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里破旧的床上,疲惫的少女神情恍惚地闭上了眼,不自禁地睡了过去。过去她也常常在一场情事之中,一个人刚刚操完她而另一个人还没有补上的时候稍稍休憩一下,毕竟小孩子精力不足也是正常,而这一回,虽然她大了些了,但是重温噩梦所花费的精神是旁的人所不能想象而难以了解的。
等易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仍旧在那鬼屋之中,应该是被那个小丑搬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不过不是躺着,而是……像是被挂在墙上了?
易千愣了一下,尝试着动了动身体,然后就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被挂在墙上,而是被塞进了两个房间之中墙壁上的一个洞里,以腰部为界上半身在一边下半身在一边,所以看起来就像是被挂在墙上一样。她尝试着扭了扭身子,撑着身后的墙壁想要脱离开被控制住的局面。但墙上的那个洞很小,她才往前挪动了一下,屁股就卡在洞口动弹不得了,而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仍旧是光溜溜的,身上一块布料都没有。之前是因为墙壁洞口被垫了柔软的织物,才没让她被硌得生疼,只是现在这么一动,就发现不对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易千一头雾水。
她没有看到,在墙壁的另一边,与这间房相邻的那个房间里,一个衣冠楚楚的西装男正坐在纯粹是用于装饰,根本不会有阳光照进来窗边。他低着头按着手机,手机荧荧的光打在他脸上,显出一片诡谲。
【(定位:xx游乐园xx处)壁尻要来试试吗?】
【A:你小子又搞到好东西了?】
【是xx(易千的妈妈)带来的继女,那滋味着实不错,不过还需要多加调教,不然也不会弄成壁尻,这回便宜你们了,有人想来试试吗?】
【B:算我一个,马上来。】
【A:看来是个极品啊,等着,爷爷这就到!】
【C:要搞多久?我这边离得有点远,怕是开车过去都来不及了】
【那就下次吧,能来的都来,这小骚货可是个极品。】
如果易千能看到的话,绝对会惊诧不已,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那忽然不见,让她百寻不着还落到这个田地的继父。可惜与之一墙之隔的易千对继父的行为一无所知,她仍旧尝试着从墙壁上卡着她的这个洞里脱身,可惜不管怎么尝试,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在腰上留下了一圈红色痕迹,也还是没能从这个洞里出来。
易千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放弃了。
看来现在只能等着鬼屋的工作人员发现她了,只是她现在这副被男人狠狠操过的样子……如果那工作人员是个男的,难保他不会有分一杯羹的意思,让她再被人操一顿。
易千心里一片寒凉,又满心的忐忑不安,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阵又一阵,只觉得这鬼屋里越发的阴暗了。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太安静了,而且这鬼屋里的气氛布置得相当成功,就像真的有只鬼在黑暗里藏匿着,用那双黑洞洞,闪着冰冷寒光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要伺机将她抓进地狱里去,这种想象让她害怕极了,生怕下一刻就有一只鬼怪从她看不见的黑暗里钻出来。
就在她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
“啊!”易千被吓了一跳,猛然尖叫起来。
安静了这么久,她提心吊胆了这么久,忽然就冒出一只手来摸上她,还那么冰凉,简直就跟尸体或者僵尸一样,忽然这么来一下,她不被吓得直接尿出来已经很不错了。易千颤抖起来,再次开始扭动身体挣扎起来,想要避开放在她身上的那只手,她眼里不禁蓄满了泪水,大声喊道:“谁!是谁!是不是工作人员……呜呜……有鬼啊!”
与她一墙之隔,将手放在她屁股上轻轻抚摸着的那只手顿了一下,狎昵地在她泥泞不堪才被男人肆虐过,还存留着之前那个小丑射进去的精液的穴口勾动手指,冰凉的手指在火热的穴口触动,像是那个她看不见的,不知道是人是鬼,是长得像被烧死的焦尸还是像肿胀难看得溺死鬼的东西要将手指插进她体内一样。易千吓了一跳,又尖叫了一声,然后疯狂扭动起下半身,想要让下半身脱离那只可怕的手。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呜呜……谁能来救救我,有鬼啊……”
然后,她就听见身后墙壁里传来模糊而又阴冷的声音。
“谁能来救你?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或许等等会有游客来,但是在这之前,你就会被我操了。”那声音虽然模糊,但却又清晰地传进她的耳中,这里太安静了,一点点微小的声音都能被放大无数倍,那墙壁后面的鬼说的话就像是在她耳边的低语一样,让她浑身一震,“被鬼操,你说会不会被操死?”
“不要、不要操我,我不想死……”易千泪眼汪汪地祈求。
“试试不就知道了?”这回说话的明显不是正在摸她的这个鬼,它们的声音不一样。如果说之前那只鬼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放在太平间冰冻许久的尸体的话,这只鬼的声音就像是在火葬场里被烧焦之后,如同砂纸磨过一般粗粝可怕。易千不是声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