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红妆醉不负卿,万盏灯火照夜天。
蔡府上下人来人往,宾客络绎不绝,丫鬟仆人早已忙成一片。 而房间内,红烛摇曳,气氛极为静谧。
蔡青山身着一袭大红色锦缎红袍,系着金玉腰带,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芸香端坐在床边,凤冠霞帔,红艳艳的盖头,宽松的喜服也遮不住窈窕动人的婀娜身段。
虽然他们二人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同处一室见怪不怪,但此时却紧张的有些难以呼吸,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这来之不易的团圆时刻。
蔡青山屏住呼吸,拿起桌子放着的喜秤,慢慢走到床边,将身体凑了过去,颤抖着手轻轻掀开盖头。
此时的芸香脸上摸着淡淡的胭脂,白里透红,朱唇微点,与平日不施粉黛的清纯模样不同,此时的她多了一层妩媚妖娆动人心魄的味道。
交杯换盏,几杯美酒下肚,竟被这红烛摇曳的有些醉人。
“娘子,你今日真美。”蔡青山看得两眼发直,喉头不自觉地滚动着。心里更是庆幸自己早日抱得美人归。
“夫君又不是第一次见我。”看他这副饿狼的样子,芸香羞涩的低头,抿嘴偷笑。Zájǐáòsんυ.℃òм(zajiaoshu.)
然而不待他亲得一口美人,门外的军中同僚已在高声大呼,“老蔡,盖头掀完没,快出来喝酒!别娶了媳妇忘了兄弟~快出来喝酒,今晚咱们兄弟不醉不归!”
蔡青山无奈,只得在芸香的胭脂红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等等我,先别睡。”说着就走出了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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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快子时,蔡青山才终于从酒局上脱身,踉跄着步子,打开了的新娘子的房门。
刚进门就发现芸香蜷着背,姿势怪异的躺在床上,他急忙走过去,“娘子,已经睡了?怎么不等我……”
男人带着微微的酒气和凉风靠近,芸香听到他的声音,撑着身子坐起,无力地抑制着身体的颤抖,抬头,半天才确认是他,开口道:“夫君……”
一抬头,蔡青山就怔住了。她小脸潮红,挂满了汗,嘴唇轻抖,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连眼眶都泛红了,这状态明显不正常。
他的酒顿时醒了一大半,赶紧伸出手扶住她不断滑下去的身子,问:“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身子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芸香紧紧揪住他前胸的衬衣,抽抽噎噎着道:“我……我好像生病了,我好难受……呜呜呜……”
蔡青山明了。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却并未察觉出有异样的灼热,心下奇怪:没发烧呀,难道是刚刚喝的酒,在蔡家村的时侯,她就因为多喝了两杯酒结果挨了一顿cao。
来不及多想,蔡青山扶稳了她,低头安慰:“放松,你先躺着,我去找大夫看看。”说罢,便转身要走,却没走成。因为女人娇软的小手依旧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喜炮,扭着娇躯,一个劲往自己身上蹭。
蔡青山刚忙再次扶住芸香,却见她额角的发已经汗湿,一缕缕贴在苍白的小脸上,挺翘的鼻头和脸颊散着不正常的红,秋水似的眸子里泛着雾气,双瞳抖动,似难以聚焦。
出神间,她已经顺势将脸贴在蔡青山的手掌上摩挲,发出轻微的叹息,咬着唇开始低低啜泣:“别,别走……”
芸香似难捱痛苦,抓着自己不放的样子像一只害怕被遗弃的小动物,在诱惑自己抱紧她。她温软的身体蹭着自己轻抖,晃动间一阵阵馨香向鼻尖绕来。蔡青山突然就觉得口舌干燥,血液在血管里不安地贲张,直挺挺的肉棒马上撑的身下发紧发麻。
捉住她伸进自己衬衣里作乱的手,瞥一眼刚刚喝过的交杯酒,再看一眼不像是简单的发烧的芸香,蔡青山黑脸一沉,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心里顿时咒骂,谁他妈给老子媳妇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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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芸香已经从蔡青山身上滚到了床上,贴着冰凉的床褥舒缓自己身上的热气。她像个粉嫩的虾米一样紧紧地蜷缩起来,试图抵抗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瘙痒,却捱不过,终是忍不住将手滑到胸前,轻轻揉搓自己的双乳,悄悄湿了眼眶。
她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可她的神智却还清醒。到如今她也大概明白自己得的是什么“病”了,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啊啊啊……好想被填满……
理智的弦终于绷断,她不能自已地将双手合在胸前,大力捏着已经胀到发疼的奶,同时紧紧夹住双腿扭动,摩擦腿间的花瓣缓解穴内的瘙痒。可是还不够,花心不断抽搐,源源不断地吐着淫水,流得她整个腿心和臀缝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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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如墨的长发铺开在地板上,汗湿的小脸娇艳欲滴魅惑诱人,可眼神却是无助。她的喜炮已经散开,只堪堪遮住身体,小手快速揉搓着被玩弄得发红的奶子、平坦光滑的小腹、不堪一握的腰肢和白嫩的大腿。
她似是难耐,嘴里喃喃呻吟,双脚抵在地上微微撑起自己的下身扭动,像甩着尾巴的蛇妖。
真是个小淫娃。蔡青山暗叹,不自觉放缓脚步,压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