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许久的地方终于被填满,餍足感冒了出来。他又顾忌着女儿还睡在卧室里,不敢放声叫,只能拼命忍着。
可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浑身的触觉好像都被男人承包了一样,嘴唇被他吻着,舌头被他缠着,雌穴被他干着,所有的快感都从被他触碰的地方蔓延开来,最后袭满他的全身。迷醉般的快感让祁衍欲罢不能,他仿佛离不开男人的阳具,下身收缩着不肯放,连离开一下都觉得不舍和煎熬,直到被重新填满才觉得快慰。
这个男人恶劣的改变了他的体质,让他再也离不开他了。
第一次的高潮来得迅猛又急切,祁衍都不知道才被干了几分钟,身体就达到了顶点,肉棒抽搐着出精,大股精液喷在两个人的腹部,而阴道在痉挛高潮,咬着男人的鸡巴开始潮吹,他舒服到几乎要翻白眼,在男人凑在他耳边问要不要射给他的时候,他几乎本能的道:“射给我……老公内射我……啊……”
淫浪的言语控制不住音量,客厅里变成了交欢现场,并不宽阔的沙发成了两个人抵死缠绵的温床,而祁衍在这里被男人内射了。
灼热的浓精一股一股的泄进他的蜜洞里,媚肉疯狂的咬合吸收,绞紧男人的龟头,渴求更多的热液,直到那根阴茎射完精为止。
所有的动静偃旗息鼓,贺实扯过刚刚掀开的被子,将两个人裹在里面,就着还插入的姿势,小心翼翼的把祁衍抱在怀里。他吻着祁衍的嘴角,吻他的鼻尖,吻他的眼睛,像羽毛般轻柔地吻不断地落在他的脸上,另一只手还在轻轻摩擦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等高潮平息了一点之后,贺实道:“阳阳,明天搬回去住吧?好不好?”?óūωёи.мё(rouwen.mё)
祁衍有些羞,在他的怀里埋了许久,才闷闷地道:“那我搬出来岂不是像儿戏一样?才过了一个星期而已……”
贺实喉咙有些干哑,“对你来说,只是‘才’过了一个星期吗?阳阳,要再久一点,你就是在要我的命了。”他的手摸上祁衍隆起的腹部,很温柔地抚摸着,“而且你现在肚子里有宝宝,生活不方便。我当然愿意过来照顾你,可是你想跟果果分开吗?”
祁衍连忙道:“当然不跟果果分开,你、你可以不住这里啊……”
贺实笑了起来,故意顶了顶下身,“忍得住?”
祁衍红着脸不言语,他觉得羞耻,自己现在真的有点没羞没臊的,明明在以前都觉得性生活可有可无,可是跟贺实在一起之后,他才切实的感受到,并不是可有可无的,只是以前他没跟贺实在一起而已。
享受过高品质的性爱,再想让身体恢复成一潭死水的状态,就很难办到了。
“你可以、偶、偶尔来……”祁衍还在做无谓的坚持。
贺实揉着他的孕肚,另一只手时不时的揉揉他的腰,低声道:“不觉得很憋闷吗?你这么爱浪叫的人,都没法叫很大声。”
祁衍羞红了脸,“我、我哪里爱浪叫了?”
贺实凑在他的耳边,“哪里都爱,上面喜欢叫着老公喂你大鸡巴吃,下面吃着大鸡巴的时候也叫得很欢。”舔了舔他的耳垂,声音里又带着诱惑,“要不要老公再喂你一次?”
夹在肉穴里的阴茎早已变成生龙活虎的神气模样,抽出了半截,时不时浅浅的往他的阴道里磨,磨到祁衍身心泛滥,却还有所顾及,“果果还在房间里面……”会听到的,他刚刚就没忍住浪叫,再操一次肯定也忍不住,而且他有预感,这次贺实会把他操得更久,让他爽到忘乎所以。
贺实道:“那我们换个地方。”
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祁衍抱了起来,准确的走进了次卧,关上门再打开了灯。并不刺眼的灯光还是晃得祁衍眼睛一晕,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等感觉到贺实把他放在什么东西上时,他慌了一下,连忙睁开眼睛往下看。
贺实放的位置居然是在他的钢琴上。
祁衍瞬间有些难以接受,胡乱去推他,“不行,这里不行……呜……”这是他以前到现在的钢琴,连外婆都摸过的钢琴,他还经常教女儿弹琴,怎么能在这上面做爱。贺实却已经不容他反抗,稳稳地抱着他,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个吻痕,一边将他的睡衣剥掉,让他浑身赤裸,又用手臂架住他的双腿,让那隐秘的股间分得更开,“只有这里最方便,宝贝,骚阳阳可以随便叫,别人听不到的。”他说着已经忍不住抽插起来。
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浓白的颜色搭配着那骚红的穴口,看起来美到了极致,而那湿软的媚穴还在吞吮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洞口被撑到开开的,阴阜都鼓了起来,像个白白的大馒头夹着美味的热狗一样。而里面更是舒服,那口骚逼又湿又软还会吮,像是天生就适合被鸡巴cao入一样,即使主人呜咽着说不要,它却还吃鸡巴吃到欢喜地流口水的地步。
“呜……不……啊啊啊……”屁股下面垫着冰凉的琴盖,身体的火热渐渐蔓延过去,渐渐连琴盖都热了起来,上面还沾着自己流的淫水,实在是太过孟浪了。祁衍很难接受自己珍爱的东西成了淫乐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