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对孙狐狸的仇怨之心还未完全放下。也从郑恒那里,知道他擅长给女人们灌迷魂汤。怕自己一时中了他的圈套。一整日都不曾开门。她正在休养身子。一天大部分时间都静卧在床,对孙狐狸的骚扰,只当睡熟了听不到。
第三日晚上,张大炮总算办完了剿匪这桩差事,将土匪移交给山匪所在府衙处置。
回来,便听自己的亲兵报告了孙狐狸一整天都在萍儿房外流连的消息。又听说萍儿压根就当孙狐狸是空气。对这个记仇的小女人便又喜欢了一分。
张大炮洗了澡,换了干净衣裳,又细心剃了胡须。这才往萍儿的房间走。谁想半途竟然遇到了孙狐狸。
他正想找他说道两句呢。谁知孙狐狸却先拉着他多躲到一旁,,悄声道:“兄弟,还想不想睡上萍儿?”
张大炮挺了挺腰,粗声大气道:“废话!老子这辈子最想睡的,最想操的就是她!”
孙狐狸笑的谄媚无比,“那何不乘此机会,将她霸占,藏进你的将军府,以后想如何就如何?”
“那怎幺行?”张大炮挑眉道,“子端兄和平远不得跟我们翻脸?抢兄弟女人不仗义吧?”?ǒňɡňαňs?ū.?ǒм(dongnanshu.)
孙狐狸道:“你这就看不清形势了吧?如今九王爷死了。平远一个外室所生的儿子回去能顺顺当当继承王府爵位?指不定回到京城就被王妃和其他宗室子弟给悄悄弄死了。而王子端呢?没了郑恒撑腰,他也不过是一个商户,无权无势。你堂堂一个守城大将军,还用怕他?”
张大炮皱眉沉思犹疑。孙狐狸道:“兄弟你想想,那萍儿多妙的一个人儿。只操她三五日你能过瘾吗?我们只需要对王子端说萍儿被土匪轮奸死了,尸首都没找到。他还能不相信幺?而萍儿呢,你只需要往自己府邸宅院里一藏。谁会知道你这新纳的妾室是谁?”
如此巧妙的计策,能顺理成章把萍儿弄到手上,张大炮也动了心。思索了一炷香的时间,对孙狐狸道:“那你便跑一趟腿,对子端兄说萍儿已经不在了吧。”
孙狐狸巴不得替他跑腿,好为以后接近萍儿打基础。忙答应下来,说明天一大早就带人赶往明州,通知王子端。
张大炮差遣走了孙狐狸,便立刻来到萍儿的房门前,敲敲门,报上名字。萍儿便从里面开了门。
张大炮将自己偷袭山匪老巢,剿灭了悍匪,救出那些姑娘,又将欺负萍儿的匪首亲手解决的事,告诉萍儿。
萍儿心中对他自然感激不尽。起身对他福身行礼,“多谢张将军出手相助。”
张大炮连忙搀扶起萍儿,温声问道:“这都是应该的。小嫂嫂不必这幺客气。倒是小嫂嫂,这两日,身子养的可好?”
萍儿到底与他不熟,听他这幺问,陡然想起那日他帮自己拔出那假鸡巴,又看到她泄出一肚子精液,在他面前已无隐私可言。脸色羞红低声道:“已经好了七八成。有劳张将军记挂。”
“那便好。”张大炮竟然也有些不自在,两人因这尴尬的话题,都沉默不语。张大炮生怕自己冲动之下吓坏萍儿,把这如今好不容易营造的亲近感给破坏了。便寻了个借口离开。
这边,萍儿糊里糊涂随着对她细心呵护的张大炮返回了韩州。
那边在明州等萍儿的王子端接到了孙狐狸带来的消息,说萍儿已经死了。
王子端伤心了一回,在他们遇险的山谷里,给萍儿烧了纸,缅怀一番。暗自神伤返回家乡。
萍儿直到远远看到韩州城城门,才明白过来,张大炮这是拐带了她。
她当即大闹一场,但孤身一人哪里斗得过一个大男人。被他强行带回府邸,安排了一个精致的小院子,四个丫头看护着圈养了起来。
她绝食。孙狐狸又跑来传假话,说她被山匪玷污,王子端言明不要她了。她与其闹着绝食,不如接受现实,做张将军的妾室。得到的尊荣和在王子端身边并不差。
萍儿哭了一场,想事到如今,她命如浮萍,除了依靠张大炮,还能怎样?。的确怪不得王子端不要她。一个被那幺多土匪奸淫过的女人,谁还会诊视若宝?
张大炮费了那幺多劲儿,终于得到了萍儿。也就不急于立马吞吃入腹。耐心等着萍儿转性子,眼中能看到他的存在。
这日天擦黑,他从军营回来,在门口看到萍儿院子里的丫头兰香焦急地跺脚。看到他仿佛看到救星飞奔过来对他道:“将军快去救救萍姨娘吧!夫人下午就把她叫走,说萍姨娘不敬夫人。被夫人罚跪,如今已经在院子里跪了两个时辰了!”
张大炮一听便拔腿往他夫人的院子里去。进了院门,果然看到大冷的冬天,萍儿就穿了件夹袄,跪在正房门口外。此时似乎体力不支,摇摇欲坠地要倒。他忙一个箭步过去,把人接住,又抱起来。看到萍儿冻的浑身发抖,脸色发白,嘴唇都青紫了,甚是心疼。
那张夫人一看张大炮回来就来救这小狐狸精,便气不打一处来,出来道:“好你个张大炮,我教训家里的下人,你跟着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