儿看到那一边在操练发射弓炮吧妳觉得如何,我的弓炮战术还行吧!」
肉体的噗噗啪啪撞擊声夹杂水声连绵不绝,身处狂风骤雨中,哪有余裕去看他说的地方,对这意含淫浪双关语,媚棠真是羞死。
什么还行她已经被操的欲死又活!
待她喷薄一阵高潮,将她身子翻转背对自己,腾空挂臂,「哪这一边是在演练我教的剑法呼呼我的剑术怎么样,高超吗?嗯~~~」
「啊~~~~啊~~~~」
能不高超吗??ōцz?áIщц.ō??(rouzhaiwu.)
次次精准戳顶在尖尖上,阵阵如电流冲刷,里头收缩的穴壁,像是要将抖动的欲根吸吮留在体内,即使内心挣扎,面对他,身体已然臣服,完全抑制不住因他攀升的高潮
「媚儿是不是太远看不清楚,都不回我」
发现托抱自己男人走离窗台更近,媚棠吓的紧挠他手臂,抽泣摇摆翘臀,「别会被看见」
「傻媚儿顶台这么高,又如此远,况且他们跟我们一样正忙着呢!哪有心力看我们!」
为了制止她乱动,沧焰直接将她两腿并拢,用双臂圈箍在胸膛,长剑从后向上突刺,连连尽根抽送,顶入深处花心,享受嫩蕊噈舔龙头,品味她曲径通幽蜜穴美妙。
即使沧焰说的有道理,窗台外也连结一段外沿,角度理該望不到,但离窗台越近,戰鼓啸鳴聲音更清楚,甚至能看到臨近山丘數目眾多精兵猛將身影,媚棠極端紧张,心理连动下,身体抽慉不止,半空中两人噗哧噗哧交合处,对着窗台外,飞溅出一波波晶莹水液,她桃眸弥漫泪雾,娇喘不迭,「啊…啊…不不要这样」
可看她连连喷出的水液,情欲翻腾中男人怎停得了,对她的歡愛只会越加瘋狂,劲速浅撤重击,猛插猛干。
毕竟环境的确不算舒适,在这顶台上,他极难得只要了她一回。
将她抵压在梁柱上,线条深刻的腹肌骻骨处,前后啪啪啪啪極快摇摆朝那销魂穴狠撞近百下,最后才不捨將集聚小腹奔腾欲火稍得释放,但光这一回已让她娇喘连连,泣不成声
媚棠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寝殿,一身清爽,已更换了舒适锦缎睡袍,掀开床前纱缦,鄰近的两名宫女走近问安,倒是未见那人身影。
「你们皇上呢?」
在媚棠心中,即使跟玉衡的大婚典礼才结束就被掳来
即使沧焰再三说,他是在玉衡之前,就名正言顺向她琅纱一族下聘诏告为后,她还是无法接受这样身份转换。
「回禀皇后,圣上正在锦衣局里,离开前特别交代奴婢,他炖好的汤,在炉上温着,您若饿了,可以先吃些垫胃。晚膳圣上会准备好带过来。」
锦衣局?难道他真的是
白嫩手指攥紧,指尖掐入掌心,眸底慌乱,手脚无措!
「皇后陛下,请问要先用汤吗?」
「不不用等你们皇上回来再说」
媚棠心中嘈乱不已,怎么办?
他是完全的真心实意,痴心一片在对自己,她无法照原本内心的谋算狠心对他
可是,玉衡对自己也是一往情深,爱护倍致,她到底该怎么办?
在她两相为难,茫然无措时,整个寝殿內,突地閃過一陣風,旋即响起一空灵幽远声音
「妳是不是心中苦恼,不知该如何选择?」
「谁!?是谁?」
当她返回坐在床沿,脑袋一片浆糊,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听到奇特女声。
媚棠仔细放眼周围一瞧,殿内的侍女像被什么定住,两眼无神,所有表情動作维持定住姿势,彷彿是一座座无生命的人像。
一名穿着从未见过样式的深红色劲装,个子高?,胸前绑了两根长至小腿的长辫子,脸上妝容姣美,模样相当秀丽女子,凭空逐渐现身,周身浮现一层淡薄金光,眼神复杂站在离床不远处看着自己。
「妳是谁!?怎么进来的,要做什么?」媚棠很确定自己没见过这样奇特女子,更别说竟然能隐身凭空出现,如果她要对自己不利的话,根本无所防范!
朱雀心彤看
媚棠那双谁也造不来,比不过的水媚桃眸,那个人再怎么模仿刻印想要变成她模样,做了个替身试探,但只要深深了解媚棠的,又怎么骗得过。
只是现在的她,瞳内充满防卫敌意,已无上界初识的纯真无邪和开放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