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传来。莺娘发抖的身子,终于平复下来,小小的一团趴在那儿,格外惹人心疼。
冷捕头找人送来了一盆水,拿着帕子,温柔地清洗着莺娘的背部。原本雪白的美背上,如今却画着几枝妖娆的藤蔓,墨绿色的藤,在莺娘的背上缠绵着,蜿蜒深入臀瓣,几乎占了莺娘大半个背部。寻常男人受墨刑之时,不过在上边儿刺几个字,便已是疼的不行了,更何况莺娘这样儿的娇娇女子。
冷捕头忍着心中的怒气,掏出怀中的金创药,为莺娘的伤口抹着药。抹着抹着,昏厥的莺娘终于睁开了眼。
看着这个男人,莺娘心中忽的涌起一股怒气。先前不置一词将她送进牢中的人是他,如今她受伤了假惺惺来关照的人也是他,这般地耍他很好玩吗。
莺娘咬着牙关,一个用力,将冷捕头放在她背上的手打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
“骗子。”
一说出口,眼圈便红了,缩着身子躲到墙角去,不肯让他近前一步。那双眼里,再没了当初对他的全然信任,像只受了伤的小兽,悲愤地承受着他的背叛。
从来都是软软地叫着他大人的莺娘,用着这样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冷捕头的心好似被人狠狠揪住了一般,难受得紧。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着她紧紧抵在墙上,背后的伤口都要渗出血来了,冷捕头没了办法,只好采取最为简单粗暴的手段。干净利落地,一掌劈晕了她。
莺娘连声儿都没出一声,便皱着眉头,软软的身子倒在冷捕头怀中。一动手,冷捕头便立马后悔了,明日她的脖子又该疼了。抱着晕厥的莺娘,冷捕头才敢好好地看看她。
他就离开了她半日左右,便觉得心里有些慌神,想到了天牢里对待犯人的手段,匆匆赶来,没想到,却还是让她成了这番模样。明明知晓她没罪,却还是亲手将她送了进来,本以为可以将她护好,呵,是他食言了。他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冷捕头抱着莺娘,爱怜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小心地避开她背上的伤口,抱着她就这样睡了一整夜。
这一整晚,怕莺娘去抓背上的伤口,冷捕头这一整晚都没睡着,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眼看着天都要亮了,看莺娘的样子也快醒了,怕她看见自个儿再不高兴,冷捕头也不好再牢中待下去。小心翼翼地抱起莺娘,一只手将干净的衣衫铺在床榻上,这才将她稳妥地放上去。
坐在床边儿看了她好一会儿,冷捕头才起身要走。方走动,便发现衣角被什么压住了。回过身去,便看见莺娘睁着一双杏眼儿,定定地望着他。
“大人不要莺娘了吗,大人明明知道莺娘没犯错的。”哭喊了许久的嗓子,早已不复之前的甜美动人,冷捕头一听,更是心疼了。可不善言辞的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好半天,才憋出话来。“莺娘,我知道你没错,可我不能让你一辈子都背负着这样的罪名。你再等等好吗,我想让你出来,堂堂正正地出来。相信我好吗,莺娘?”
看着冷捕头这般认真的模样,莺娘终于绷不住了,钻进他的怀里,小声地啜泣起来,“可是奴家好疼,大人,奴家真的好疼。”
冷捕头接住扑来的女子,想要拍拍她的背,却无从下手,只好揉揉她柔软的发丝。“是我没想到这儿,以后不会了。相信我,很快,很快就好了。”莺娘看不到的地方,冷捕头的眼神尤为坚定,似是做出了什么巨大的决定。
方还想再同莺娘说些什么,冷捕头的唇儿,便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堵上了。冷捕头一时愣住了,发觉那是莺娘的小嘴后,本能地将莺娘的身子推开来,看见莺娘那张惊慌的小脸儿,才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抱住她后仰的身子。他的力道太大,莺娘一下儿便撞了上去,胸前的两团软肉,直直地撞在冷捕头坚硬的胸膛上。“疼~”敏感的乳儿撞得又涨又疼,连那乳头儿,也因着疼痛挺挺地翘在那边,隔着薄薄的衣衫,划过冷捕头裸露的胸膛。
那硬硬的小奶头,似是带着电流,被它划过的地儿,酥酥麻麻得紧。清晨的男人,本就脆弱,半点儿拨撩都受不得。冷捕头闷哼一声,将莺娘的双手捉住,缚到身后,哑着嗓子说了句“别动。”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二)微h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二)微
莺娘的胸乳,因着这样的姿势,愈发地挺翘了。可她偏偏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眸看着他,“大人,要了奴家罢。”
一听得这话,大人还未反应过来,那底下的小大人却早早地出卖了他的心思,立马硬硬地戳在莺娘的腿间。“胡闹!”这句话骂的,没半点儿声势,再看看冷大人那红得滴血的耳尖,莺娘自是顺杆子往上爬。手虽动不了,那臀儿却在大人身上摆来摆去,软着声儿撒娇,“大人,莺娘不是胡闹,奴家怕往后再见不到大人了,奴家,奴家想要变成大人的人。”看着冷捕头犹在忍耐的样儿,低下头去,带着哭腔问他,“大人可是嫌弃奴家身子不干净了,可是若晓得能遇见大人,奴家也恨不得早个十年八年进了这身子,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