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在厕所隔间里,想象着自己老婆赤身裸体在街上挨cao的样子,很快就射了出来。
他擦干净手上精液,出去解手。
却在便池边看到一个男人。
刘总监。
刘绍光眯着眼,瞥了眼楚子航。
嘁,没用的小白脸。
楚子航本来要解手的,看见刘绍光,慌慌张张把短小萎靡的阴茎往回塞。
刘绍光不屑地瞥了一眼,站上去大模大样开始放尿。
“哎,”他叫住了楚子航,“你老婆,昨晚没生你气吧?”
楚子航顿了一下,一脸错愕。
这个人……他昨晚看光了人家老婆,此时此刻,竟然还能这么自然、毫不顾忌就问出口来?
他丝毫不觉得理亏,不觉得歉疚?
那一瞬间,楚子航心中升起一股气恼。
他看见刘绍光那有些轻蔑、丝毫不把这当回事的神情,那一瞬,心中仿佛有一根神经被触动了。
楚子航也做出一脸不屑,轻蔑地嗤笑一下。
“生气?她生什么气?”
“哦?”刘绍光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挑起一边眉,目光在楚子航脸上转了转。
“她真没说什么?”
楚子航心一横,故意也做出那副轻蔑的口吻:
“呵,她说什么?她就喜欢那么玩,暴露狂,你没看她一脸享受吗?”яοúzнāīщú.οг?(rouzhaiwu.)
“是吗。”刘绍光这下是真的有些出乎意料。
昨晚,那大美人羞愤挣扎时的泪水,不像是假的,可再想想那两只骚媚熟透的大奶子,刘绍光不禁也怀疑起来。
只听见楚子航继续不屑地说着:
“我老婆啊,嘁,也就面上装装正经,骨子里可骚了,你别看她那么一副正经样子,她还说想去大街上脱光了玩,让别人看她挨cao呢,看的人越多她越兴奋!”
他嘴上糟践着自己妻子,裤裆里,萎靡的阴茎鬼使神差、渐渐硬立了起来。
楚子航索性把自己的阴茎重新掏出来,享受着那种近乎自虐的快感。
“她就喜欢玩露出,只要给别人看见、她就爽!不然就我这情况,怎么可能把她cao哭。”
刘绍光斜眼瞥了楚子航那细小的鸡巴一样,不置可否点头。
虽然不掩轻蔑,但这一次,他竟然少见地没有出言嘲讽。
也是,楚子航这小鸡巴都能操得她爽成那样,说不定,那美人儿真的就是好这一口。
啧,给她那一脸羞愤挣扎的样子给骗了,还真以为她是个坚贞不屈的良家来着。
看走眼了。
刘绍光陷入深思,就连回到办公室,都在盘算该怎么找回场子。
而楚子航也惊异地发觉,刚才就那样羞辱了苏柔两句,他的鸡巴……竟然已经硬了起来。
完全不像刚射过。
……不行!
他坐在工位上,夹着腿,警觉又心虚地瞟了一圈四周。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背着深爱他的妻子,这样羞辱她、污蔑她的清白和忠贞,把她说成那样的人……
*
这天晚上,楚子航比平时下班早了一些回到家。
他神色一直怪怪的,苏柔担心他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温声询问,楚子航却只是摇头,冷着脸叫她别管。
到夜里,临近睡觉了,楚子航神色还是怪怪的。
苏柔心中担心,又不敢再问。
一直到她洗完澡,刚一躺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关灯,就被丈夫压了上来。
人妻窈窕曼妙的娇躯感到一丝兴奋,理智却告诉她不能这样。
“子航,别……”苏柔神情娇羞,偏开娇脸儿,轻轻推拒丈夫。
昨夜他们才刚做过,这样的事,她不自重,会让丈夫看轻她的。
楚子航脸色有些阴沉,压住妻子推拒的双手。
“阿柔。”
丈夫的声音称不上温柔或者体贴,有些奇怪的坚持,蕴含了她分辨不清的情绪。
她听见丈夫为难的声音:
“阿柔,其实,你下面有些太紧了,做起来很不尽兴。我想……”
苏柔脑子一嗡,脸颊骤然发烫。
一股说不清的羞恼直直涌上来,她咬住唇,推开丈夫,背过身,才发现眼眶不知何时已经湿润了。
“下面”、“太紧了”、“做起来”、“不尽兴”……
丈夫的话,像是带了尖刺的鞭子,每一个字眼都在狠狠抽打她的自尊心。
苏柔白皙手指抓紧枕巾,背对着丈夫蜷缩起身子。
她性子含蓄,从来都不会放声大哭,受了这样的辱,也只是肩背弓着,隐忍地小声啜泣。
楚子航在她身后,抿紧了唇线,眸中阴晴不定。
这女人也太矫情了,说两句就哭——真正感受着屈辱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