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谈话过后,霍敛便翻身压上周稞,笑道:“大半个月不能和老婆做,今晚允许老公放肆一点,嗯?”
周稞失笑:“知道了,做吧。”
霍敛吻吻她的眉心,“那你乖一点,别动,也别骂我。”
周稞瞪他:“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然而下一刻,她就后悔了。
霍敛从礼盒中拿出一朵沾满蜂蜜的玫瑰,放在她唇上,示意她含住。
“你......”
霍敛笑笑,又拿了两朵,依次拆下花瓣,跪在她两腿中央,像做艺术品一般围绕在她光裸挺离的乳尖贴上。
玫瑰花瓣贴在周稞饱满白皙的乳房上,以乳尖为顶点,倒像是她胸开出的两朵玫瑰。
霍敛满意地笑笑,最后拿出一朵,放在她身下,塞进了正在收缩的阴道口里。
“霍敛!”周稞声音含糊不清,有些惊讶,更多是羞赧。
“乖一点。”霍敛吻上她的侧腰,双手顺着她腰线往上,去揉捏那两朵盛开灿烂的花。
花瓣被摧残,花蕊也颤抖不已,霍敛往上,用湿濡的舌尖顺着花瓣直舔到花尖,他脱掉上衣,低哑着声线魅惑着问她:“能插进去吗?和玫瑰一起?”
周稞红着眼,玫瑰花早掉落在脸侧,她斥道:“你觉得呢?”
“可我想插。”霍敛委屈巴巴地,“我保证给老婆弄出来,嗯?”
“那你干脆操一朵花好了!操我做什么?”周稞喘息着,娇声反驳。
霍敛拉下裤子丢到地上,抵在她美艳盛放的花蕊上:“可花没有老婆紧。”
周稞抬手要打他,被霍敛拉住,送到他挺立坚热的性器上,“操烂了,老公用手,或者用嘴,保证不留在里面。”
周稞闭着眼,胸口浮动,故意用力捏了捏,没说话。
“嗯......”霍敛被她抓的难耐,闷哼出声。
手中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周稞吓得忙收了手。
“快点!”
霍敛得意地笑笑,扶着她腰,将性器抵在花蕊处,慢慢地将花瓣顺着力道抵进了她阴道里。
花瓣微凉,周围却是热的,霍敛怕她不舒服,只入了一半就没敢动。
周稞乍然被塞入一朵花,柔嫩的内壁被花瓣触碰,有些不舒服,她怕出什么问题,便推着霍敛:“出去,我有点害怕。”
霍敛见她表情还好,便放下心来,没听话出去,反而一鼓作气,全部贯入进去。
“嗯......霍敛!”周稞娇哼,花枝残端直抵在她敏感处,怪异又畅快,她能感觉分开的花瓣贴在她肉壁上,也能感觉到拥着花瓣的枝叶所带来坚硬的,刺痛的快感。
霍敛低头与她舌吻,粗糙温热的大掌揉捏着她已惨败不堪的乳房,安抚地,缓慢地,一下又一下开始撞击。
“啊......嗯......霍、敛......”周稞潮红着脸,娇声喊叫。
湿滑混着粉色花汁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流出,霍敛眼角微弯,手指伸下去揩了一点,当着周稞迷乱动情的眼伸出舌尖舔去,低笑着说:“好甜。”
周稞被撞得娇喘不止,她看着,下身一紧,绞的霍敛一哼,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霍敛捞过她双腿架在肩上,以更深更猛烈的撞击回馈她的奖励,他看着周稞,侧头去吻她的小腿:“老婆叫一叫。”
周稞泪意升起,身子被撞得上下颤动,她带着哭腔喊他:“霍敛、快、快一点......”
霍敛大力撞了几下,放下她腿,从她臂后将她拥起,贴合的更加紧密,他调转两人身躯,来到床尾。
周稞被迫翻身,双手抵在地板上,坠落的酥胸拍打在柔软的床垫上,而霍敛正跪在床上,双手扶着她微微凸出的盆骨大肆撞击。
后入的姿势只会令二人连接更深,且周稞更加无力,她不仅乳颤,双手手臂都虚浮无力,她开始低泣:“嗯......老、老公,我快到了......好痛......”
霍敛低头瞧了眼周稞紧紧包裹着他的阴道,那里粉色汁液渐深,隐隐有着血迹,他心头一颤,忙用力撞了十几下,和周稞一起射了出来。
宣泄过后,霍敛忙抽出性器将周稞抱起来放在床上,他分开她的腿,仔细的瞧去,碎裂的花瓣随着白浊一道流出,但却很少,霍敛有些懊恼,抱起周稞去了浴室。
周稞浑身无力,只觉得下身疼的很,她泪意未止,被霍敛放在盥洗台上坐着,她疲惫的搭着他双肩,瞄见霍敛神情凝重,正拿来小号莲蓬头打开热水冲洗着她阴道外围。
粉色花瓣被冲洗出来,顺着瓷白的边缘落到地上,萎靡又淫乱。
霍敛已然没了兴致,他紧张的伸手进去,仔细又小心的在里面掏着花瓣,摸到一个细小的硬物时,他瞬间松了口气。
周稞被他弄得又痛又痒,喘声连连,见霍敛从她阴道里拿出个破败的绿叶残根,抖着声音问他:“都弄出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