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钟,在蔡士修私人别墅的停车库前,一辆黑色的法拉利震动欲狂,在方圆无人的空旷山坡地上,显得淫靡、炽热又煽情。
後车座上的两个人正四肢赤裸得纠缠在一起,男人拥有一副长年健身精炼出来的精壮身材,他身高腿长,肌肉匀称健美,两条人鱼线优美得由紧实的臀部往前隐没至黑暗,几乎将整个後座沙发给垄罩住,把身下娇喘不已的少女封填得密不透风。
少女明显已经有点意识不清醒,力不从心,她的状态很糟,一双小巧的嘴唇比平时肿了,脖子以下布满凌乱又密集的吻痕,或轻或重,或深或浅,尤其胸前那一双丰腴的嫩乳,被写实得掐出鲜明的十个指印,然而这些都远远不及她的下身——早被捣烂得一塌糊涂。
两人纠缠不清的下身,少女的蜜穴早已泥淖不堪,倒吐出白色的泡沫与浓液,男人强悍的冲撞早已让她精疲力竭得尖声叫唤了一整夜,此时即便他更加疯狂得耸动腰腹部,少女也只能硬受着,别说尖叫,她连狰狞的表情都再没力气摆出来。
又一股热液在体内爆发出来,司青已经没有力气纠结是今晚的第几次弄在里面,也没有力气再哭哭啼啼得要男人戴套,她浑身瘫软在豪车的真皮沙发上,空白发紧的脑袋,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再度离开了她的躯壳。
蔡士修不亏是床上床下不同人格的男人,喷发过後,一张高级贵气的脸蛋又恢复常平常斯文禁慾的表象,他将自己从少女的娇躯里抽离出来,啵的一声疏通,滚烫的白液就从红润的蜜穴里汩汩流了出来,司青难堪得闭上眼睛,羞红了双颊,简直想死了算。χsγùzんáǐωù.cΘм(xsyuzhaiwu.)
蔡士修低头缠绵得亲吻着司青红肿的唇瓣,被人甩头避开了也不恼,照样舔舐着司青的脸颊及柔嫩的肌肤,他低沉沙哑道:「害羞什麽,很暖和吧,很热又很多,都喂给你。」
司青别开了脸,奄奄一息得轻喘着,终於忍不住道:「你起来,我好冷。」
两人刚才终究是没有在百货公司的外头停车场搞起野战,蔡士修即便本性再禽兽,也是个医科毕业的读书人,没有荒唐到当街就管控不住慾望,他抽开手指的瞬间,司青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秒被蔡士修强拉上车。
蔡士修关上门後,不由分说就把司青压在副驾驶座上搞了起来。
他不过解开皮带,掏出胀硬到发疼的粗物,就从司青内裤的缝隙挤进了被他搅弄湿透的窄穴里。
司青许久没有被人插进来,疼得她疯狂得挣扎起来,蔡士修粗暴得扯破她的上衣,反剪她的双手用衣料捆住,精壮的腰杆也同时加速耸动了起来。
好不容易缓过了第一波急劲,司青已经哭得泪眼朦胧,塞满了小嘴的领带也被唾液浸湿,整副画面因为司青艳丽妩媚的容貌而变得糟糕到不行——有多糟糕,就有多香艳。
蔡士修拉开了司青的大腿跟,将身体重心向前一压,把手臂被绑着没有支撑的司青抵压在副驾驶座前的车柜上,调整好位置,又重新施展新的一轮鞭挞。
在彻底属於男人的狭窄空间当中,司青从头到尾都叫不出声音,也抓不住任何东西,不清不白得被侵犯了四十来分钟,才迎来今夜第一股浓烈的弹药。
蔡士修并没有在公共场合办事的癖好,尝过了新鲜的劲头,他把被侵犯到丧失意志的司青安置在副驾座上,仍是绑着,嘴巴赌着,人却安静得好像坏掉的布偶一般,他拿起脱掉的外套盖在少女身上,便飙起他的法拉利飞奔回自家别墅,再度解开綑绑司青的衣物後,才迎来少女第二波的嘶嚷怒骂。
「你为什麽这样对我,我再也不会理你了,我恨你!」
「你嘴上说恨我没关系,你的身体爱上我就够了。」
「你是不是疯了,你平常都是装出来的吗?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你这个骗子!」
「嘘,小西,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是怎麽样的人,我也不晓得你认知中的我该是怎麽样的人,但我一直都没有变,我对你说过的那些话也都是真的,我爱上你了,我爱你,菓西,我想要你的全部,你的身体,跟你的心。」
「你这个变态!你刚刚为什麽绑我,还塞住我的嘴巴!你到底把我当什麽了?我有答应你吗?你还交了新的女人,你这是把我当什麽了,你怎麽可以这样随便得就对我做这种事情,你还不戴套,你怎麽可以就这样对我,我真是恨死你了,你这个、你这个坏透的人!」
「我向你发誓,自从遇见你之後,我就对其他任何女人,都没有了任何感觉与慾望,我现在除了你之外,对谁都硬不起来,也没有任何兴趣碰,那个女人什麽都不是,我只是想测试你的反应而已,我对今晚恶劣的举动向你道歉,我的爱人始终都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什麽?我、我,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又怎麽样,就算那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我、唔嗯……」
司青又被扯进了男人的怀里,口腔也被他粗壮的舌头搅弄了好久,好不容易在男人的默许之下推开了他,司青喘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