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近乎纯白的青涩,让他生出更多逗弄她的心思。
谢临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小声问道:“想小解了?”
果然,他刚一问出口,少女就僵了一下,细背轻颤,大腿悄悄并拢,秀气的耳后瞬间染上羞赧的薄红。
他、他怎么能……问出这种话……!
一个成年男子,压低了嗓音,问一名女子是不是要、要小解……这、这其中的意味,实在太不堪了!
阮樱往日在家,就算和贴身伺候的丫鬟说要去“更衣”,都说得小声又羞怯,可他却直接……
她又羞又慌又窘又怒,可偏偏,他说的没错。
明明从清晨出来劳作后,她便没有机会再喝上一口水,可此时此刻,小腹里,却有股热热涨涨的暖流。
细细想来,她的确一整天都没有去小解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
谢临看着少女窘迫的样子,忽然双手一伸,将她抱了起来。
官轿里空间狭小,她只能侧身坐在他身上,两人贴得极近,彼此呼吸可闻。
阮樱双手扯住衣襟遮住胸口,扭动身子,挣扎着想要下去。
“大人……男女授受不亲……”
外面都是轿夫,她不敢大声说话,只能红着脸,用气声小声哀求。
疏冷清朗的男子薄唇微微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拈起她挂在腰上的红兜儿,小小的一块绸缎,被他捏在指尖把玩。
阮樱羞得不敢去看,低着眉眼不住挣扎,耳边听见他含着笑的声音:“你光着身子来求我救你,总该付出点什么。”
阮樱心头一滞,挣扎的力度渐渐小了。
“我不需要你感念于心,只是要尝尝你的滋味。”
尝尝她的……滋味…………
手脚不自觉蜷缩起来,阮樱讶异于竟有人能将下流的话说得如此坦然。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镇定:“大人……想怎样……尝、我的……”
后面的话她终究说不出,身子因为紧张,止不住地颤栗。
只听见男人轻轻笑了一下:“别这么害怕。”
两团裸露着的胸乳被一块温凉的绸缎盖上,男人平静地将她的小兜儿给她系好。
系腰上带子的时候,他的掌根擦过了她腰侧的肌肤,阮樱立刻敏感地颤了起来。
谢临一手隔着中衣,扶住她的腰:“别紧张。”
这么胆小的一个小奴儿,刚才是怎么有胆子跑来向他求救的。
右手覆住她胸,隔着肚兜儿,修长手指握住那团儿软嫩,拈在手心捏弄。
他的力度比方才那些毛手毛脚的小太监要轻得多,却捏得阮樱胸中一股躁动。
她睁开眼儿,觉得胸口被他捏得发闷,想要悄悄喘一口气、缓一缓,却忽然看见男人的头低了下来,下一瞬,右边的乳尖尖儿,便忽地被包裹进湿热的口腔。
“呃嗯………………”
小声的喘息变了调,红绸迅速被打湿,那羞耻凸起的尖尖儿被他舌头缠上来,用力一勾。
“……!!”
那股陌生的震颤又来了,阮樱急喘一口,抬手本能想要推开胸前的头颅,手指触到他的发顶,才发觉自己的手已经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插进他的发丝。
用舌头勾了还不算,他双唇一抿,隔着湿答答的绸缎,抿着她那粒小东西,左右碾磨起来。
“嗯嗯………………”难抑的娇哼从鼻腔溢出来,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阮樱羞愧难耐,泪珠滚落,哭意顶出胸腔,却化作一声娇软喘息:“哈啊…………”
那令人羞愧的声音仿佛止不住似的,即使她不张嘴,也有法子不停往外钻。
她越是哭,胸脯便颤得越厉害,直到连压抑的呜咽里都带了娇颤。
她费力地张开唇,只觉得下一秒,体内的压力便要从她喉咙里叫出来……
情不自禁地,她夹紧了两只大腿,小腹收紧。
谢临吐出口中湿漉漉软弹的小乳尖儿,慢条斯理离开了少女娇嫩的胸脯。
怀中的少女无力地朝后仰着,柔弱不堪承受的模样,被他疼过的那只乳儿颤颤的,顶端红绸湿了一圈,被顶出一枚小小凸起。
“怎地这般敏感……”他喃喃自语似的,食指轻轻点了点那只凸起。
他点一下,怀中少女娇躯便重重颤上一下,他重重捏住,她便颤个不停,两只大腿夹得越来越紧,鼻腔中溢出娇腻的哭音。
谢临了然,凑到阮樱红透的耳边:“憋着,不许尿脏轿子。”
尿、尿脏……
阮樱怔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羞愤交加,捂着嘴哭了出声。
方才那句“小解”已经是她羞耻的极限,过去十五年,她何曾听过…这样粗鄙下流的字眼,更何况是……用在她身上。
偏她哭出声,还怕被外面的轿夫听到,自己捂着嘴,哽得肩膀都在抖。