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祁衍的目光落在前面的位置时,脸色就红了起来,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男人的阴茎将内裤撑高的画面,心跳就有些加速。
孕期欲望强烈,祁衍现在算是深有体会,通常一个随意的联想,就能让他兴致勃发,最直观的证据就是他的穴缝又湿了。
好羞耻,可是忍不住。
祁衍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热度却还是不减,他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忍不住将手捧了起来,慢慢的凑近自己的鼻子。
绵软舒适的布料蹭到了鼻尖,内裤是清洗过的,上面有洗衣液的清香味,可是祁衍就是觉得自己好像也闻到了贺实身上的味道。
在半年前,他大概打死自己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偷偷闻一个男人的内裤,并且闻到春水泛滥,双腿都忍不住蹭在一处,腿根紧紧一夹,湿润的阴唇相互贴合着,腾升起一股微弱的快感来。强烈的欲望使他忍不住,整张脸几乎都要埋进男人的内裤里狠狠的吸闻了一下,这下男人身上的味道更能分辨出来,他也因此被刺激的流出一大股淫液。
在祁衍快要失控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好闻吗?”
祁衍吓了一跳,等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贺实时,仿佛被抓赃的小偷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贺实将门关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他。男人面容沉静,有股说不出的严肃,看得祁衍心脏乱跳,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贺实在他面前站定,语气居然是不满,“正主就在这里,为什么不闻我?”
祁衍羞的脸色爆红,很没有底气的解释:“我我我我就是在检查内裤洗洗洗干净了没有……”
“是吗?”贺实勾了下嘴角,突然一只手揽住了祁衍的腰,另一只手已经迅速的卡进他的裤子里,直接去摸他的阴阜,再伸出来的时候,掌心和手指里全是湿乎乎的水液,他坏笑道:“那为什么会湿呢?”
在绝对的证据面前,祁衍压根儿无法反驳,他觉得自己简直没法见人了。贺实这次终于笑得愉悦了些,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要不要闻一闻原味的?”
卧室的地毯换了厚的,即使是跪在上面也不会觉得膝盖痛。祁衍抱着已经隆起的比之前明显许多的肚子,整张脸几乎埋在男人的胯下。
贺实的味道浓郁的往他的鼻腔里袭来,让他兴奋难耐,一想到男人要出差好几天,泛滥的情欲便克制不住,他居然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上了男人的鸡巴。
“呼,阳阳越来越会了。”贺实呼吸一乱,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祁衍脸色一红,舌头舔得更激烈了一些。唾液将薄薄的布料打湿,男人的形状便变得清晰起来,是他最爱的尺寸。
祁衍开始给他口交,迷乱的,舌头几乎舔着男人的鸡巴不放,又放荡又饥渴,吸的贺实失控,在几个深喉后,捏着他的下巴,将阴茎缓缓地抽了出来。
祁衍神色迷离,似乎不解他为什么要抽离,舌尖跟了上来,却也只舔到男人的肉冠。贺实解释道:“怕你不舒服,喉咙磨多了会上火的,引起扁桃体发炎就不好了。”说着将祁衍抱了起来,把他往床上放,一边脱他的衣服裤子一边道:“等你生了宝宝再给你吃。”
“呜……嗯……”祁衍声音都有些发颤,浑身肌肤泛着粉,裤子一被脱掉,水汪汪的地方就暴露出来,又骚又浪,穴口还在收缩,湿的似乎直接就能将男人的整根鸡巴吞入。
贺实确实没给他做前戏,男人躺在床上,拍了拍他的屁股,含笑道:“阳阳,自己坐上来。”
两个人当然用过这样的姿势,但就是因为用过,祁衍才会觉得愈发羞耻,毕竟这种事他无论做多少遍都无法完全习惯,羞耻心也在加重。可是饥渴的下身让他还是抬起了腿,跨坐在男人的上身,屁股往下坐去。
硕大的肉冠磨上了他的穴口,燥热的,让他脸红心跳,祁衍微微施力往下坐,慢慢的,那根阴茎就被他吞吮了进来。
当看到贺实在拿手机拍摄的时候,祁衍吓了一跳,身体一软,几乎完全将那根阴茎吞了进去,剧烈的快感袭来,使他发出一声尖叫,又羞耻的去抢男人的手机,“别拍……啊……别拍……”
贺实深情地看着他,“要离开五天,四个晚上,老公要留点什么来想宝贝。”又安抚道:“放心,我不拍脸,手机也设了密码,不会外泄。”
祁衍便妥协了下来,却还是觉得羞涩,一旦想到男人正将自己的淫行记录下来,他就耻到不行,可是身体反而被刺激的更放浪,就连吞鸡巴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小骚逼流了好多水,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吃?”贺实的声音低沉醉人,说的话却直白到了极点。
“好吃……老公的大鸡巴好吃……啊哈……”祁衍抛弃了羞耻心,双手撑着男人的腹部,一上一下努力的“吃”鸡巴,粗长的肉刃被他深深地吞入,又被浅浅地拔出,媚肉淫荡又贪心,像是恨不得时刻将男人的阴茎吮在体内。
祁衍刻意让男人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